妾室争风吃醋而小产,而梁晗却趁这个机会,勾搭了她的贴身侍女,也是闹成一团。
只是不管是盛明兰还是盛墨兰,江雪都不在意,只一心一意的和齐衡培养感情。
隔三差五的送个东西,对其进行一番勉力。
感情发展的飞快,也叫王大娘子乐见其成,横竖婚约已经定下,亲密些倒也无妨。
只是在这时,发生了一桩事。
素来嚣张跋扈惯的邕王妃,在知道女儿心仪齐衡,又听闻齐衡定了一个五品官的女儿,心头便愤愤不平,虽说此女得了皇后的青眼又如何?她夫君可是邕王,未来的储君,她女儿将来可是帝姬,岂是一个五品官的女儿能比的。
竟用权势压迫,威胁齐国公夫妇,要求齐衡退亲,转而娶她女儿。
不过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齐国公府如今虽比不得先辈风光,不过也不差,平宁郡主更是一状就告到宫中。
官家自得了亲子后,便一直都对邕王和兖王看得不甚顺眼,兖王还好些,毕竟他本人平庸,但邕王不同,他野心勃勃又颇有能力。如今听闻邕王妃闹了这么一出,对象还是给他调养过身子,让他顺利得子的‘恩人’,顿时怒气心生。
不但当庭训斥了邕王一顿,直言说他内帷不修,放纵妻女,竟去谋人未婚夫,怎么?皇室宗女,竟这般嫁不出去吗?
这让邕王丢进了脸面,回到府中舍不得责备自己唯一的掌上明珠,便对着邕王妃一阵训斥。
不过经过此事,邕王的心里却越发没底。
自从官家得了亲子,看他是越发不顺眼,而听宫中的眼线说,小皇子和他几个生下来就体弱的哥哥不同,他自出生身体就健健康康,长到至今甚至连一场小感冒都没得过,而且性情颇为早慧,如今虽才一岁,但已经会跑会说。
若无意外,想来能平安长大。
这话让邕王有些焦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亲子的缘故,他的身体也跟着好了不少,如今上朝面色都是红润的,照这么下去,再活个十年八年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他如今也三十好几,可等不起了。
也是时候做点准备了。
……
已经是午夜时分,江雪便被曹皇后派人叫进了宫中,也因此闹得盛家有些不安生,在去的录上她也就知道,小皇子突发疾病,如今高烧不退,已是病危中。
官家和曹皇后都急的不行,偏太医院的那些御医竟没一个中用的,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雪轻轻的拧了拧眉头,心下便有了不好的预感,等给小皇子把了脉更是确定,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疾病,而是中了毒。自是没时间废话,立刻往小皇子的嘴里塞了一颗解毒的丸药,又让宫人拿了银针过来,而后忙忙活活几乎一晚上。
“如兰,小皇子无事吧?”曹皇后满眼心疼的看着小小的婴孩,身上被扎满了细长的银针,声音都是哽咽的。想着这一整夜的时间,银针在孩子身上扎了拔,拔了又扎,反复不知道几次,她的心里就狠毒了那个下手的人,若是让她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她定要把人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江雪慢慢的把银针拿下来,看着针头已经不复发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首说道:“娘娘放心,小皇子已经无事。”
“这就好,这就好。”曹皇后一听这话,面上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身形一晃,险些有些撑不住,还是被心腹宫女蕊心一把扶住,这才没倒下来。又说道:“……不用吃药吗?”
“恩,小皇子年幼,又刚遭过大难,未必能承受得住药性。如今毒已经解了,接下来好生调养就行。稍后我写个适合幼儿的药膳单子,让底下的人按时做给小皇子吃,如是一个月,就彻底无事了。”江雪想了想说道。其实毒|素已经全部排出,小皇子本就已经没事,只是她知道曹皇后极度紧张小皇子,她自不介意送个好。
果然,闻言,曹皇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小皇子竟在重重围护中也遭了难,这让官家和曹皇后很是生气,几乎给宫中来了个大清洗,一时间宫中人人自危,不少妃嫔因此,或贬或训或废,就是官家一贯宠爱的荣妃,被查出和这件事擦了个边,也没能幸免。
被褫夺封号,降为贵人,幽闭宫中,无诏不得外出。
这一番的大动作,不说后宫,就是朝堂上也被波及不少。
官家性情一向宽仁,如今唯一的儿子险些被害,难得下了狠手,一时间倒也吓住了好些人,让其不敢动弹。
至于中间最大的功臣江雪,因前朝后宫的混乱,倒是没被人注意,对此江雪很满意。不过虽没太多人注意,但这并不代表曹皇后和官家不记得,只是她一介女子,不好封赏,在赏赐了不少金银珠宝后,也惠及父母兄弟。
恰逢翻年过去就是三年一次的评核,盛紘顺利的由正五品的郎中升为正四品的侍郎,就是盛长柏也入了官家的眼里,考核后觉得不错,可以提拔培养。
江雪半夜被叫入宫里,一连几日都没回来,随后又听闻小皇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