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请了假在家休息。明妈妈昨天折腾一晚上,把沙发垫什么的都清洗了一遍,边洗边打喷嚏,明爸爸在一边手忙脚乱地帮忙,二老有心再呆一天,奈何明妈妈实在受不了了,折腾了一晚上,又清洗了一天,在稍微退去一点的“啊嚏”声中准备回家。
对门路审言一天没见着人又不知道什么情况,下班回了家开始抓耳挠腮,一会儿功夫,连带着二熊都被撸掉了不少毛,“你妈被你姥姥囚禁了,是不是应该派你过去突个围,不过,估计你会被你妈打死吧,然后是我。”二熊吃着狗粮看着电视没搭理他。
路审言扭头给明朗发信息:“我丈母婆婆打算什么时候放人?”
丈母婆婆?哦。“本来说再呆一天,快被二熊的遗留气息折磨死了,估计马上就得走。”刚说完,明妈妈叫他:“儿子,妈妈要走了啊,你自己好好待着,我过两天还来呢,饺子给你冻上了。”
明朗表面上稳当又顺口地答应着,“妈,爸,你俩不住了?”
果然过了会儿,路审言听对门有了动静,赶紧发信息:“安全了么,海尔哥哥?”
明朗才发了个鄙视的表情,下一秒钟,二熊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消失了,管它的,一早的电视里,猫狗大战正好看。
“一日不见,想死爱妃了,过来让朕抱抱。”路审言自己拿钥匙开了人家的门,冲过来就要抱。
“你什么时候拿的我家钥匙?”明老师听到开门声先是吓了一跳,马上反应过来了。
“昨天你发烧的时候我出去来着。”
“趁火打劫,赶紧还回来啊。”
“哪有,你好点了没?”路审言顾左右而言他顺便把钥匙塞回了兜里,试了试他额头,又摸自己的,退烧了,“明老师,咱俩是不是应该庆祝下劫后余生。”
“怎么就劫后了?”
管丈母婆婆叫劫好像是不对啊,路审言挠了挠脑袋,“那庆祝你变身海尔哥哥,勇敢又机智。”
“可以。”
“想吃点啥?”
明朗想了想,还是没胃口,“喝粥,你昨天粥从哪儿买的,还想喝粥。”
那个粥
“啊,就喝个粥么,这么好养活。”路审言说着摸了摸明朗耳朵。
那个粥是路审言昨天排了半个点队买来的,当地一家老店。
“咋,连口粥也不给吃?”明朗自己早忘了前不久他连口水都没给姓路的倒呢。
“给给,这就给海尔哥哥叫粥去。乖,披个毯子坐沙发上等着去。”说着,把人推到了沙发上老实坐着,赶紧下单去了。
明朗寻摸了一圈,“二熊在你那儿呢?”
“二熊最近先在我那儿吧,万一咱妈杀个回马枪呢。”
确实,妈妈说还要来突击检查的。
一会儿,等来了明老师要的粥,路审言陪着清汤寡水地吃了,两个人挤沙发上看电影。
一开始,路审言还能正常地把人拉怀里抱着,过了会儿顺势把头靠在人肩上,得寸进尺拉过人手又捏又搓的,要多腻歪有多腻歪,要多温馨有多温馨,眼见电视里放的却是个恐怖片,一致的恶趣味。
路审言一边腻歪一边说:“我今天晚上陪你待着好不好?”
“不行,你滚回去睡。”路审言你心真是大,待了两回两回有事,不够乱的还,再说了,什么时候蹬鼻子上脸了。
“你不要乱想,我保证像静静的顿河一样,躺旁边乖的睡还不行?”
什么玩意?我乱想?眼看着又要颠倒黑白啊。明朗侧头看着他,“什么叫我乱想,你的床就在隔壁二米远的地方好不好。”
“你的床舒服,我那张太硬了,改明儿得换个床垫。”路审言就着人肩膀微微抬起头也看着他,“你记不记得以前在你家,咱俩睡你那张单人床,你为了跟我分居还搭块木板,你那木板啥时候——”话还没说完,路审言想到个问题,“哎,明老师,你是不是那会儿就喜欢我?”
明朗本来看着他的眼睛挪开了,心说比那会儿还早好不好。
见他没言语,路审言像明白过来什么又往近凑了凑,手在明朗眼前晃着,“问个问题呗,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你?”
明朗拔开他的手,眼睛挪回了电视,“忘了。”
“明老师,你就回答一下嘛,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和虚荣心。”说完欺身过来,明朗躲他,被堵在了沙发靠背上,眼见路审言眼睛闪着光,又凑过来小声说:“不要看了,那个鬼有我好看,要不我给你演个吸血鬼。”话出口身体已经跟了过去,温热的唇贴上了人下巴,牙齿轻轻啃了两下,只手扣住了明朗后脑勺,顺着一路亲上了耳垂。
明朗耳朵一热,身体也跟着起了热,人还是清醒的,一边推他,一边煞有介事地咳了两声,“我可是病人啊,你别得寸进尺。”
路审言果然抬了头,眼神濛濛地看他,“你还有哪儿不舒服么?”
明朗脸红通通的说:“大病未愈,哪儿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