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一指乔青,“乔哥儿去吧,咱都比不过你咧。”
张大带着乔青走了一小段,指明前路,“那边是我们老爷的书苑,沿这条小道你快点过去,他在门口等你,我还另有要是,你自己去吧。”
乔青头发chao乎乎的,肩背洇shi,越走越快,几乎是跑着过去的。
青石路不染黄泥,干干净净,雨渐渐大了,冲刷而下,草木打得劈啪响,阶前果然站着一人,芝兰玉树秀挺挺的,乔青烟云过目迷了心智,痴痴看他,傻傻立在雨中。
“劳烦替我搬这两个大缸上来。”
玉石之声当真悦耳,乔青收回如炬目光,默然搬动装着水的大瓷缸,水中墨黑不见底,细幼幼几片荷叶亭亭伸出水面,像一幅羞怯怯的墨荷出水图。
“放这里么?”乔青问。
“左边一点。”
搬好了大瓷缸,滴水未撒,只是乔青所过之处shi漉漉一滩水迹,他不自在地退了退,寒寒酸酸地扯了下粗布衣角,这下眼睛不敢盯着人不动眼睛的看个不停了。
林敬仪低笑一声,为他大着痕迹的遮掩局促,小动作透着一股可人劲儿,十分怜惜人地道:“你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身上淋shi了,要不要进来擦擦头发躲个雨?”
乔青见到他魂全被摄去了,跟进去,多艰难问一句:“是你吗?”
门关上,上栓。
“不是我是谁?”林敬仪缓缓摸上他shi漉漉的脸,“你看得上我吗?”
乔青一腔情意裹在一个莽撞怀抱里,将人抱了个满怀。
第22章
乔青缠着林敬仪亲昵,抱着不撒手,挨挨蹭蹭两人倒在罗汉床上,衣衫缠作一团,捧住他的脸端看,越看越爱,一寸一寸抚摸触看。
他眉如远山含黛,澄清双眸碧荡秋波,高挺鼻儿似玉雕琢,口唇殷红最是多情,英气中更兼带丝丝艳媚,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他来。揭开衫儿挂在肩头,半掩的自是风情无限,解开缠胸的月棱布,酥ru微鼓,海棠枝头俏娇羞,乔青心如擂鼓,望着林敬仪欲语泪先流,他有许多想问的,不知从何说起。
“爱哭鬼。”林敬仪指尖接住一滴豆大晶莹的泪,抹在他的鼻尖,捏住他脸颊的rou轻轻一扯,“我还以为你长大了,怎么又哭起来?”
“我忍不住,眼泪自己掉下来的。”乔青羞臊不已,正不知往哪里躲,林敬仪按下他脑袋,靠坐起来,搂孩子一样抱住他,扯开衣襟,是一个喂小儿吃nai的姿势。
他把nai头放到乔青唇边,硬硬一粒戳在柔软的嘴唇,舌头立刻卷裹吮吸,“好了,不哭了。”
“你的手放这里。”林敬仪捉住他的手放到胸口,可这手比那ru儿大了不知多少,一手握住两个想必仍有盈余。却和他无意中看到nai母喂明月儿吃nai的样子太不一样了,nai母的胸脯鼓囊囊,里头nai水充足,明月儿小拳头擂在上头按挤,那时正是他双ru胀痛难忍之时,因此一直记挂在心头,渴望有人替他如此疏解一番。
乔青咂弄得津津有味,左右手都不闲着,爱极了林敬仪这对嫩生生的小ru,脑中忆起曾看过的yIn书,学着上头的描述百般伺候。所有无望的思念和渴求都被安慰了。
林敬仪的身体对他来说极为诱人,光天白日得见是头一遭,哪怕一根汗毛都令人心动不已。
ru尖红艳欲滴,玩弄后的痕迹着实羞人,林敬仪用手肘遮挡。乔青埋头在他的小腹处,委屈不已问道:“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我名敬仪,字端方,ru名唤作仪哥儿。”林敬仪满目温柔,及时行乐心随意动再好不过,又说:“更多人叫我‘大人’‘老师’,你想叫我什么?”
乔青抬眼看他,眼睛shi漉漉的,如一只林间小鹿可怜又可爱。ru名哪里会随意告诉别人,乔青内心激荡显现于面,林敬仪笑他,“我比你年长许多,恐怕不便直呼姓名。”
“......大人。”乔青明白他们之间云泥之别,不管怎样都是冒犯,霎时间将他的名字在心里念了个来回,妥善藏起。叹往后:久长岁月催人老,漏夜低声眷郎君,春情缱绻思难遣,侧身浸凉空余寂。
“我更想听你唤我‘夫人’,我是你一个人的夫人。”
“夫人。”乔青连声唤夫人,欢喜之情溢于言表,手撑在林敬仪身体两侧情不自禁探身亲上去,唇舌濡沫
相交。乔青感情充沛,林敬仪喜欢他这般模样,包容着他,爱怜着他,两条手臂搂缠在他肩上,手指插入发间。乔青越发情热,一路亲下去,退了身下人的裤儿,微张着嘴屏住呼吸朝林敬仪腿间秘处看去。
前头一根小软条耷拉着,下边的Yin户风韵成熟,肥嫩可爱,艳丽丽吐露汁水,洞里含着一根通身光滑圆润数寸长的玉,雕成憨态可掬的小豹子露在外头。乔青看向林敬仪的脸,见他神情从容,便用嘴叼住个豹子头拿将出来。
“想得狠了,昨夜翻找许久才找到一根合意的,本是上好的做印章的料,未雕琢完成,是我幼时的拙作。”林敬仪手指伸进他嘴里,逗弄一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