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
看那人被几个兵押着回去院内,我眼神一直跟着直到瞅不见,心脏还在剧烈的抽搐中。
里面的动静渐渐平息下来,我的情绪也渐渐平复。就在我等待着收队时候,一个兵跑出来大声问道:“刚才谁抓住逃犯的?”
旁边的几位军哥齐刷刷的看向我。我生无可恋的瞅着那兵。
“跟我来!”他说完转身向回走。
这是要去剃头谢罪的意思么?军哥给点提示行吗?我瞅着前面那兵,他却脚步匆匆根本不理会我。
来到大院内,里面已经被禁卫军团团围住,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还有些没死透的在□□打滚,有些兵手里拿着刀将这些还喘气的一个个送去阎王殿。有几个打扮稍显富贵的男女被押着跪在地上,男的表情绝望,女的哀声低泣。
这场景令让人腿脚发麻,空气弥散的血腥味搅和着我的喉咙,越往前走越感到阵阵寒意。
“快点,愣着干嘛?舟统领在等!”前面的兵哥见我脚步迟缓回过头催促。
这么说第一次见面就要来了么?我有点小激动,顿时忽略环境。
院落中央站着一人,华锦军服紧束Jing干笔直的腰身,侧手扶刀而立,正是舟皓。那暗色的衣料配合这夜色和闪动的灯火,像极了一尊把杀戮带到人间的黑夜修罗。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挂个Yin冷的相。
他表情冷清,肃然对手下吩咐什么。
“是!”我只听清他身旁的人回了一声便转身去押走那几个男女。
当舟皓要转过头看向这边的时候我急忙垂下眸,不敢望那双Yin霾密布的眼,什么溪边抚琴相对的画面顿时碎了一地。
地上还跪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刚才用刀捅伤的那位,还有一个是位穿着军服的小兵。
“回统领,人带来了!”旁边领路的兵哥一出声我吓了一跳。见我站着发愣,他捅捅我,低声说:“还不见过统领大人!”
我赶紧单膝跪地:“属下肖沐,拜见大统领!”
“人是你抓的?”浑厚的嗓音从头上传来。
侧目看向旁边卷缩在地捂着肚子的人,血印透了衣服,流到地上。忍住想去给他止血的冲动,我低低的回到:“是……”
“恩,起来。”那Yin郁的声音终于透出点轻松劲,他侧身跟随从说了句:“回去赏!”
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可是接下来他的动作让我吓出一身冷汗。舟皓提起旁边跪着一个小兵,Yin沉的说:“你竟差点放跑他?”
那个兵吓得脸色青白,想急忙叩首无奈又被提着衣服,只能哀求道:“统领饶命,小的下回再也不敢了!”
“下回?”舟大人冷哼一声,猛地一掌拍到小兵胸口,人直接飞出去背撞到廊柱瘫坐在地吐血。统领大人只是回首冷冷吩咐:“押回牢里,好好审问是哪里派来的jian细。”
被他一掌拍飞的除了那小兵,还有我的魂,顿时接近他取得信任什么的计划被拍得荡然无存。
上套混入
我捧着领到的赏银和新官服,脚步颓然的回到家,娘高兴的迎上来:“沐丫头回来了……这么多银子!”她放下银子笑的合不拢嘴:“孩子你真是出息了……呦,这是怎么了?”
她看出我不太高兴的神色,喜转忧的问:“莫不是有人欺负你?”她又转头看了看银子说:“要不,咱不干了,把银子退回去吧?”
摇了摇头我咧了嘴笑着说:“不用,娘,银子你收着。”说完我转身回屋子,她跟进来不放心的继续念叨:“沐儿,娘宁可不要银子,也不想见你不开心。”
我回身看了看她已经布了几条皱纹的额头,伸手抚了抚然后抱住她:“娘,真没事。”
第二天老头来了,问了我在禁军这段时间的收获和进展,我都如实告诉他,然后说道:“师傅,徒儿有事要说。”
“恩,你说吧!”
“您看我实在……”不是我打退堂鼓,真心没那个实力和信心去干成他交代的事。
“我知道、知道!”他打断我的话不住的点着头。不是,他知道什么了?
“这事有点……”
“明白、明白!”
“不是,师傅。那,那个舟皓……”
“没错、没错,确实有难度,为师都想到了。”
“……”内心无数头马儿跑过草原,我站起身急道:“师傅,您让我先说完,我真的干不了啊!”
于是,我再次回到禁军里,哎,过程不交代了,老头如此这般反正就是一个套路,忽悠。
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管不了的事真别较劲,人生苦短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反正师傅让我接近舟皓,又没规定日期,又没夹板威逼,有多大力使多大劲,我就安心当我的小军,拿我的俸禄。
本以为就这么混个三年五载也不成问题,谁知刚过半个月机会就来了。
这日不是我当值,在茶馆准备买二两好茶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