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便从心里往外的透着委屈,说起话来也不管不顾的。
一听敏佳的话,顺庆顿时炸了,吼道:“额哲特.敏佳!你们家如何是你家的事,但是休要带着我妹妹,你要是再说这么没深没浅的话,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顺庆一副黑包公的样子,小宇宙爆发了十倍,要是换成卡通人物出场,估计头顶还得有块乌云打着响雷。
说完又皱着眉眯着眼,带着些危险气息的问敏佳:“你该不会是想约出顺娴好与你哥哥方便吧?!”
顺庆问完,见敏佳眼神躲躲闪闪,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顿时连撕了她的心都有了。竟然想设计妹妹去与人私会,这还是个官家小姐的作为么,亏平时自己还以为她率真坦诚,其实原来是缺心少肺啊。
“这事看在咱们以前的情分上,我便不与你们追究了,只是两家的情分也至此结束,转告你的哥哥以后莫要来寻我了。”顺庆觉得在和敏佳说话便再难控制火气了,在怎么的也知道不该打人,便翻身一跃,打马会府了。
回家之后顺庆思量再三,犹豫着要不要将此事说给父母亲听,权衡之后便在父亲回府后说了出来。
德业听后大怒,一掌拍在饭桌上,临近他的几个盘碗翻的翻倒的捣,一片狼藉。李氏也是气的七窍生烟,希望夫君拿的主意,治一治这起子妄想眼高的小人。
“那家女儿连着折腾了月余久了,哪回都是额哲特家的仆役来送帖子,就不相信她家父母一点不知?!难道是由着孩子们胡闹?摆明是没将咱们家瞧在眼里,不然能这般慢待咱们女儿?!就算是着了媒人上门,我也不至于这般生气,如此这般的传了出去,还道咱们女儿嫁不出去反要倒贴呢。我看他们就是打着这个主意!也不看看他们什么家事什么门风,就算我不指着女儿攀亲,也不会作践女儿去便宜他们!”李氏气的有些语无lun次,差着腰指着额哲特府的方向,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看她平时一副娇娇柔柔的,看来这次真是踩到她痛处了。
德业也被夫人撺掇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咬牙切齿的说道:“前儿些日子还听个下属说,额哲特给他儿子纳了个小妾,摆了几桌颇有场面。据说是从小养在府里的,品貌性情都是一等,这会儿转眼又打起我闺女的主意了!这哪里是诚心攀亲!就算是他家小子不错,可也不是镶金镶玉吧。看来额哲特真是闲日子过的太悠闲了!”
“达明安纳妾了?!”顺庆一听颇感惊讶。
李氏见儿子不知,又道:“你们那般交好都瞒着你行事,想来就是有预谋的想要与咱家攀亲,知道许是不能成事,便出了损招让他家女儿约出顺娴,到时私会的名头坐实了,咱们也就只好哑巴吃黄连了。”
其实李氏还真是错怪人家了,相约顺娴全都是两个孩子自己的主意。额哲特夫妇其实只是有些模棱两可的,毕竟摸不清曹佳家到底是何家底,到底有何人脉。虽说要高升可也没个讯息,怕是有夸大的成分,这苦寒之地来的多是不被重视之人,说翻身哪里那么容易。还是留着两个儿子去京城攀亲,虽说二儿子最后不指着养老,可现在看来玉树临风的,有别于京城公子的儒雅,一派男儿本色,许是到了京城攀个皇亲也说不准的。三个孩子三个指望,曹佳大人本就对自家有些疙结,成不成还不一定,何必吃力不讨好的去为那兴许不可为之事呢。
可是孩子们的作为他们也没去阻拦,也是抱着些许侥幸的心里,心道真要坐实什么,娶回来做小岂不便宜得紧。到时有个武官大员的女儿在自家为妾,说出去得多有面子。额哲特一番小心思使的倒是美,可却没想到顺娴是个难搞的,愣是不按着他们的想法行事。反倒让他们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叫德业给恨上了,日后在京城与他们许多的不便。
结束了
达明安未能如愿,镇日愁眉苦脸的,新进姨娘吉吉不知何事,以为是他有些近乡情怯,忽然离了熟悉的生活环境不适应呢。
“哥儿莫要多犯愁以后的事,老爷和夫人定会为你多做打算的,哥儿是长子,谁都越不过去你的。”吉吉一副温柔似水的样子,抚着达明安的额头柔柔的劝说道。
达明安本就心中烦闷,越发的不爱这种小意温柔,一把挥开吉吉的青葱柔荑,有些恼怒的说道:“爷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做好你自己的本分便罢!”
吉吉闻声,未语先是泪流,委屈的说道:“奴婢的本分便是伺候哥儿舒坦,哥儿这般烦闷,奴婢的心就似有那钝刀子慢慢的割着。求哥儿也体谅体谅奴婢,莫要让奴婢在担惊受怕的了,闷出个好歹来,奴婢也无法向夫人交代!”
达明安被吉吉哭的心烦,可见她一片真心便也无法对她恶语相向。只得将语气放缓,说道自己真的无事,见她还是哭的委屈,又低声安慰了一番。
吉吉见达明安展现柔情,刚才那颗有些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吉吉自小就是个聪明的,不然家里丫鬟何其的多,为何独独自己站到了最顶峰,主家还对自己颇为信赖。刚才见安哥儿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副为情所苦的脸色,自己才刚刚上位,哥儿虽说对自己有些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