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玛回来定是要考校一番的。咱们与阿玛两年未见,想来哥哥不想在阿玛面前落了没脸吧!”顺庆这年岁的男孩还只知道疯玩,就算与他解释这丫头也是有野心的想来也是白搭,不如等上几年他自己开窍便宜,也省了自己的口舌了。
顺庆一听就跳了起来,一溜烟的跑出去准备功课去了,力求要在阿玛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来。
见顺庆走了,春儿又凑了过来,皱鼻子挤眉的道:“那个叫海棠的真是着实讨厌,刚才竟然让我和夏儿去帮她搬被褥。想着柳嬤说要捧着她些便也忍气帮她一把,谁知道她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见我们搬的辛苦,却一把手也不搭,真是气煞人了。还一口一个未来主子自居,就算能让她攀上姨娘的位置,那在咱们姐儿面前也只是个奴婢!!”
顺娴瞪了她一眼,道:“她要攀谁家姨娘!怎的春儿你要把海棠说给你爹么?”
春儿再傻也听出顺娴口气不善,吐了吐舌头赔了笑脸,道:“奴婢嘴笨说错了,海棠那副妖道劲儿就不似正经的人,就算俺爹说小也不能要她那样的!”
屋里没了田嬷嬷管着,小丫头的嘴也跟着勤快了不少,顺娴也喜这样活跃些的气氛,遂只是瞪了春儿一眼并不多加责怪。谁道小丫头越说越有脾气,又道:“也不知道夫人什么时候撵了海棠出去,想着以后可能还要被她支使这气便不打一出的来,偏偏柳嬤还有那样的吩咐,不然定给她一顿排头让她知道知道我春儿是不好惹的,更不是她能随便使唤的。”
屋里几人听罢皆笑,夏儿指了指地中间的那口箱子说道:“知道春儿姑nainai不好惹,可能麻烦您先把姐儿制膏子的家伙什儿先搬去偏厦安置妥当不?不然这走来走去的实在碍事。”
春儿力气大,顺娴屋子里搬搬挪挪的事情大都她做,这会满腔热血的春儿见到夏儿指的那口木箱,顿时萎靡了下来,任命的挪着箱子去了偏厦,又惹得一屋子丫头嬉笑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不更新肯定会跟亲们打招呼的,小仙现在周周上榜都有更新任务的,所以这几天会把之前欠的都补回来的!!!害亲几天没接上实在是抱歉,实在是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有些轻微感冒的症状,头还疼,老妈就禁止俺上网了
53、野游了
53、野游了
几日过后德业也清剿归来,一家人又得团聚自是温馨一片,看着眼见着要赶超了自己个头的儿子,和已然一派大姑娘稳重的女儿,德业握着李氏的手道着辛苦。
这做女人图意的就是个阖家幸福,独自在京这两年虽也有过不少的心酸与委屈,此时被德业的一腔柔情顿时感动的化为乌有了。
“呀,爷回来了!这带兵打仗的累的够呛,怎的也没个带眼色的心疼心疼,也不说打了热水与爷拾掇拾掇!”这一屋子本是温馨,却被声不识相的娇嗔打碎无影。
柳嬤见男主子归来,心知这一家团圆定是温情脉脉,便遣了伺候的人将空间留给这一家人。柳嬤守在外面听着一家人的倾诉也是红了眼眶,便走开了一会平平心绪,谁晓得就这么一功劲儿的时候便让海棠摸了进来。
一家人正是其乐被人打断自是不喜,其中又属德业为最,这两年带兵打仗不同与在京城时的纸上谈兵,杀伐果断之气更甚。军队又不与其他相同,更注重严明的纪律,这海棠连门都不敲便来打扰主子,自以为用柔情攻克德业,殊不知算是范了德业的忌讳了。
况且此次出兵虽是清剿,可并无战事冲突,只能算次长途巡视,德业回来后又是安排好军营里的事物才回,仪容已是略略整理一番的。
“丫头进上房竟然连事都不回一声,你在母亲身边时也是这么的没有规矩么?!”德业不怒自威,声音生硬又清冷。
海棠显然没想到自己一腔柔情蜜意竟然换来这样结果,怯生生的立在那眼眶泛红的瞄着德业。李氏自是不能容这蹄子在自己面前勾引自家夫君,道:“母亲教人一向是规矩守礼的,想是这丫头来时母亲嘱咐了要好生的伺候,这丫头却用错了方法了。妾身也是刚到新府,匆匆整理还未来得及教导她的规矩,都是妾身的疏忽夫君休要恼怒。”
李氏又对着海棠柔声安慰,道:“你原是母亲身边伺候的人,来了我们三房定是要高看你一眼的,可母亲一向注重规矩,你身为她老人家身边的得力丫头可切莫丢了她老人家的脸面啊!这满府的丫头们可都是看着你给做个表率呢!”
“一个丫头还给她这么大的脸面?就算母亲身边的人也得知道规矩,可莫要在她这开此先河,免得让旁的人看了不服,不然这满府上下可还能有人能听从管教了。”
李氏见德业真是动怒心下却喜欢,想来夫君是对这海棠没什么想法了,虽想趁机便将海棠处置以去心中忧患,可也知最好的时机还是未到,这事最好是让德业亲自发话才是最好。自己虽是不能容人,可这名声却是要不得的!
李氏唤来柳嬤先是一番训斥,又然她带着海棠下去‘好好’学学规矩,像今日之事如在发生便要两厢问罪。柳嬤得了这差事心中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