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喂,你现在有没有闻到一股好浓的酸味啊?让我来看看究竟是谁家的醋罐子打翻了?”
许沐,“……”
齐欣轻叹口气,“许沐,你就知足吧。那种情况下江彦初还能把持得住,没有越出雷池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要知道今天在场的各种美女应有尽有,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会拒绝这种齐人之福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齐欣,“……”
得!她说了半天等于对牛弹琴!
许沐见她无语地扶了扶额,一副拒绝与她这个醋Jing附体的女人再多说一句话的模样,忍不住拍了拍女人的肩,“喂,你还是不是我闺蜜了?怎么就不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想?你说一个已婚男人去参加这种美女如云的相亲宴,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极其恶劣的作风问题?”
齐欣耸了耸肩,直白道,“可我怎么觉得,你男人更像是被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给忽悠过去的?从头到尾他都像是个受害者?”
许沐,“……”
齐欣好心规劝,“许沐,要我说你就差不多得了吧。发发脾气,吓吓他就算了。可别真的为了这种事而影响夫妻感情。”
许沐垂着脑袋,总算是清醒了几分,“我知道,可我就是没办法不生气啊。”
这种事搁在哪个女人身上能心平气和,不断替自己的男人找借口,甚至自我安慰,他是不知情的,他不是故意要去那种美女如云的地方参加相亲宴的?
抱歉,她不是圣人,做不到那么理智。
就是因为在乎,才会越加气愤。
即便是早已猜到了江彦初并不是有意要去那场相亲宴的,但只要她一想到,这A市所有单身女性都汇集一堂,只为夺得她老公的青睐,她就没办法冷静。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
太他妈糟心了!
果然,这女人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重要前提,一定是——千万别谈恋爱,也别结婚!
——
江彦初接到齐欣电话时,已是深夜两点。
在此之前,他不厌其烦地拨打着许沐的电话,直到打到对方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为止。
好在齐欣早有先见之明,趁着许沐去厕所的空隙,打开她的手机通讯录,记下了江彦初的电话号码。
不然,她现在对于喝醉酒的许沐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彦初接到电话赶来时,已是十分钟以后。
女人趴在吧台上,睡得正香。
一瞬之间,所有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许沐醉酒后——江彦初被她反复折腾的那些可怕片段。
很好,这女人已经自动进入醉酒的第一阶段:睡觉。
他一声叹息过后,又侧目看向齐欣,“谢了,齐小姐。”
齐欣很是无奈,“江总,你说说你,都这么大人了,结了婚还跑去相亲?如今更是传得满城风雨,我要是沐沐肯定也不想理你了。多丢面啊。”
齐欣虽说在许沐面前总是替江彦初找借口,但实际上,她只是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能够婚姻关系和睦,幸福融洽一辈子。
可作为朋友,她该替许沐出的气还是一分不能少的。
江彦初也不解释,只歉然一笑,“这次的事,的确是我欠考虑了。放心吧,以后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齐欣不由失笑,“这些话你就留着跟自己老婆解释吧。沐沐今晚喝了不少酒,她喝醉酒是什么样,你也知道。总之,今晚有你受的了。”
语毕,她转身,背对着他,高举右手,潇洒一挥,“走了,照顾好沐沐。”
——
江彦初想来想去,都觉得喝醉酒的许沐,根本就不适合回家。
一来,会惊动舒琴和汤圆。
二来,他是实在猜不透这个女疯子又会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疯狂事。
于是,在他再三考虑下,他带着许沐,就近开了间总统套房,方便她“发疯”。
女人这次很显然要比上次醉酒睡得沉,直到他将她打横抱上车,送进总统套房,她都醉得不省人事。
江彦初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为她脱了鞋,卸了妆,洗了脸,又擦了手,再重新掖好被子后,才终于有空坐下,目光专注地欣赏着她的睡颜。
或许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女人眉宇紧蹙,脑袋猛晃,嘴里不停呼喊着江彦初的名字。
男人俯身,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柔好听,“沐沐,我在,别怕。”
一句话似是安抚了她睡梦中所有的不安。
江彦初见状,低叹一声,“对不起沐沐,这次是我错了。”
错在不该让她生气、吃醋,甚至是不安。
他想,这事如果换个角度思考,他估计会气得想把那群怂恿许沐去相亲的狐朋狗友们给杀了吧。
十分钟过去,床上的女人好像有了动静,基于之前的那些恐怖经历,江彦初吓得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