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成渣渣了,咱们还是打地铺吧。”说着他从床上拿起被劈成两半的被褥,分给了林沁一般,林沁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默默结果递过来的被褥。
温扶留道:“你们两个人只有一床被子,我们屋子正好有一床多余的被子。”说着回房去拿过来一床被子,递给了林沁,便回去休息了。
姜枯颇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两位,睡好啊。”然后跟在温扶留身后回了她们的房间。
韩皎摆摆嘴,回道:“借你吉言。”
本想着两人都有床可以睡,结果最后,两人一起打地铺.....
回到隔壁房间。
温扶留继续收拾着床铺,姜枯进来,关好门,悄悄走到温扶留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温扶留被吓一跳,拍了拍环在自己身前的手,温声细语道:“云凭别闹。”
姜枯嘿嘿一笑,不再玩闹,松开手,坐到桌前,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着。
“云凭,你之前是认识韩公子吗?”温扶留没有转身,继续整理着床铺。
姜枯拿着茶盏的手一滞,神情自若地说道:“不认识,为什么这么说?”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
温扶留收拾好了,转过身,走到姜枯身旁的凳子上坐下,说着:“不知道,可能是直觉吧。”
她双臂叠加放在桌子上,身体往前倾,趴在桌子上,侧着头,静静地看着姜枯,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
姜枯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看我做什么?”
温扶留一笑,眨眨眼,道:“看你好看。”
姜枯索性也趴下来,两人对视着,互相盯着对方。
最后温扶留败下阵来,站起来走到床边,道“天不早啦,快过来睡觉。”
“好咧。”姜枯麻溜地跟了过去。
次日一早,韩皎和林沁是在地上被冻醒的,大漠的气候温差很大,白天的太阳能把人晒糊了,黎明的冷风吹得让人怀疑在过寒冬。
两人未带多余的衣服,默默的裹紧了身上仅有的还算厚实的外袍,出了房门,正好碰见隔壁的温扶留姜枯二人。
林沁打着招呼:“早啊,师姐和...额...师姐父?”林沁一脸纠结的看着站在温扶留身边的姜枯,一晚上了他还是没搞懂到底叫姜枯应该叫什么。
妈呀,真尴尬,我不认识这人。韩皎捂了捂脸,与林沁隔开距离,表示不认识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
温扶留笑着说道:“早啊,六师弟,韩公子。”
四人一起在客栈里吃了早膳,赔了店家昨晚弄坏的床钱,顺便问了问这风城凌家的位置,收拾好行李,一起朝着城南方向走去。
一路上风沙也不小,但没有昨天的猛烈,几人行走在城中的街道上,空荡荡的,街边的房屋皆被附上了一层淡淡的黄沙,风城处在大漠,又多风,这城里的百姓,若没有事情,是很少出门的。
风城很大,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在城南,伫立着一所偌大的庭院,风格迥异,极具西域特色,与中原的楼阁房屋相差甚远。与其说是一所庭院,这更像是一座宫殿,西域的那种屋顶尖尖的宫殿。朱红色的铁门上镶嵌着铆钉,门的上方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带着两个大字。
“凌府。”林沁摸摸下巴,读出了那两个字,说道:“这凌家可真有意思,明明修建的是西域风格的府邸,用的确实中原的朱红色铁门,还挂了一块行书匾额,不lun不类。”
温扶留说着:“凌家本是西域人,百年前为了躲避战争迁到风城,在风城发展壮大,带了些西域特色,又融合了中原的风俗。”
韩皎上前敲了敲朱红色铁门上的挂环,有两个小厮出来开门,露出一条缝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韩皎:“苍梧山来的。”
那小厮眼前一亮,忙把大门全部打开,连忙说道:“原来是苍梧来的仙士,快快请进,我这就去禀报家主。”
四人进了院落,姜枯环视了一下四周,本能的皱了皱眉,这凌府家大业大,偌大的府邸怎么就零星几个人,风城风沙大,而且看这院落,四周皆铺满了一层淡淡的尘土,像是很久没有打扫过一样,难道这凌府家主如此不讲究?仅有的几个家奴,虽然手拿着扫把,正在地上扫着,但看他们的动作,只局限于一处,不断重复着,那些家奴眼睛空洞无神,行动僵硬,面无表情,像是木偶一般。
姜枯与韩皎对视一眼,韩皎想的和姜枯差不多。
不久,迎面走出来一人,步履匆匆,看面容,虽已过中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那人此时眉头紧锁,脸色凝重,嘴角两条小胡子随着步伐上下摆动,衣着服饰繁琐华丽气质不俗,想必就是凌家家主凌致远了。
假傀儡
“诸位想必就是远道而来的苍梧山的仙师吧,在下凌致远,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未能亲自出城,有失远迎,还望仙师们谅解。”凌致远双手作揖,恭敬的说道。
温扶留道:“无妨,只是我们来这风城,竟未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