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yin风给人擦身子时见她已经睡过去了,隔壁房间传来压抑的低yin,曦儿,我去给你娘纾解纾解欲火。
骆yin风机械的给人擦着身子,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嗯~,别欺负她
也不知道这人醒了没,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却回了句又昏睡过去了。欺负?是哪种欺负?
夫君,你去吧,让我睡会儿安若曦道。纵然身体很疲倦,但方才一瞬间思绪却异常清醒,今晚的种种,再回想起娘亲偶尔看向夫君的眼神。以前不觉得,也从未往这方面想,可现下回想起来,娘亲怕也是对他动过情的。若是两人真是对彼此有意...,但愿,他能给娘亲带来快乐。
骆yin风静静地盯着了她半晌,隔壁房间传来的呻yin越发急促,还有那一声声的yin风,无比清晰。床上的人呼吸渐渐平缓,骆yin风身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轻声往隔壁屋走去,站在门口听着那情动的喘息。
yin风
骆yin风再也忍不住地推门而入,床上的人未曾料及有人突然闯进来,手指尚在体内未抽出,待反应过来时,人已走到床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立马抽出手指,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骆yin风看着妩媚的熟妇光裸着在床上自慰瞬间双眸便再也移不开了。抬手抚上她的脸,对着那诱人的双唇亲吻上去,几息之间,感受到她的推搡便将人放开来。
我是你自慰对象。他慢慢陈述着这个事实,不过其然,柳媚儿的脸更红了,骆yin风都有些担心她这样憋着会不会窒息。
我....,我.....柳媚儿懊恼的不行,却又无法反驳,自己听着女儿女婿房间传来靡靡之音身子便痒的不行,往日也都是这般独自发泄,可万万没想到居然让骆yin风看到了这一幕,估计他也听到了自己自渎时唤他名字了,此刻只感觉羞的无地自容。
嘘,不必解释的,好好感受我骆yin风开口道,攥着她shi滑的手握着自己的rou棒。shi漉漉的吻也随即向她洒去,在她颈脖间铺展开来。
不,不行,我们...不可以的柳媚儿没忘记眼前人的身份,用力推搡着,自己这般意yIn女儿的夫君已经是无耻下贱了,怎可继续错下去,曦儿,娘对不起你。她心中说道。
骆yin风似乎能听到她的心声似的,随手解开身上的衣服,挺着昂扬的巨物划过那片丛林抱紧她。
我同曦儿已经说过了。今夜,你只是柳媚儿,你是你自己,而我是你的男人,别想那么多,来好好体会我给你带来的感觉
男人的力气终归比女人要大的多,何况习武之人。他将人按在床上,身子挤进她双腿之间,双手握着那巨ru揉捏起来,红梅被叼住重重一吸,身下的人顿时失去了力气,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他公平的对待着两个雪白的浑圆,嘴巴吸得啧啧作响。
媚儿的大nai子真香,现下都让我给舔shi了骆yin风起身回味地砸吧嘴,舌尖卷了下下唇,样子看起来异常的色情。
不给身下人反应的机会,继续亲吻着她柔软的肚子,舌尖在肚脐绕了两圈往下蔓延到小腹,越过丛林猛的叼住那两片肥厚的Yin唇舔吸了起来,舌尖将那花瓣拨开至两边后快速的沿着这小径舔舐了起来,幽香的蜜ye争先恐后的溢出,幽谷的洞口一张一合的乍隐乍现,柳媚儿嘴里哼哼唧唧的溢出呻yin,偶尔吐出的字眼也是不要,不行可双腿却诚实的夹住了那作乱的脑袋往腿心带了带。
他抬眸,望见了眼柳媚儿咬唇时陶醉的表情,舌头舞动的越发卖力了,灵活的舌头来到幽xue,先是沿着那洞口用舌尖的倒刺剐蹭了一番,接着舌头一卷,吸入大口蜜ye,鼻尖安抚般的蹭了蹭之后,舌尖便往幽谷内探去,一入便有挤压之感,舌尖在谷内艰难的挑拨着嫩rou。
柳媚儿何曾被这样对待过,自小被调教都是如何取悦男人,观摩的,学习的也都是如何博得男人的欢心。猛地被这日思夜想的人如此伏低做小的讨好,身心得到巨大的满足,很快,幽谷便喷出一股水来,尽数洒在骆yin风的脸上,骆yin风怔了怔,起身看着身下的人身上的肤色如花粉般诱人,谷内的泉水还在喷洒,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rou棒上,他忍不住俯身与她唇舌交缠,一手握着那巨物在谷外小径来回探索最后终于找到入口。柳媚儿的私处猛地被这滚烫的巨物抵住,花xue一缩不由得又喷出一股水来,直接喷到了那马眼。骆yin风爽的一哆嗦,险些要射出来了,连忙将那rou棒往上滑了些定神缓了缓。
柳媚儿此刻已经爽的有些头昏脑涨,嘴里的味道有些咸,也知道那是自己ye体的味道,好舒服,感受到那巨物溜走本能地抬腿追去,此刻她双腿夹着他的腰,袋鼠似的抬tun,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
骆yin风将那握着巨物的手绕到她tun后,略微用力拍打了两下,再次握着自己那粗长巨根寻到洞口,腰身稍稍往下,身下那人便迫不及待的抬身迎接。巨物入进去一小截便被卡着难以动弹,里面仿佛有数十张小嘴在咬着那rou棒,骆yin风爽的头皮发麻,这滋味,从连接处沿着小腹直达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