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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
......好饿。
......rou的香味?
〝醒了吗?〞爸爸的声音说。
〝……爸爸……?〞
〝起来吃点东西。〞他说。
不远处的篝火里在炖着一锅什麽。我看见弟弟小凤坐在一旁快乐地吃着。
好饿。我也过去坐了下来。爸爸给了我一碗炖rou汤,〝吃吧。〞
〝……我们什麽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我小声问。
〝等风头过去了以後吧。〞爸爸说。
〝……〞我不说什麽了,拿起汤匙舀起rou汤开始吃着。
多久没有吃过rou了。最後一次吃rou的时候,应该是四、五岁左右吧?
〝……对了,妈妈呢?〞我突然问。
爸爸脸色一黑。
〝……妈妈……已经不在了。〞他说。
......?
〝吃吧。〞爸爸说。
因为很饿,我也没有多想,就毫不犹豫地把炖rou全部吃光了。
rou的味道很好,又很奇怪。好象不是猪rou,更不是牛rou……总之叫不上是什麽生物的rou的味道。
妈妈不来一起吃真是太可惜了。
自从那次以後就再也没有见过妈妈。自从那次以後爸爸就变得很奇怪。
〝住手!爸爸!好、好疼!!〞我狰紮着、哭喊着,大叫道。
〝很快就会没事的,〞爸爸说,一边掰开我的双腿,把他的小鸡鸡深深地顶进我的屁股里。
〝呜!〞我疼得天翻地覆,刚才用来挣扎的力气一下子就全消失了。眼泪水失禁般地横流,全身一阵阵电流通过般的刺痛。我可以感觉到爸爸那粗大的小鸡鸡一点点地滑入我的体内了。每进去一点肠道都会疼痛地儒动着。
要死了吗。疼得再也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掉的。
〝住手,爸爸,求求你!好疼!〞我哭着说。因为疼痛,声音含糊得我自己也几乎听不懂。
〝很快就会好的。〞爸爸说,然後就加速了,一阵猛烈得让我几乎痛晕过去的抽插。
好疼!好疼!疼得我的小鸡鸡硬梆梆地直竖了起来,然後怪异地抽搐着,并且从里面喷射出白色的胶浆。
我在漏水?很明显那并不是尿ye,那到底是什麽?
好疼!可是,突然又好舒服!我漏水了以後体内的疼痛就没有那麽厉害了,虽然还是痛,可是一种很痒、很舒服的感觉把那致命的疼痛掩盖了过去,就好象是把疼痛转换成别的什麽东西似的。
〝深、深些……!〞我小声说。
〝再用力些,爸爸!〞我哭着说。
〝好疼,可是又好舒服!〞我说,〝让我再疼一点!我……我……!〞
爸爸的小鸡鸡在抽搐着,把灼热的汁ye灌注入我的体内。好热。我想那奇怪的汁ye在侵蚀着我的身体。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就像是自己已经变得不再是自己似的。
我们……背负着罪孽,活着。
在这个狗屎不如的混帐世界里活着。
为什麽成了这样子还是想要活着。为什麽还贪恋着这恶心的活着的每一天。
这样子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只会让活着越来越痛苦,只会让罪孽越来越深厚,让自己沉沦在罪孽的深渊里。
成了这样子还是想要活着吗?
〝呜。〞我让士兵们肆意玩弄着我的身体,屁股里的几只小鸡鸡一起把我插个天翻地覆。
〝再深些!再用力些!〞我流着口水说,〝你们是个是没有吃饱饭?这力度还远远不够呢!!〞
士兵们围了上来,轮jian着我。我也装作很乐意似的,不断用嘴含食着他们的小鸡鸡,用手套弄着他们的小鸡鸡,扭动着屁股接受着他们的抽插,把Jingye涂得满身都是。
好想吐。可是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我的罪孽。
rou体上还不断充盈着虚假的快乐,可是我清楚的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快乐。或许,只是因为他们把我弄得污秽不堪,把我的小鸡鸡踩在脚下蹂躏,把我插个屁股开花,鲜血横流,我才会觉得我是在赎罪吧。
成了这样子还是想要活着吗?
还是活着,活着,继续承担着更深重的罪孽,继续用那种疯狂的方法来赎罪。直到我死去为止吧。
谁来……杀了我!
快点杀了我……!
这种疯狂的日子,已经快要让我崩溃了!!!
这样痛苦地活着的每一天,到底又有什麽意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已经,够了。〞我小声说,从後面轻轻地抱着翔炎太子,〝已经够了。你已经不用再赎罪了。〞
〝放开我。〞那孩子不断地颤抖着,〝你懂什麽?!我……把妈妈……只是为了让自己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