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胳膊就能环住,顾总的皮肤有多热,越摸越热,还有顾总的宝贝,随便碰碰就能立起来,看起来挺饥渴的嘛。”
顾青裴默默听着原炀的言语性骚扰,直到原炀说完,他才道:“把原炀憋成这样,可真不好意思。”
“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就让我上一次吧。”
顾青裴嘲弄道:“你等着吧。”
原炀笑了两声,“对了,听你的秘书说你生病了?我听你声音挺清醒的。”
“不劳原总关心了,我还有事儿要忙,你要是成天就这点儿鸡巴破事儿,能少烦我吗?”
原炀哈哈大笑起来。
顾青裴挂断了电话,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了座椅下面。
晚上的饭局来了七八个人,有好几个都是西北的,顾青裴看他们的架势,知道自己今天这顿酒是免不了了,他给自己的司机发了条短信,让司机两个小时之後来饭店接他。
然後,他就硬着头皮跟这群人喝了起来。
顾青裴的酒量以前很好,他的酒量,是在他在国企当办公室主任的那两年锻炼出来的,那个时候成天大小饭局不断,他後来的发展,说是酒桌上拼下来的也不为过。
但是自从晋升到高管後,他“被喝酒”的次数明显下降,尤其是在新加坡的那两年,那里不流行劝酒,他几乎没喝过几次,这一回国,碰上这样的阵势,一时真有些招架不住。
一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他陪着这群西北汉子天南海北地吹牛,几杯酒下肚,个个称兄道弟,顾青裴一直试图保持清醒地头脑,想让那个厅长把他和X行副行长的关系疏通,那厅长喝高了之後,答应得也挺好,至於後续怎麽样,还得继续推动。
後不容易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这才散夥。
顾青裴几乎瘫在椅子上,半天没站起来,他晕头转向找不着北,说是醉,却还有意识,但已经几乎没法思考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快睡着了,突然有一个有力的手臂扶住他,把他架了起来往楼下走。
他隐约觉得应该是他公司的司机,只不过他记得那个司机是个跟他差不多高,比他还瘦些的小夥子,被架着的时候感觉这人肩膀怎麽这麽高呢,而且很厚,力气很大,想不到那个瘦巴巴的小子这麽有劲儿啊。
顾青裴睁开混沌的眼睛,发现自己只能看出来一个影子,他跟一滩泥一样攀附在那人身上,眼皮直往下垂,他实在撑不住了,渐渐失去了意识。
那一晚上顾青裴断断续续醒过来很多次。
第一次是他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特别舒服,特别暖和。之後,他就感觉有湿乎乎的东西擦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之後,他感觉所有束缚着他的衣物都不见了,他从来没觉得这麽放松过。
今天喝的酒都是好酒,喝多了也不上头,只是醉,那张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好像躺在棉花里,别提多舒服多放松了。
他再一次张开眼睛,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物件,那是一个吊灯。这个吊灯,让他看了很久,他拼命在记忆力搜寻着这个款式的吊灯,他知道这个吊灯属於他,属於他某个房间的灯。
然後,他想起来了,这是他和原炀同居的那栋房子里卧室的灯,没错,是那个卧室的灯,他花了六十多万从香港带回来的,他一直很喜欢。很多次,当原炀压着他,在他身上用力驰骋的时候,他会在被快感侵袭的空隙里,偶然之间睁开眼睛,看到头顶的这个吊灯。这个吊灯,贯穿在他和原炀所有或疯狂或温馨的记忆里。
他竟然差点儿把它忘了。
差点就……
顾青裴感觉自己伸出了手去抓那个吊灯,实际他也不知道自己伸出去了没有,他鼻腔充满酸意,喃喃着说:“忘了……差点忘了……”
差点忘了,他和原炀有过多少让他心醉的回忆。
第99章
顾青裴感觉自己好久没睡过这麽舒服的一觉了,周身处於柔软温暖的环境中,每一根脚趾都得到了彻底的舒展和放松。
那慵懒舒服的感觉在跟他争夺着自我意识,他挣扎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睛。
身体的感觉迅速归位。
旁边有人!
顾青裴猛地清醒了过来,他费劲地扭过脖子,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浓黑的剑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这是一张让人看一眼就永远无法忘记的脸,也是一张顾青裴曾经见惯了各种表情的脸。
顾青裴暂态有些慌乱,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原炀的脸,他的腰上横着原炀的胳膊,他身上的床罩的花色怎麽这麽眼熟?还有那个……那个灯!
顾青裴抬头看去,果然看到了昨晚“梦里”的那个吊灯。
那不是梦,他真的在他以前的房子里,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在某一个普通的清晨,和原炀赤裸相拥着醒来。
有那麽一瞬间,顾青裴觉得很多让他痛苦的事都从来没有发生过,他只是做了个挺长的梦,醒来之後,原炀依然触手可及。
原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