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骂街妇人一般喋喋不休?小
女并未口出怨言,又怎谈的上一个怨字!」
她说罢美丽玉手落在随风飘飘的单薄轻衣,墨先生哼道:「老夫怎会喋喋不
休?丫头你不必急着脱衣,倒是留到第三层再说,不过,老夫的爱徒急着尝个鲜,
爱徒,还等着做什么?」
言刚完毕,就见一名体型瘦弱,十三,四岁的黑衣小子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看样子还有几分胆怯,瞅瞅这边,瞧瞧那边,周围黑衣人恨铁不成钢道:「傻狗
儿,还愣着干嘛?别忘了给师兄们也尝尝鲜!」
他在众人怂恿下胆子也大了几分,贼头贼脑的四处张望半天,来到柳若萱面
前,盯着她绝美容颜,高贵圣洁的气质,自个倒先自惭形秽了,吞吞吐吐的结巴
道:「仙女姐姐,你,你真美……」
柳若萱淡然道:「谢谢。」
傻狗儿瞧了瞧她诱人娇躯,目光头一次大胆的在她身上看来看去,旁边人起
哄道:「狗儿,把这妞的胸衣扒下来给师兄们亲一亲!」
傻狗儿眼睛盯在她傲人双峰上看了一眼,就咕嘟咕嘟咽着口水,柳若萱美眸
淡然,依旧沉静如水,傻狗儿鼓起勇气,终究是哆哆嗦嗦,感觉是在亵渎她一般,
结巴道:「我……我要仙女姐姐的鞋……」
周围人闻言纷纷笑骂道:「傻狗儿,你这没出息的,师兄们太也看不起你了!」
柳若萱却是美眸淡然道:「不知道你要姐姐的鞋做什么?」
傻狗儿两眼不敢看她道:「狗儿,只配要……姐姐的鞋……」
说罢鼓起勇气急忙蹲下来去脱她的鞋,只觉得一阵香风将自己包围,傻狗儿
蹲在地上时,单薄轻衣不住拂在脸上,香的让他魂儿都跟着风飘走了,旁边人笑
骂声中,傻狗儿跪在地上如奴仆一样亲手脱去她一双白鞋,白鞋拿在手里触感分
明,不染尘俗,无比洁静,被仙子衣裙接触久了,鞋上也散发着淡淡幽香,傻狗
儿把脸贴到一双白鞋上,似呆了一般陶醉,情不自禁贪婪舔了几口,一溜烟就给
跑了……
风刮过她脱下衣物,白衣随风飘飘刮了起来,跟着引来众人哄抢,转眼间被
人撕成好几段,抢到白衣的男子纷纷陶醉无比的在她衣上闻来闻去,视若无价之
宝,兴奋叫道:「太他娘的香了,这可是龙城公主的香衣啊,闻上这么一口都爽
死人了!」
一件雪衣纱裙引来激烈无比的你争我抢,抢到的人没了魂儿一样把抢到的轻
纱捂到脸上,视若珍宝的唯恐被人抢去,一个劲闻来闻去,一边闻一边赞不绝口,
傻狗儿脱下的绣鞋更是被众人大为羡慕,纷纷堵上去要傻狗儿拿出来给众人过过
眼瘾,傻狗儿死活不让,死死藏在怀里捂的严严实实,引来一阵阵笑骂之声,看
着此情此景,若是寻常女子受此大辱,按理说早已羞怒难当了,柳若萱却淡然摇
头道:「请弹第三层吧!」
墨先生眉峰一皱,叫道:「好个丫头!老夫也不得不佩服你几分了!」
说罢琴弦声起,柳若萱轻抬玉手按在周宁肩上,周宁出奇的感觉不到任何琴
声,相反琴声对他造成的伤害正在快速恢复,可是柳若萱蹙眉不语,只是紧紧闭
着美眸,琴弦声天崩地裂,墨先生皱眉乱弹,一曲天崩地裂之音,犹如铺天盖地
之势席卷而来,待到墨先生一曲结束时,周宁意识清醒之时,柳若萱优雅站起娇
躯,墨先生连道三个好字,哈哈大笑道:「丫头了不起,老夫见过的人多了,没
见过你这么不要命的,哈,老夫愿赌服输,就此再会!」
说罢来如风,去如影,转眼之间消逝在黑暗当中,柳若萱柳眉紧蹙,容颜上
忍耐着极大痛苦,人都登时都有些瘫软了,站也站不稳了,玉手无力抚着天马,
正忍受着极大痛处,她衣裙被众人哄抢,一双白鞋也被傻狗儿脱去,秀美玉足踩
着雪地之中,看去令人可怜,她却依旧坚强,周宁遍观周围她背后却有雪白衣带,
只是却无用处,只得放进怀中,柳若萱脸上香汗淋漓,纤纤玉手抚着天马脖颈,
凄然笑道:「你自由了……快跑吧……」
周宁听了此话,双目却是当场湿润了,他从未见过如此高贵的公主,却这么
的善良,明明稳操胜券,却为了旁人生死,甘愿受不白之辱,如此女子,他见所
未见,闻所未闻,今日算是张见识了。
天马通人性,这个时候更知道眼前女人为了救自己受了重伤,那里肯离去?
嗤嗤喘着粗气,用脖颈轻轻蹭她,柳若萱美眸恍惚,无力瘫软在地,靠在天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