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人的头领——丁寿丁老爷。”一个人左右看看,低声说道。
锦衣卫恶名在外,面摊老板只觉得脖子里嗖嗖冒凉风,心虚地摸着脖子咋舌道:“管缇骑的?那该是怎样的凶神恶煞?”
“那自然是气势不凡啦,身高八尺,眼似铜铃,就和庙里的金刚一般。”那人吹嘘道。
“老哥,这话大了吧,那丁老爷进来的时候我们都抱着脑袋蹲在一边,哪有看见他真容的?”另一个开始拆台。
“怎么没有,你看看握身上的鞋印,要不是八尺高的壮汉,能有这么大脚么!”大汉感觉被落了面子,反唇相讥。
“踹你一脚的人究竟是谁还不一定,怎么说就是丁大老爷的脚印?”这位也是个杠精。
大汉登时怒了,将面碗往地上一摔,扯住对方衣襟道:“你成心和握过不去是不是,打上一架说个明白!”
剩下两人连同面摊老板急忙上前拉扯,好说歹说才算拉住了急赤白脸的二人。
与这张桌子相隔不远的方桌上,一名绿衣少女含着嘴里一根细长面条,侧耳听了许久,这时才吸溜一下,那根面条如蜿蜒小蛇般忽地消失在樱桃小口中。
“丁寿?”用手帕擦擦嘴角,少女秋波流转,嫣然一笑,丢下几枚铜钱,拾起桌上玉笛,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