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还可以有这么多的花样招式,看着姐姐面色苍白,一脸满足的陶醉神情,
春意未褪的娇嫩身子不禁再度火热起来。
「差不多了吧,我是真得没有气力了。」
郭飞云吁吁娇喘着,揽着丁寿脖颈的双手果真无力地松开了,整个上半身后
仰着,一对雪白豪乳更加明显。
盯着这对腴嫩香乳,丁寿扶着略微丰腴的腰肢,一阵快速猛挺,又引得郭飞
云长发飞舞,一阵浪哼。
「轻一点!不要……受不了啦……饶了我……啊……」
「别急,有依云帮你呢。」
「我?你还没完?」
看着丁寿那股子狠劲,虽说心头火热,郭依云还是有着几分惧意。
「除夕守岁,一夜无眠,这离天亮还早着呢。」
丁寿适才照顾郭依云初尝人道,未曾放开手脚,待她骨醉神迷,神游太虚后,
便唤醒了郭飞云尽情求欢,此时欲焰正炽,岂会轻易放过二女。
「可是怕了?」
「谁怕了,来就来。」
性子要强的郭依云在床沿上一躺,两腿大分,将红肿泥泞的羞处再度显露在
男人面前。
丁寿将瘫软的郭飞云放在她的身侧,立即挥棒而入。
郭家姐妹虽然联手抗敌,奈何丁寿魔功护体,几番销魂手段下来,二女一路
溃败,欲仙欲死。
烛光不熄,绣帐翻腾,一夜颠龙倒凤,外人难与道哉。
*** *** *** ***
蜡炬成灰,天方破晓。
罗帐之内,三具滑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你们真的不随我回京?」
丁寿左拥右抱,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玉人的优美曲线。
「进京做什么?你宅子里那么多女人,怎么安置我和姐姐?」
郭依云枕着宽厚的臂膀,笋指在男人胸前调皮地画着圆圈。
「你们若是想,可以给你二人一个名分,不过要排在一人之后。」
丁寿语气中多了几分怅然,他对世俗礼教不屑一顾,否则也不会毫无心理负
担的与月仙玉奴二人暧昧缠绵,可对那个被自己强取红丸的失踪女子总是心怀歉
疚,萦绕不去。
「然后我们姐妹每天给人伏低做小,端茶请安么?」郭依云螓首一甩,将长
长秀发披散在肩头,「我可不耐做这些。」
「我府上没这些……」
玉笋般的食指轻压在丁寿唇边,「别说了,郭家出身绿林,天生天养,天弃
天收,逍遥自在,关进笼中的燕子能快活么!」
俏脸轻扭,郭依云用舌尖在她昨夜留下的齿痕上轻轻舔舐,难得的柔声细语
道:「你若有情,便在心中给我们姐妹留下一个位置,时不时念上一念,我便知
足了。」
丁寿蹙额,转向另一侧道:「飞云,你劝劝她。」
郭飞云同样摇头,「二妹从来执拗不听劝,何况此番说的话也在理。」
「怎么,你也不愿……」新收的两个燕子都撇外面,算怎么回事。
「只有守着她,看着她平平安安的,我这心才放得下。」郭飞云爱怜地摩挲
着妹妹脸颊,「我有一件事求你。」
「别说一件,十件百件事也都依你。」
男人在床上对女人从来大方,二爷自不免俗。
「照顾好彩云,让她一辈子快快乐乐。」
面对郭飞云的期求,丁寿沉默不语。
「怎么,刚许下的诺便不认啦!」郭依云忍不住又想再咬一口。
「我是怕:她而今轮不到我照顾。」丁寿苦笑。
*** *** *** ***
官道,满目荒凉,不见人烟。
一辆骡车吱吱呀呀地向前行进着,遭遣戍的陈熊坐在晃晃荡荡的骡车上闭目
养神。
「爵爷,您老喝水。」一名解差捧着水囊递了过来。
陈熊冷着脸喝了一口,便将水囊抛了回去。
「停下歇歇脚。」
解差一脸为难,「爵爷,直隶道上不太平,这里又荒无人烟的,不如再赶几
里,到前面驿站……」
「本爵都快颠散架子了,还赶什么路!」陈熊大声叱责。
娘的,你一路坐车上,哥几个在后面腿儿着,还有脸说累!
解差心中不忿,还是唯唯诺诺,连声称是,没法子,人家这爵位虽说没了,
百年的世交还在,各种公侯伯爷一帮子亲朋故旧,哪个伸个手指头都比自己腰粗,
好好伺候着吧。
停车拴牲口,喂草料打尖,七八个解差也是一通折腾忙乎,陈熊则优哉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