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人空有美貌,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美貌能成就她,更能毁了她。
二十三岁的孔翎回想起过去的自己,只有四个字——自作聪明。
人要是真的蠢也就罢了,怕只怕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蠢而不自知,以为自己能看透人心,其实在人性的丑恶面前,无疑是妄图蚍蜉撼树。
但无论如何,此刻的孔翎想,她得感激这美貌。
她听人说,女人一生都忘不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她想,她说给陆戈自己的小名,大概是因为他即将成为她的男人。
不该这样,不该心生亲近,更不该存有旖旎的依赖,这只是一场rou体与金钱的交易。
但他温情脉脉,于是一切都脱轨了。
陆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孔翎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他在她面颊吻了吻,然后抱着她走回宽大的卧室。
窗外还是午后晴空,半透光的窗帘照着这对赤裸的男女。
他和她在白日宣yIn。
孔翎看着陆戈俯下身来覆住自己,她一直以为自己身量高挑,可这个时候才明白,那不过是和女孩子对比而已。
面对浑身肌rou紧致的高大男人,她也要显得娇小依人。
陆戈的身体滚烫,烫得孔翎微微发抖,她闭上眼,他将双腿挤进她腿间,rou棒贴在她下身来回磨蹭着吻她。
吻她的唇,吻她的紧皱的眉眼,吻她高挺的鼻梁,和好似一咬就会喷出血来的纤白脖颈。
那双手用力地揉捏她的双ru,揉得她薄薄一层皮肤泛起粉红色,孔翎吃痛,咬住唇不敢叫出声。
偏偏陆戈非来撬动她牙关,沉声命令她,“叫!”
孔翎似哭似泣地用鼻子哼了一声,陆戈笑起来,忽然将她的双腿按着折叠起来,扶着男根顺着她细细的一条嫩缝来回摩擦,“刚才不是上过课了么?还学不会?”
孔翎在搔痒酥麻中倏地睁开眼看向他,隐忍道,“你不是说你听她叫腻了,根本硬不起来么。”
言下之意,又何必让她像那个红发女那样叫床。
她从不肯跟人比较,更不肯更那种女人在他心里不过雷同。
陆戈第二次为她怔住,反应过来以后失笑,“你这小姑娘……脾气倒真辣。”
孔翎偏过头去不再看他,陆戈“啧”了一声,扶着男根准备顶进她花xue,“行行行,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只要叫出来就成,省得一会儿疼起来把嘴唇咬破皮了怪我。”
她依旧倔强着不说话,长发散在枕头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陆戈试探着用手指插进去探路,刚进去一个指节,孔翎就不适得想要夹紧双腿。
他的腰被她腿缠上,倒抽了口气,在她白嫩腿根捏了一把,“别勾引我……!涨得要爆了,你再乱动老子直接捅进去!”
她眼中蓦地泛起泪花,说不出是怕,是疼,还是屈辱,吸着鼻子要哭,却不肯发出声音。
但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她再隐忍也被他听见了,陆戈皱着眉再次俯下身,扳过她的脸,孔翎不想让他看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睫毛处渗出晶莹的泪珠。
他觉得头疼,“你哭什么呢……?我这不没捅呢么?”
哭的时候,没人问还好,一旦引了话茬就再也忍不住了,她咬着嘴唇,鼻翼翕动,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掉下来,沾shi了鬓发,落在枕头上。
“嘶……”陆戈觉得棘手,他从没遇见过床上哭哭啼啼的女人,一边觉得无所适从,一边又生出点说不清是因为兽欲爆棚还是占有欲作祟的怜惜。
他放轻了力气去吻她,吞咽她的眼泪,手指慌乱地一起擦拭,“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要是不愿意……那怎么着,今天不做了,行不行?”
要么说渣男迷人呢,能做渣男的,大多情商过关,对女人体贴又温柔。他此刻这么一哄,孔翎甚至忘了自己此刻不过是案板鱼rou了,生出他肯听自己心意的错觉来。
她这个人,天生心软,他要是不管不顾蛮横地要了她,她眼睛一闭一睁也就受了,可他偏偏一次次对她好。
他越这样,她越不舍得让他忍受。
她抽抽噎噎地将双手挂上他的臂膀,泪眼朦胧地看他,“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陆戈瞥了眼身下鼻子哭红的小姑娘,脸上的表情无奈又好笑,握着她的手往下探。
孔翎摸到了一个灼热坚硬的粗壮rou棒,她知道,那是他硬了的性器。
之前没有勃起的时候,在掌心下是软软一团,想不到男人硬起来,竟能像根骇人的棍子一样。
他挑眉,“你说呢学生妹妹?生理卫生课没告诉你男人硬成这样是充血吗,你猜猜难不难受?”
她抿唇,小心翼翼看着他,“那你还说不做……”
他大手抹了把她眼角的泪痕,动作算不上多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