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卫,还是架不住人多。眼看着德军离我越来越近,我将手枪顶在自己头上准备
自尽,意外发生了…偏不偏最后的一发子弹…居然是哑弹,见鬼,我现在非常后
悔我没有带手榴弹出门了。德军看到我自杀未果后,很快就扑上来将我压倒在地
上,将我的双手反绑后,拉着我走到了那名校官面前。
「想不到狙击手居然是条母狗,斯拉夫人已经连这样的小母狗都派上战场了
吗?哼!」他说的是德语,我听不懂但是我大概也猜到自己之后会怎么样,过不
了几天,我的尸体估计就会赤身裸体的被铁丝绑在前线木桩上,被当成警示牌了
吧。
他对着我的脸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打的我仰面躺到在地,用他那黑色的军靴
踩在我的胸上。在我饱满的乳房上不断碾压,好像是感受我胸前的柔软一样。
「吼?看起来这条母狗好像有点东西。」
「仔细看看这条母狗好像不是斯拉夫人,好像是法兰克人。」他一脚踩在我
的胸前,慢慢蹲下,将我的军帽摘下,仔细的打量着我的容貌。随后用我熟悉的
法语说道「母狗,说说吧,你这条法兰西母狗我应该怎么处理你才好呢,怎么样
才能告慰你刚刚打死的13名高贵的雅利安英灵呢?你这条母狗!」
「啊!你们这些畜生!!!杀了我吧!」我的叫喊被野兽一般的男子无视,
他毫不怜惜的我的大衣撕开,在这样强暴的动作下,无论是大衣的扣子还是衬衫
与制服的扣子都不能幸免,从布料上弹开之后胡乱地散落在雪地里。
「杀了你?不不不,我会让你活着的,母狗,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来人,
把她给我拉起来!」旁边士兵按照他说的,抓起我的头发就把我拉了起来。然后
他将我的军大衣脱下扔到了一边,接着一脚将我踹倒,粗暴的扒掉了我脚上的军
靴。失去了军靴保护的双脚被他狠狠踩在雪地里不断碾压。
「嘶!啊!你们这些畜生,还说什么高贵,你们!!你们就不是人!」我穿
着白丝的双脚在雪地里奋力挣扎着,可不论怎么挣扎,都无法从他的靴子下将双
脚抽出来。
「嗯?本来还想给你留一件的,很好,母狗,现在你连袜子也没有了。」也
许是被我的辱骂刺激到了,他拿起了匕首,将他的军靴从我的小脚上移开,然后
在我穿着丝袜的白皙脚底比划了一小会,从我脚心处轻轻划开了丝袜,犹如剥水
果一般将我那双脚从丝袜里慢慢的剥了出来,然后一路向上撕去,直到我穿的丝
袜变成几片破布为止。
这帮畜生,看起来是想冻死我,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一名士兵用绳子绑住
了我的腰部,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了一辆四号战车的牵引器上,看到这里,一股
寒意从我的背后涌出,这帮畜生居然要把我…把我活活的在地上拖行到死吗?
「通知部队继续前进,下一个宿营地在前方5公里处,全军按照每小时10公
里的速度前进,让这只母狗好好活动活动。」男子在用德语下令之后,用法语对
我说道「法兰西母狗,如果不想被拖着走的话就跑起来吧,玩命的跑吧!」
「说起来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事情吧,我是第一个率部进入巴黎的人,没想到
在这里居然抓到了一条法兰西的小母狗,真是有趣。」
什么???在听到后面那句话后,我内心仿佛像是被重物狠狠的击打了一般。
「杀!杀了你!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你!!!!」
紧接着四号坦克发出的阵阵嘶吼,然后缓缓动了起来,巨大的牵引力将我差
点拉倒在地,我被坦克就这样光着双脚在雪地上跌跌撞撞的奔跑着,还好坦克的
速度并不算快,要不然我估计真的就死在这片雪原上了。
于是雪原上出现了只有以前中世纪蒙古人骑兵中才会出现的场景:一位金发
少女被巨大战争机器无情的拖着跑,少女不断用她赤裸的双腿在雪地里跌跌撞撞
的跑着,只要一个趔趄少女的生命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我在雪地里跌跌撞撞的不断跑着,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奔跑的原因,身上没
有刚刚那么冷了,也有可能是我失温过多,麻木了。
不,我决不能在这里死去,没有将那只恶魔手刃之前,我决不能死。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队伍停下了,长时间的奔跑加上寒冷,此时的我已经
完全脱力了,在坦克停下后就这样直接瘫倒在了雪地里,急促的呼吸着,汗水顺
着我身体不断的向着雪地滴落。
那位军官在下车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