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动作已经昭示意图,方霖凡抓住腰际上的手,轻声警告道:“放手!”
“老板,电车里狼多,与其让你被别人摸,不如让我摸。”对方用只有方霖凡听得见的声音笑嘻嘻的说,拉出束缚在裤腰里的衬衫,在全是陌生人的电车里爱抚方霖凡的肚脐眼,舔着他的耳垂。
这呼吸,这动作,以及这个人,令方霖凡无法抗拒,软弱无力的阻止对方的动作,任凭那只手伸进衬衫里,肆意抚摩他的肌肤。
每一寸被抚摩过的肌肤都开始发烫,尤其一根指头对着肉粒飞快轻弹时,方霖凡的性器无可自抑的勃起,“放开我。”微微暗哑的嗓音含着自己都听得出来的情慾,欲拒还迎的拒绝使对方按住肉粒,长满老茧的粗糙指腹飞快的揉搓,强烈的刺激方霖凡的意志,方霖凡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
“老板的反应真棒,下面都硬了。”玩弄方霖凡的肉粒还不足够,对方把另一只手挤进西装裤里,轻易的包裹住内裤隆起的部位,那里已经被性器分泌的淫液浸湿一小块,五根手指技巧性的揉搓内裤里的性器,方霖凡的身体轻颤,拼命克制呻吟。
“嗯……”
胸前的肉粒被玩弄,腿间的性器也被玩弄,双重的刺激化为绵绵的潮水,温柔的摧残方霖凡的意志,投降的靠上身後温暖宽阔的胸膛,臣服的闭上眼睛。
看着镜片下的眼睫毛轻微颤抖,胡天广怜爱的吻了吻方霖凡发红的侧脸,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强势,对於外表正经的方霖凡,只有强制性的毁掉他在人前的一贯外表,才能看到他隐藏的一面,展现出谁也不知道的放荡风情。
胡天广爱他的表里不一的性格,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优雅老板,他是一叫就走的小司机,人後他温顺的躺在床上扩张自己,等待他粗暴疼爱。
“浪货,你管不住自己欠肏的屁股,老子替你管,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想干你,你的老二也只能对老子硬,你的小洞也只能让老子干!知不知道?”胡天广耿耿於怀方霖凡的“出轨”,掐住性器的顶端恶狠狠的警告。
方霖凡张开眼睛,胡天广没看到那双藏在朦胧镜片下的眼睛露出是怎麽样的情绪,一丝喜悦,一丝得意,掺杂在情慾的目光中,微微弯起高耸的臀部,若有似无的摩擦胡天广早就顶着臀部的肉棒。
“浪货,屁股痒了?是不是要我在电车里办了你?”胡天广呼吸急促,拉开牛仔裤的拉练,掏出肉棒,随後拽松方霖凡的西装裤,西装裤拽到腰部以下,露出一点屁股,胡天广按住方霖凡,使他的屁股贴紧自己的胯部,握住肉棒摩擦两瓣屁股之间的股缝。
方霖凡微闭上眼睛,周围的挤动的人群把他和胡天广挤压得分不开,胡天广时快时慢的撸动他的性器,股缝渐渐沾满胡天广透明的液体。
在公共场所和另一个男人做着限制级的事,他羞耻的哼都不敢哼一声,可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所爱的男人,所有的羞耻都变成挑战对方极限的挑衅:“有本事你就办了我。”
胡天广一听,重重的咬他的耳朵一口,怒道:“死精英男,别以为你戴副眼镜穿套西装是个小老板,老子就不敢办你!老子是顾及你的面子!”
方霖凡微笑,扭动着屁股摩擦龟头,胡天广被他弄的实在忍不住,手摸到後方,挤进一直等待他的小穴,指头寻找到内部的敏感点,惩罚性的按摩,方霖凡压抑的呻吟一声,胡天广噙着痞痞的笑容,低声道:“受不了了吧?想不想要大肉棒痛痛快快的干你的小洞,把你的老二干得直喷精液?”
言语的挑逗像一剂催情药,使方霖凡不由自主的缩紧小穴,性器硬得难受,“想你……回公司继续做我的司机,你想怎麽干我都可以。”
手指戳刺紧致的肠道,胡天广不停的摩擦方霖凡的股缝,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的後颈,不满的说:“刚才还嫌我没本事办了你,现在就求我回公司干你,老子的大肉棒现在不高兴干你,晚上洗乾净屁股在电车上等老子,让你瞧瞧我有没有本事办了你!”
一股精液喷射股缝,方霖凡低低的呻吟,幻想着精液是喷进自己的小穴里,滚烫的浇灌他的肠道。
感觉他快高潮,胡天广指头一阵猛插,快速的攻击敏感点,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捂住方霖凡的嘴,高潮的尖叫化为闷哼,精液喷上内裤,胡天广留念的搅动痉挛的肠道,方霖凡眼角溢出的激情泪水一滴滴滑到捂住他嘴的大手。
胡天广的出现,独占性的宣言是否能让他期待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