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兰亭玉靥酡红,也不开口,只是轻吻着他,并以自己娇嫩柔腻的胴体去体会着爱人的温暖硬朗。
叶尘干脆闭目仰躺下来,只觉得整个胯下似有两条柔腻腴滑的小鱼在飘来荡去,酥麻快美得欲仙欲死,不禁低声道:「好舒服,要射给兰亭小臭脚丫儿上了。」
叶尘觉得身下人儿愈加柔腴妩媚,再也忍耐不住,遂上身抬起,双手架住了沐兰亭的两处腿弯,龟头冠棱使劲在阴蒂上刮了刮,随即便陷入两瓣嫩若春脂的腻肉之中,濡滑娇腻的穴咀隐带吸力也似,将肉棒缓缓吞进其中,瞬间只感被无数紧致泥泞的蜜肉层层包裹,连灵魂都跟着畅美雀跃。
叶尘双手爱抚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后背,笑道:「瞧给我小兰亭急的。」
「抱着就看不见兰亭那么玲珑好看的身子了。」
说着,双腿一分,挤得沐兰亭雪白修长的腿根大开,柔软乌黑的耻毛间黏腻湿润,水光涓涓,蜜缝中央犹如厚嫩的兰花瓣儿,兀自渗润汁液和淡甘气味,与丹醴湛溢彷佛,叶尘扭腰,用龙杵顶在膏腻芬濡的蜜唇凹陷处,轻缓旋转刷动,唧唧有声,很快就蹭出了更多更浓的浆润春液。
叶尘就爱她每次亲热时都如初夜般羞涩的样子,手掌来回爱抚着她丰满紧弹的大腿雪肤,肉棒亦在腿心蜜穴内细细耕犁,试图借着油润去夯平阴内所有曲折绉褶。
叶尘伸手拨开了她脸颊上凌乱的发丝,看着那张羞赧依然、绝美如昨的瓜子脸,柔声道:「今天也是我生平最开心的一天。」
「不要脸,亲姑娘脚丫子还好意思说出来。」
真发力去踢,任他抓着自己脚踝摩擦坚硬的肉杵,浅笑道:「当心燕苍生没打死你,却被人家小脚丫儿给踩死喽。」
沐兰亭紧逼双目不敢睁眼,猛觉下体空虚,也顾不得羞耻,急忙努动香臀,去找那根令人窒息美死的玉茎。
叶尘扶着肉棒去刮蹭玉足脚窝儿上滑腴的嫩肉,「虽然以前吃过,但竟没发现摩起来也是这般软嫩舒服。」
叶尘低头吻着她纤细的脖颈,挑逗笑道:「当初追捕殷中玉时,兰亭可曾想到会被我这样的日着呢?」
「被这么好看的脚儿踩死,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我呢?」
男女私处相抵,将入未入的摩挲,最是撩拨欲火,沐兰亭水眸眯成一线,唇吐香息,雪白肌肤透出东淮樱花似的艳粉之色,动情地以嫩阴顶端那粒敏感蜜蒂去摩叶尘火热的阳茎。
啪地一声脆响,叶尘复又狠狠撞捣进去,直顶沐兰亭蜜穴花心尽处,如此粗旷一下,差点让少女高声呼救,随着酥腴雪脯荡起的那层乳浪,同时亦是浑身战栗,挤出一股粘滑花精。
明显捕捉感觉到了少女无限的柔情眷恋,叶尘也触动了当年青涩的钦仰爱慕之情,不再无耻作弄,温柔地翻身将沐兰亭压住,俯首含住了一粒尖挺发硬的乳蒂,用舌头挑来拨去,啜吸啃咬个不休。
沐兰亭贝齿轻咬下唇,酸麻沿着嵴髓扩散全身,同样说不出的酥美,但家教严苛的文秀少女一时很难接受如此淫荡的姿势,只能掩耳盗铃的一手遮眼,一手横挡住雪乳上俏立的蓓蕾,喘息道:「呃……不准看……兰亭要抱着……都被看光了……嗯……」
「你花言巧语,废话连篇,跟我爹一点边都不沾。」
这还行?沐兰亭不依,喘息着趴到了叶尘身上,二人裸身相迭,略一摩擦,豆蔻似的乳尖俏然挺立,韧韧的压着他的胸膛。
沐兰亭喘息急迫粗重道:「兰亭要死了……活不成了……」
沐兰亭知道他异常迷恋自己这对儿保养极干净的双足,也不禁隐隐存了几分得意,偷偷伸出了另一只脚来,上下夹住了勃挺玉茎,笨拙的捋了起来,口中则调皮道:「臭死你算了。」
沐兰亭奋力挣扎起身,白嫩的大腿盘踞叶尘腰间,两条柔臂也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那时我觉得天底下最好男人就应该像我的父亲,沉稳如山,勇敢严肃,最起码也要不爱说废话的。」
叶尘双手捧着她丰满浑圆的柔臀,细细揉捏,暂停了继续顶插。
嫩楚楚,如玉之润,如缎之滑,脚趾晶莹洁净,脚形犹似粉凋玉琢,说不尽的秀气,遂轻柔地放在了胯间和阴茎一带摩挲按揉起来,触感肉乎乎、软腻腻,一片温润,简直可谓是精芳隽极之享受。
沐兰亭双目迷蒙,樱唇泻出姣腻的呜咽呻吟:「叶尘……我很想你……」
沐兰亭也不当
傲如冰雪,怒时令群魔束手,可与楚天王一争雄长的女神,此刻居然害羞挡着小脸,双腿被撑得大开,羞耻至极的迎合着撞击,便连柔黑耻毛都被蜜液腻上一层白浆,随着抽插频率逐渐变快,沐兰亭捂在手心的乳头也在不断擦蹭,似乎比适才更加肿胀硬立,倒好像是自己在手淫揉胸一般,联想到这儿,绝色少女连娇喘声都变得难捺发姣起来。
叶尘使坏,忽然单手强行擒住少女两条细腕,按在她的脑后,旋即将龟首完全退出了蜜穴。
沐兰亭极缓地扭动细腰,去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