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手,越是感觉对时光流逝的伤感.在水里握着这双可爱的手,考虑到年龄的差距,越发心理没有自信.我闭着眼睛,尽量不把自己的心理暴露给身边的京介. 理智告诉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永远因该是自信,坚强和不轻易动情的.
我把手移动到京介的腰间,他一声不响,一动不动地任凭我的爱抚.我慢慢感觉到他的膨胀,他的喘息也急促起来.这时候,一群团体旅游的老头儿们大声聊着走进露天浴池.我便和京介一起从温泉出来,穿上和服回到房间.
女招待已经在我们去温泉期间把被褥铺好.因爲是和式房间,被褥就直接铺在塌塌米上.京介一进入房间,就一下子扑倒在松软的被褥上,大声说:"啊!好舒服好开心,今天的生活象王子一样!"
我把电视打开,坐下来看.京介说今天太累了,就爬过来仰卧在我的怀里,两个人一起看电视.正好电视节目是介绍宠物猫,京介说他最喜欢猫,就全神贯注地在我的怀里看.我把手指深入他的金色头发里,看着他帅气十足的脸庞,轻轻的用手指梳理他的金色长发.
房间里的陈设并不豪华,仿古墙壁故意避开光滑白亮,涂成近似泥土的淡黄,上面挂一幅日本画.家具都是红木的,显得古朴典雅.在靠近明窗的休息室和卧室之间,设有日本独特的拉门幛子,帐子是用木板条制成的带有许多小方格的拉门,糊上透光性极好的和纸..卧室里熄着灯,休息室里的灯光透过幛子上薄如蝉翼的和纸,柔和缠绵地流淌过来,似乎那已经不再是光线,放佛伸手可以捉到一样软绵绵的.这柔和的光线,使房间变得幽静,安逸.我感受着着分轻松宁静,低头看看躺在怀里的京介,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睡着了,睡的很安详的样子,也许是由於刚刚从温泉里出来的缘故,他白皙的脸庞泛着鲜艳的玫瑰色.
从温泉回来,我又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可是京介没有要求我立刻送他回家,就一直住在一起.我们的生活起居截然不同,但却很和谐.我早上和他一起喝咖啡吃早餐,之後,我开车去公司,京介就开始睡觉.我傍晚回来叫醒他,一起吃晚饭,然後或者去散步,或者一起上网,或者陪他玩游戏机.夜深了我就进卧室睡觉,京介就通宵玩电脑.我跟他开玩笑说:"我们的生活应该谱写一部曲子,曲名叫你的白天是我的黑夜!".他听了,做了个鬼脸,说:"我是个怕见阳光的男孩吗!"
一天傍晚,我看电视节目报道女孩失踪事件,有些担心地问京介:
"京介君是不是应该给家里打电话告诉一声?你这麽长时间不回家,爸爸妈妈一定很担心的,弄不好去警察署寻求找人可就麻烦了.那样的话我不成了诱拐青年了吗?"
"不会担心的.我去年和一个女孩在外面租房子一起生活过1年呢,也没有跟家里联系,谁也没有找过我."他漫不经心地一边回答我,手里没有停止在电脑键盘上的敲打.
"你跟女孩子共同生活1年?你喜欢女孩子?"我有些惊愕.
"当然,我好像不太在乎什麽男女."京介停下手里的工作,擡起头,很认真地继续说,
"爲了跟她一起生活,我不得不出去打工,在情人旅馆里和大婶们一起扫除.打工的人里就我一个男孩,大婶们的盒饭总是多带一些给我,把我都吃胖了."
说完,京介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敲打电脑.我很想知道他後来爲什麽跟同居的女孩分手?又因爲什麽原因可以接受同志之爱的?也想知道爲什麽那天夜里骑车跑那麽远去同志公园的?爲什麽愿意和一个大自己15岁的同性有如此亲密的关系?尽管我心里有许多疑问,可是自己所受过的教育抑制了想发问的念头,窥探他人隐私是不文明的心理和行爲,只要京介不说,我是不会主动追问的.
周末的傍晚突然一改连续多日的凉爽,变得有些闷热,我想大概要下雨了.我问京介现在很热想吃霜淇淋吗?他说不想吃,但想吸烟.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香烟盒,已经空了.才意识到他有一天没有吸烟了,他兜里肯定没有零花钱了.我爲自己的粗心感到歉疚,马上拿出1千日元让他到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香烟.京介很高兴地接过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就下楼买香烟去了.
京介只买了1盒香烟就上楼来,把零钱有都还给我.我说:
"你怎麽就买一盒?多买两盒留着明天吸吗!零钱你留着明天买香烟吧."
"是吗!我刚才没有想明天的事.好了,明天我买的时候再向你要钱吧."他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把零钱塞进我的衣兜.
京介是个欲望不大的男孩,他很容易满足,又很懒散随意.除了电脑以外,他似乎不太对什麽发生热情.正是因爲这样,他才越发显得可爱.自从他的到来,我惊奇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别人,包括以往的许多老同志朋友.也没有想过在去公园等地散心.也许这就是爱的力量?莫非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金发男孩?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麽?我不敢再往深处和远处去想,我不敢考虑我和京介的结果会是喜剧还是悲剧,因爲我心里清楚,这是个来历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