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出差回来后,周清在饭桌上若无其事地提起他睡了暮成雪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告诉亲大哥自己睡了他想睡的人有种奇异的快感,特别是周朝脸色一沉绷不住的时候。
“我以为大哥已经上手了,他第一次都没见红。”
“本来就是半残废,不见红也正常。”周朝努力转移话题,不想跟弟弟因为一个小孩吵起来,“他什么反应?”
“懵的,什么都不懂,我给他钱了,他不会说出去。”周清甚至难得笑着问,“大哥很喜欢他吗?”
“还行吧,就一个小孩儿,长得挺好看的。”周朝也不知道是替谁开脱,“就是以后没什么用,天生这个样子,估计也没人愿意要,趁年轻玩玩赶紧给够钱甩了,别让他赖上。”
“我看他倒不像这种人。”
“那是还没逼急了,逼急了能给你跪下求你上他。”周朝在风月场合见过太多笑贫不笑娼,暮成雪那点傲骨在他这里实在不值一提,“找个机会提点周肆,这傻小子有点一头热,别给他骗了。”
“周肆肯定碰过,他们两个眼神不对劲。”
“老三也到年纪了,管得严没见过世面,以后忘得也快。”他想了想,“高三了,毕业以后也见不着,到时候再说吧。”
他本来就一直想着暮成雪,知道了这事更是坐不住,甚至迫不及待地去学校亲自接两个孩子回家。暮成雪第一眼看到他脸色就不对,走路也别扭,还是周肆拽着他上了车。
“你这两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周肆很不理解,“感冒还没好吗?体育课也不上。”
暮成雪含糊其辞地说不舒服,两条腿不自然地并在一起,校服领口隐隐露出一块红印,仔细一看还破了一点,刚刚结疤。周朝看得心头火起,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发作,沉着脸道:“上车吧。”
他就知道暮成雪不敢跟周肆同房,这小孩身上的痕迹太多了,一脱衣服就要露馅,偏偏周肆硬是缠磨他留了下来,他也不敢自己走,拿了换洗衣服,低着头说去洗澡,就关了客房门。周朝估摸着暮成雪应该是洗好了,直接推门进去,正好看到他裹着浴巾出来,吓得又要回浴室去。
“躲什么?”周朝抓着他手腕把他拖到床上,“给别人睡的时候不是挺大方的,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他心里有气,又不能在弟弟面前表示出来,只能骂暮成雪。拉拉扯扯的,浴巾就掉地上了,暮成雪一身水汽shi漉漉地靠在他怀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孩子被玩过之后更丰腴了,原来凸出的骨骼轮廓裹了一层脂腻,摸起来很舒服。小腹也堆砌薄薄的赘rou,细小的花芽在他的注视下勉强立起来一点弧度,羞答答的,被他的大手轻松地拢起来撸动,顶端逼出一点晶莹的体ye。
“哥哥,难受,不弄了……”
“嘴硬,下面都淌水了。”他的指节轻松陷进被人开垦过的处女地,被裹挟着探进紧窄的bixue,一根指头都咬得住,插进去这小孩居然也能受得了。
他的鸡巴早就迫不及待,隔着裤子磨蹭,粗糙的布料把娇嫩的bi磨得通红,暮成雪喘息着去找床头柜换下来的外套,“哥哥,等一下,戴套——”
“怎么学坏了?”周朝发现他真的买了避孕套,还是挺贵的牌子,大概怕买的不好他不愿意用,“谁教你的?”
“我、我不能打胎,我要上学……”暮成雪手忙脚乱地拆包装,“我问生物老师了……她说戴了套就不会怀上,哥哥,你戴套好不好,我不能怀孕。”
周朝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把套子扔了,压上去把这个孩子cao到怀上他的种,但他还是忍住了,“你给我戴。”
暮成雪的手指很细很白,右手中指有一块不自然的凸起,高中生基本都有,握笔姿势过于紧张,用笔又太多了磨出来的。那一块茧子蹭到gui头的时候激得他差点就直接射出来,不由暗骂了一句不争气,几天没开荤就交代给这小孩儿了。
他买的时候怕被发现,随便拿的,根本没仔细看,戴好了才发现是浮点的,外面密密麻麻的凸起,周朝心里喜欢,面上没什么反应,大手覆上tunrou捏着揉着,感觉他放松了,就一鼓作气直接进去。
“哥哥!哥哥我受不了,难受——”
周朝才不会管他,一出一进只管自己爽快,ru胶进出身体被体ye黏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跟暮成雪隐忍的痛呼混做一处。浮点抵在内壁的嫩rou上,让他战栗不止,把鸡巴咬得更紧。做了几次了,还是只会喊难受,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周朝想着想着,没来由冒出一个念头:可他还挺喜欢的。
暮成雪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铺里,周朝顶得太用力了,一下一下让他越来越靠近床头,又被粗暴地拉回来,凶器每一次没入都顶得很深,把体内宫颈环磨得肿痛,那地方太小了,怎么都进不去,周朝也性子急,拉高他的腿使劲cao干,cao得人又哭又叫,也还是不得要领。好在暮成雪很会出水,下面shi淋淋的,对准了插入几乎是自己滑进去的,他忍不住边cao边骂他:“自己都会吃了,还跟我装?”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