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面对小莫殊,他纪修的脑子里开始不干净了。
等纪修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像个干渴的沙漠旅人那样,跪在木盆后面,抱着少年纤细却有着薄薄肌肉的小腿,痴汉一样亲吻着少年白皙的、还带着沐浴后清爽香气的膝盖。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把心里的声音吐露出来。
术玄的威胁也被他抛在脑后。经过这么久了,虽然看上去术玄似乎从未窥视过他们,但也不能保证的。可此刻的纪修已经顾不上了。
他甚至想到,这样或许还不如让师尊恢复记忆呢,至少那样的师尊即便不给他爱恋的机会,却不会对他这样“一视同仁”。
“您是最爱我的,只看我,只看我一个人就够了…”
小莫殊虽然爱玩,但不贪玩,他练功才是最勤奋的,比六岁那年更刻苦。至于练功的目的,那是初心不改,想着回到现代后帅就完事了。
之后他开始端正自身,每天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鞭策自己成为一个健康文明的奶爸。也确实当了好一段时间的贤者。
他没能忍住。
这样近乎魔怔地胡思乱想着,回过神来后一抬头,就看到累极了的小莫殊已经靠着床栏杆睡着了。
“师尊,师尊…”
纪修心情复杂,简直对自己这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炼铜正太控绝望。
但他又是面不改色的,动作从容而轻柔地替小莫殊擦脚,将人安放在床上躺好,盖上被子,然后才端着洗脚水离开。
小莫殊对撩拨术玄完全提不起劲!!
这次之后,其实就再没什么了。
纪修当然唾弃过自己,不管是看上去十一二岁,还是实际的九岁,都是小学生啊,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走到炼铜的那一步!!
此外要说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那就是一个很叫安梓无语的状况了:
他是特别的,他在师尊心里是特别的。
纪修越想越酸,越想越难受。
就,有一次他让练武练到又累、身上又疼的小莫殊泡泡脚,他一边给人洗脚、按摩,一边想着下午那一幕幕,包括司徒鸣川跟小莫殊有多合拍,包括小莫殊有多么受所有人喜爱,跟每个人都能相谈甚欢的小莫殊分给他的眼神不比其他人多一分一秒。
但纪修他本来就…对吧?他当时就在心里嚎了一句“妈妈,你看他勾引我”,就装模作样半推半就、实际上啪的一下很快啊,就同意了,还诱导人家。
他就只是亲吻少年的腿而已,他碰都没碰自己一下,但他那变态的欲望就自顾自地登顶了,泄了一裤子的湿意。
随着学习,纪修发现,哪怕没有灵根、不能修仙,自家师尊的慧根悟性在凡人武学这块也没打折呢。
那对作为穿越钥匙的术玄好感度,自然不急着攻略到手。
上上下下,深深浅浅,要不是有短裤挡着,他说不定会做的更过分。
他脑子很清醒,但心和身体它们有另外的想法,纪修觉得自己尽力了。
偶尔开一下男孩子之间的玩笑,拍他屁股或者千年杀什么的都不说了,就说那次小莫殊看到了他的老二,好奇,让给他看看大人的鸡鸡,还上手摸……
”的意义在初具端倪。
但是破功也来的轻易。
举个例子说明一下为什么师尊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疼疼我,求您多疼疼我…”
他早就没跟小莫殊睡一起了,六岁那回就不要他了。他睡在外间,可随时响应召唤,又能给小莫殊一个独立的空间。
他不想的。
这就像个诱惑恶魔出笼的信号。
安梓不知道是因为长大了、性别意识加深,身为直男对同性亲密感到抵触,还是这小子热衷“穿越”生活,看那学武学得如火如荼,玩得乐不思蜀,怕不是让他现在回去现代都要回你一句“不急不急”了吧?
除了纪修的这些独角戏一般的不可言说以外,其他倒是一片祥和。九岁苍殊在上清峰的生活,徘徊在鸡飞狗跳和踏实努力之间,每天都很充实。
按说这种羞耻的事还是该推拒一下的,毕竟他又不是父亲哥哥那样的关系。
师尊应该是最“爱”他的才对。
其心可诛。
那一次的最后纪修落荒而逃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没脸在这么小的师尊面前射精。被小男孩摸硬、甚至差点摸射这事,也真的有刺激到他的人格底线。
把人当孩子疼爱,和把人当心悦之人看待,那能一样吗?占有欲不是一个级别的。
“师尊,唔,师尊……”
“看我,不要看别人…”
但只有纪修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那两天都不太好意思正眼看小莫殊。
纪修觉得,或许也不能完全怪自己,是师尊太不谨慎了,他应该了解到社会的险恶,这世上真有变态呢,比如我,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又或者,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