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妈妈这么说我舒了口气,这照片当然是我挂上去的,就怕妈妈睹物思人生气,而且……而且曾经和猴子去看毛片的时候,回到家我就是看着爸妈的这张结婚照,盯着妈妈胸口的白奶子和紧绷的大屁股撸的。
「把照片收起来吧,你爸也不在了,这照片挂起来不合适」
外面还在下雪,我当然不能穿件毛衣就出去,也披上了一件军大衣,小跑着跟着妈妈出门了。
,从记事本里我了解到,父亲其实是很保守的,他不希望妈妈穿的这么暴露,更别说妈妈露奶子给外人看了,在家里妈妈对我赤裸上身,那是因为我们是母子,父亲的想法相对比较传统,母子就是……母子,母亲的性别是母亲,儿子的性别是儿子,儿子和母亲既然不是一男一女,自然就没什么阴暗的怀疑了。
「嗯」
「洗完脸没有,洗完了就赶紧走,去的晚了不好」
让我忘不了。
不过……说不定人家的婚纱就是这种主题风格。
「马上就好」
听到妈妈的催促,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大片死皮几乎都没了,只有边边角角的也不影响美观,回过头来妈妈的围巾和军大衣又穿上了。
妈妈从给我送旧衣服的包里拿出一摞裁好的银纸,坐在客厅的小饭桌上就开始迭,我也不声不响的坐在妈妈旁边,动作丝毫不逊色,迭元宝是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学会的,跟迭小船差不多。
当然照片里的父亲肯定不这么想
「没事儿,被电焊光晒的脱了层皮」
「我包里有现成的银纸,给你爸迭一点元宝」
可儿子没有不代表外人没有,我相信当时父亲照相的时候,心里肯定很难受,就好像妈妈当着他面,扒光了衣服让别人欣赏自己绝美的身体,可他又不能过多的干涉,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爸妈在卫生间肏屄做爱让我看的事儿,跟这件婚纱好像是一样的,父亲当时就是一直黑着脸很生气,要不然我也不会吓的小小年纪就记得那么清楚。
都进门这么久了,妈妈才看到我脸上的黑一块白一块,说明妈妈根本不在意我,也许妈妈回来是祭奠父亲,并不是来看我,我只是捎带的。
一块儿普通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慈父刘兴刚,字不在墓碑最中间,而是偏右一点,左边应该是留给妈妈的,等着将来能合葬,现在看来希望淼茫啊。
脸部被热水一泡,死皮确实很好撕下来,轻轻一撕就是一大片,薄薄得一层半透明像胶皮一样,这种脸上的死皮,我和猴子都戏称是——不要脸,干活干的急了就顾不上了,顶着脸皮硬上不要脸了,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一直对外的那张脸皮,一下子就被自己撕下来了,就像换了张脸。
婚纱照一共两张,另一张小一点上面有我和小蕾,被爷爷奶奶拿走了,这一张算是留给妈妈的,但因为照片太大,妈妈也不方便拿,再说这结婚照确实不适合拿回娘家,就一直放在卧室的柜子里,我才有机会拿出来挂床头,既然妈妈不喜欢只能放回去了。
公墓在县城旁边的一个坡上,幸运的是虽然下着雪,但是公交车并没有停运,不过一路上不管是下楼还是上车,我都不敢扶妈妈,曾经那凄厉的「别碰我别碰我」
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后,妈妈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又回到了客厅:「一会儿去看看你爸,你跟我一块儿去」
「你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像什么样子,你不嫌难看啊,一会儿弄点热水泡一泡一搓就掉了,不过别太用力,要不然脸会搓破的」
毕竟改革开放这么长时间了,老美和那些欧洲国家都开放,这些现在看惊世骇俗的东西,也许将来变成常态的。
幻想着爸爸也像毛片里一样,亲自帮我脱掉妈妈的衣服,帮我把肉棒插进妈妈的屄里面,一脸欣慰的看着我们母子在他面前肏屄交配,然后感慨着儿子终于长大了,能孝敬妈妈了。
我看了一眼窗外飘落的雪花,有些担心妈妈怀孕的身体,不过也没敢反对,这个时候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了」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妈妈,因为我一抬头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妈妈饱满的胸口,要不就是妈妈的屁股,很难控制得住眼睛,就像新郎官和新娘疯狂的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突然告诉他,这新娘是你亲妈,以后不能色眯眯的看了更不能碰,可有些东西尝试了是回不了头的,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不过好不容易妈妈来看我了,我可不希望妈妈被我吓跑。
我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妈妈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坡上走,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虽然父亲英年早逝,殡葬事宜都是爷爷一手操办的,但墓碑上并不是爱子而是慈父,这是以我的名义来表示,父亲是有后代有儿子的。
还好手里有事情做,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烦恼,银元宝迭了很多,妈妈找了个塑料袋准备装起来,我去卫生间倒了点热水,照着镜子看能不能把死皮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