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陷阱啊。」
「猎人和猎物,很容易对调位置。」
埃利诺翻身下马,拔出剑,以正常的速度向前走着,身边的士兵本来有点畏缩不前,这时候纷纷让开了道路,埃利诺就这样走到了桥的中央,和骑士面对面的站着。
「你我都是骑士,看你勇气可嘉,我可以给你一次投降的机会。」
「小伙子,我死了你帮我找块好地埋了,但是你死了我可不会给你找块好地。」
埃利诺给听笑了。
「这可不公平啊。」
「嘿嘿,做大事的人总得多付出点什么。」
埃利诺点了点头,就在埃利诺思考的时候对方的枪就擦着他的脸划过,枪上带着的斗气割破了埃利诺的脸。
「这种时候你都敢走神!小伙子你真的是个干大事的人么?」
埃利诺用手指摸了下脸颊,一条细微的擦伤就在斗气的修复下止了血。
「焦急的应该是你才对,杀掉我,我的部下就溃散了,来。」
埃利诺反而往后退了几步,用剑挡开了对方的长枪,骑士感觉自己的斗气在飞快的消耗,人开始变得焦急了起来,对方不过来,反而在拉着他往对面走,不能这样,自己死了他一定会过河么?不确定啊。
「想引我过河,嘿嘿。」
骑士往后退了几步,两个人拉开了一点距离,照理说这样对于长枪来说会更有优势,但是骑士的心里却开始越来越焦急。
「你在慌,终究是急了。」
埃利诺转身向后走去,骑士往手里的长枪里输入斗气,然后抛向埃利诺,感受到身后的斗气埃利诺敏捷的闪开,骑士拔出自己的佩剑直接冲锋过来,在很近的距离两个人的剑相互碰撞,以两人为圆心一股强烈的斗气旋转起来把桥的护栏都撕碎了,骑士看到埃利诺露出一丝微笑心里大叫不好,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剑被斩断,人从左肩到右腰,直接被斩断。
埃利诺的身后是士兵们的欢呼,随着埃利诺剑指向前,大量的士兵越过埃利诺向河对岸进攻,敌方的士气崩溃了,埃利诺自己也慢慢的向前走着,因为有太多的士兵向前冲,曼德尔一行和埃利诺被隔开了,曼德尔有点焦急,埃利诺大人已经胜利了,但是为什么会感觉焦急呢。
埃利诺走的并不快,他过河的时候,很多士兵已经过河并且抢占下了一块阵地,而且看了下左右,其他跨河桥也慢慢的被占领,自己的军队已经大批量的过河,虽然还没能靠拢不过也就是时间问题,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埃利诺眼见两支箭飞向他的身后,感受到那两支箭的威胁,正当怀疑为什么不用来狙击他的时候,那两支箭炸断了他身后的桥,随着一声号角声,反击开始了。
「糟了!大人身边兵力有限!」
也就在同时,一根箭射穿了曼德尔前面的护卫的盾牌,扎在曼德尔身边的一名法师身上,箭不仅射穿了盾牌连带手持盾牌的人一起射穿了,也射穿了那名法师的腿,经历过多次战争的法师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立马扯出一条带子把自己的大腿扎紧,免得失血过多,而死,更多的士兵帮法师们撑起盾牌遮挡住他们的身影,有人已经用水系法术开始进行治疗。
「大人有危险。」
「我们不能出去,出去会被射死。」
曼德尔一把拉住身边的法师怒吼到。
「大人死了我们还剩什么?还会有人正眼看我们,我们会被扒下身上的长袍,再次套上项圈,别人看到我们依旧会对着我们吐唾沫然后骂我们是恶魔,大人在,我们才有希望,大人死了,我们就完了,谁都可以抛弃大人,我们不行,你们怕死的话,我去吸引火力,你们准备好法术。」
「如果要吸引火力的话,我来吧,我已经受伤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闭嘴,我说了我来!准备炎爆。」
曼德尔也在赌,他受过一次致命伤,但是没有死,也让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他的心脏和普通人不一样,正常人的心脏在胸口左边,而他的则在右边,对方是高阶的弓手,弓手狙击一般为了命中率很少直接射头,而会射身体,因为目标大,即便没有命中要害也很容易至伤,所以他在赌对方会射他的胸口,也在豪赌自己能活下来,埃利诺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他就能成为法师的首领,将来的宫廷法师非他莫属,忠诚比能力更重要。
有同伴给曼德尔施加上土系护盾,长距离防护术,曼德尔自己给自己施加了迅捷术和偏斜术,站在河边开始施法,河水开始冰冻起来,他的眼睛在不停的四处寻找,这么做对方一定会狙击他,果然,感觉到被人盯上了,身体刚刚一闪,肩膀上就被一支箭射穿,整个人被钉在地上。
「法师大人,在那边的楼上!」
其他的法师这时候也准备好了炎爆术,饱和攻击直接炸毁了河对岸的一座高楼。
埃利诺这时候正指挥着士兵们防御,对方打这一波冲锋的是精锐,己方的士兵一方面是因为桥断了士气低落,又被反冲锋打了个措手不及,埃利诺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