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都无法再生出其他的子嗣,去检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若如此,好心办坏事,老管家痛哭流涕地向皇帝磕头认罪,皇帝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因为他没有要害自己的意图,甚至是因为关心自己才这么做,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管家又怎么会真的害自己,他没什么把柄,没有子嗣家人,自己可以说是他的亲人,最后老管家自己吊死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不知道怎么谢罪,只能用死亡来逃避。
此事发生以后,对皇室最后的血脉奥兰多的保护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这位皇太子深居简出,除了皇室最信任的人以外,很少见其他人,为了他的安全,大多数时候人们只能远远地看到皇太子,即便是他的老师,在给他上课前都要给侍卫搜查很多遍,一些名师表示不愿意受到这种屈辱甚至拒绝给太子当老师。
即便如此刺杀太子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成功了!而这个事情的更匪夷所思,奥菲利亚的护卫骑士,说起来也是皇室最信任的人之一,居然杀了太子!原因除了皇帝以外其他人不得而知,当时处理这些事情的人最后为了保密自刎的自刎,消失的消失,真相甚至无从猜测。
也从那时候起,争夺王位的其他几家就一直防着这个皇帝鱼死网破,而且彼此心怀芥蒂,因为这种事情已经过线了,每家都在猜测到底是谁做的并且试图寻找真相,但是都没什么结果。
过去新年还进皇城和皇帝虚情假意一番的三家就再也没进过帝都,以各种理由推脱,甚至让不那么重要的族人来帝都定居,自己也绝不会进皇城。
当然他们也不会对在外面到处游荡的奥菲利亚怎么样,奥兰多已经死了,皇室一脉已经实质上绝嗣,就算几家放弃争斗,这皇位也得换一支,实在没必要再弄死这么个女人把自己弄得一身骚气成为众矢之的。
其他三家倒是自己防着皇家,但还是有很多他们的支持者还在帝都里面,现在忠于皇室的士兵们要把他们全部杀光。
「向夜风骑士团求援!不然我们都得死!」
「这里是帝都!」
「狗屁的帝都,自己的命重要!你看不是有人比我们先发求援信号!」
在城外的夜风骑士团看到首都升起的求援信号。
「团长,我们,进还是……」
夜风骑士团的团长罗文·科顿一边让自己的扈从给自己披甲,一边皱着眉头看着帝都,作为维克多·李·威廉斯的心腹,被授予了便宜行事之权,这是权力,也是责任。
帝都作为威廉斯的象征,即便搬迁过几次,自从矗立于大陆的中央开始也好几百年没再动过了,可以说是威廉斯帝国的象征,如果可以得话尽可能的和平交接显然是符合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但是维克多认为这一次不太可能了,因为皇室一脉绝嗣,所以皇帝发疯是大概率事件。
「团长,要不要派哨骑侦查一下?」
「不用了,全军出动。这是迟早的事情,与其让那位陛下真的发疯闹到不可收拾,不如直接一点,把苗头就扼杀掉。」
夜风骑士团向着帝都前进,但到现在为止,帝都的大门依旧没有被关闭,护城河上的吊桥也没被拉起,似乎是被保皇党们遗忘了。
而一些支持其他几派的贵族们,则发动自己的力量占据了城门,夜风骑士团为了避免城门被关闭的问题,兵分五路,从不同的城门进入了帝都,也就在夜风骑士团进入帝都以后,事情的走向开始越来越诡异。
首先是帝都开始燃烧起来,而且是从夜风骑士团进入后开始燃起大火,然后是城门突然在此时被关闭,吊桥也被拉起,帝都可以通往外界的道路只剩下穿过帝都的几条河流,可以通过船只逃离,然后是火势蔓延的速度也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陛下,您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皇帝看着罗文,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即便周边血流成河,皇帝的马已经保持着优雅的站姿,皇帝也保持着自己风度。
「罗文卿,这威廉斯城的平民,享受着帝国的和平,享受着帝都的繁荣,享受着皇室的恩赐。但是他们从来都不以为意,他们也从来没有感激过皇室,也没有想过为皇室流上哪怕一滴血。养狗是为了看家护院,养猫是为了驱鼠护粮,养猪是为了吃肉,是他们自己把自己变成了猪,那么现在被我拿来当做祭品,又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呢?」
看着罗文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皇帝嘲讽笑意更加浓重了。
「你看,自从我发表了勤王的通告以后,这诺达的帝都有人站出来支持皇室么。没有,所有人都不在乎了,他们并不在乎王座上做的是谁,是我他们也磕头高呼皇帝万岁,换成维克多也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又何必再怜惜他们?「「所以你拉着这一城的人给你自己陪葬?」
皇帝伸出手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不不不,是维克多弑君篡位,夜风骑士团放火烧城。这帝都数百万的人是你们杀的。」
罗文的副将刚准备反驳一下,就被罗文抬手拦住了。
「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