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循环往复的噩梦中醒来后,岑郁充满了陌生感。
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单人床上铺着条纹床单,质地柔软,书架上摆着书本与盆栽,红木的衣柜散发着淡淡的木香,窗帘没有掀开,房间很是幽暗。
床头没有扣住双手的铁环,墙上没有挂着皮鞭,椅子上没有巨大的假阳具,没有摄像头在拍摄。
身上除了白色T恤和一条卡其短裤,再没有其他外物,空荡的令人不安。
岑郁已经习惯了被命令,被支配,这样的环境让他不知所措,自觉的膝行到了房间的角落,对着墙壁跪好。
方榭进来时,岑郁熟练的低头,用牙齿拉开他裤裆的拉链,伸出舌头正欲缠绕上方榭的性器时,方榭往后退了退。
“我给你做了早餐。”方榭摇摇头,温柔的对岑郁笑了笑,拉开窗帘,阳光透过落地窗大肆的进入房间,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岑郁双眼一阵刺痛,蜷起身体想要躲避阳光。
从那个地下室出来以后,他就开始畏光。他从那时开始清晰的知道自己有多么肮脏,下水道里的Yin暗生物,没有勇气出现在日光下。
方榭察觉到他的抗拒,又拉上了窗帘,岑郁跟着他跪行。
“不用再跪了,以后都不要再跪下了。”方榭拉起岑郁,尽管语气很平和,岑郁依旧当作指令一般,不敢违抗,站起身子,走的十分别扭。
跪着走了太久,反而忘记了怎么站着走。
方榭看着岑郁踉跄的背影,背部有些佝偻,身体语言满是畏缩。
餐桌上的云吞面还冒着热气,葱花翠绿,装在陶质原胚色的碗中很有朴趣。方榭拉起餐厅的窗帘,开了旁边的壁灯,把面往岑郁面前推了推。
“吃吧。“
岑郁坐在椅子上,浑身十分不自在,他已经很久没有坐过普通的椅子了,所有坐下的时候,后xue都是被填满贯穿的。
他几乎是不加咀嚼的吞下了一整颗云吞,口侍最忌让对方感受到牙齿的存在,如果不是为了美观,他的一口牙齿是会被拔光的。
没有味觉,岑郁的舌头经常被扯出来,烙烫或是钉钉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失去了味觉。云吞入腹,不觉得满足,只觉得胃部绞痛。
方榭看到他皱起的眉头,才想到岑郁的肠胃只能接受流食。
“对不起,我忘记了。”方榭抱歉的收起了饭碗,转身又看到岑郁低垂着头,满脸惧色。
“主人,奴错了……请主人狠狠的惩罚奴隶……奴隶太下贱了,奴隶应该被狗Cao……”岑郁的裤裆处一片水渍,尿道被玩的过分,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功能。
“小说、电影、游戏里,经常会有恶人,他们的恶都有原因,童年Yin影,或者是长期的受歧视,甚至是绝望。
但我没有,我的恶没有理由。我的家庭很和谐,我的生活几乎没有挫折,如果我是一个文学人物,我可能会出于这个随时都会毁灭的时代带来的绝望而作恶。
其实不是的,我的恶意是本能,就像有人喜欢美食,有人向往爱情那样。我喜欢碾碎一个人,别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养分。出任监狱狱长十五年来,我借助职务之便,鼓励监狱霸凌、性侵风气,至少两百名囚犯直接死在我的办公室中,间接害死的囚犯数不胜数。
我很骄傲,我不觉得这是错误,即便这有悖于世俗的观念。能够让一个Jing神正常的人在痛苦中去世,是我的毕生追求。
作为一个恶人,我的话好像太多了,以下简短的陈述我上传这个视频的目的吧。
岑郁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愧疚和……的人。我处死了一批长期对他进行虐待的狱警和囚犯,然后会是我自己。
原因的话,如果有人认识岑郁本人,或许可以理解。
本人方榭,黑山监狱狱长,自愿死于囚犯岑郁的枪杀,并且对岑郁的反叛案件持强烈的怀疑态度。”
镜头中的方榭对着身边的岑郁点了点头,开口道:“可以了。”
岑郁在他的命令下,叩下了手中的扳机。
陆典去接岑郁的同时,这段视频被发到了几个大型社交平台,在网络上疯狂传播。
除了自白以外,岑郁与方榭七天中的生活也被摄录下来,交由警方调查。
陆典看了这七天的录像,忽略岑郁眼神中掩盖不住的恐惧的话,看起来像是一对普通同性情人的相处日常。他们一起用餐,喝茶,读书,看电影,追最新的悬疑剧。
方榭甚至没有过分的亲密举动,只在死前的夜晚进了岑郁的房间。
岑郁见到他,下意识开始脱衣服,方榭却没有阻拦。
“你想要吗?”明明知道岑郁不会说实话,方榭还是问了。
岑郁脱光衣物,在床上双腿大张地跪下,tun部高高撅起,双手掰开满是淤痕的tun瓣,露出暗红色的xue口,已经被常见的轮暴扩的大开,缓慢的收缩着。
“对不起,让我最后自私一次吧。”方榭解下裤腰带,却没有直接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