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押两注!”“啪!”滕志远从包里掏出五万现金,直接扔到了赌桌上。推牌的黑脸中年愣了一下,“cao!你整的挺大啊?”“大点干,早点散呗1”滕志远轻笑一声,抬手一直,“我就押天门。”“行,那我发牌了啊?”“来!”五分钟后,滕志远面前的本金直翻三倍,两把牌连赢十万。福园突然拽了他一把,“差不多得了,十万不少了”“没事儿,我再玩一把。”“还下天门啊?”“对!”话音刚落,黑脸赌徒再发四张扑克,腾志远随手一抖,“呵呵,今晚这牌运,谁来都几把不好使收!收钱就完了!”黑脸赌徒一副输急眼的模样“cao他妈的,你咋把把牌这么好呢?”“再来一把!”“唰!”福园直接拽住腾志远的手腕,随后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别玩了十五万了,你赢太多,这一屋子人咱都不认识,还能好走么?”“没事儿”“听我的,咱撤了!”滕志远想了两秒,随后笑着回道,“行,那就不玩了,改天。”黑脸赌徒不乐意的喊道,“赢钱就要下桌啊?”“老哥,十万块钱就能买个房子,这儿大的局,我还得跟你鏖战到天亮?想玩几把就玩几把呗。”滕志远撇了撇嘴,扔下五千水儿钱,敲床拎着皮包就要了离开。
“等会儿!”黑脸赌徒摆了下手,“走可以,钱得留下!”福园愣了一下,“输急眼了?哥们,十来万块钱,至于么?”“呵呵,连开三把天门,把把正好杀我,你他妈敢说自己没使活儿?”“不是,输钱就玩赖是吧?你他妈有证据吗?”“cao你妈,我说的话就是证据,把钱留下!”周围十来个人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知道从哪拽出各种片刀铁棍,表情全都跃跃欲试。滕志远没吱声。福园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皮包放到桌子上“行,赢的我们不要了,本钱拿走可以吧?”“拿你麻逼!”“大哥,我俩是锦绣年华的,老板是陈冬。”黑脸赌徒轻蔑的笑了笑,“呵呵,吓唬我?不就整死个严刚,你们还要在松江立棍呗?”·“小比嵬子,我给你俩机会喊人,我就在旁边水泥厂等着,把我干死,钱就能拿走!”两分钟后,农家乐门口。滕志远满脸阴沉的点了根烟,“想啥呢,打电话啊!”福园难得保持理智的摇了摇头,“拉倒吧,本来就是赢的钱,就当花了玩了。”“cao!咱俩都让人欺负成这个逼样了,要是连屁都不放一个,那以后还混个几把?”滕志远瞪着眼珠子扔掉烟头,一脸恶狠的说道“行,你要害怕就回去,我自己找人!”福园无语道,“我回个几把,非得干就干,好歹把钱要回来,他也不是我儿子,干啥惯着他?”另一边,锦绣年华。李鹏和孔良风风火火的从楼上跑了下来。刚要出门,却看见曹飞正坐在接待大厅的沙发上,低头摆弄着手机。“飞哥!园哥和远哥让人干了,你不去帮忙啊?”“不去!”曹飞面无表情的回道,“纯他妈没屁搁楞嗓子我早就劝他俩别耍钱,非不听!让人干了也该,长长记性吧!”孔良哈哈一笑,“你不去镇不住场面。”“啥几把场面啊,一个开赌局的小篮子,你们去把钱要回来就完了。”“得,那我带人走了。”“嗯,我眯一会儿。”曹飞又嘱咐了一句,“良子,那俩傻逼不稳当,你盯着点,有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好嘞!”半小时后。水泥厂附近,一台隐在暗处的轿车内。最新地址:沈泉望着集结在厂房门前的锦绣队伍,不由轻轻皱了下眉,“不对啊差不少人呢。”郭凯问了一声,“咋了?”“关键人物没出场啊。”“等等呗!”沈泉沉思几秒,随即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喂?那个叫曹飞的,还有个什么小杰这俩人怎么没来?”“人家自己有腿,我能控制得了么?”“你能干明白啥?一次能整利索的事儿,非得拖泥带水。”“cao,那你别用我!”“啪!”听筒那头直接挂断了电话。郭凯笑呵呵的瞄了沈泉一眼,挺意外的问道“你还在锦绣那边埋了个鬼?”沈泉点点头,也不掩饰,“我和陈冬的仇,从大学就开始了,早晚得碰不提前做点准备,我心里没底。”“呵呵啊,挺有远见我看好你!”“让他们开始吧,抓活的。”水泥厂门口,福园拍了下躲在道边背对众人的腾志远。“你干啥呢?”“啊我打个电话,再叫点人。”福园烦躁的摆摆手,“拉倒吧!人够了,都不一定能打起来,赶紧把那傻逼喊出来,要完钱咱就走。”滕志远点点头“行,进去吧!”正此时,拎着一根防暴棍的孔良,突然朝福园喊了一句“园哥,好像来人了!”俩人猛地转头,只见六七辆打着双闪的私家车突如其来,吱嘎吱嘎的刹车声连续响彻旷野,随后所有车门迅速弹开。以尹正、裴勇为首的几十名持械暴徒瞬间集结完毕。“来,前面那群小比嵬子,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给我剁了!”随着一声戾呵,三十多个壮汉一拥而上,没有产生任何对话,全都一副择人而噬的凶厉表情,近身扬刀就砍,见人举棒就砸。乌泱一片身影看得福园头皮发麻。一看自己这边还有人想往上迎,他赶紧语气颤抖的吼道,“回来!还寻思个ji巴呢!”“跑啊!往村里跑!”“砰!”话竟刚落,福园直接被人用镐把砸了个踉跄,他连头都没回,撒腿就跑,但没跑两步就被人追上,雪亮的片刀瞬间抡在了肩膀上。“我cao你妈!”“噗呲!”又是一刀,血花飞溅,福园咬牙全力抡起手中的棒球棍。滕志远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