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满脸咯腮胡,额头上清
晰地刻着几条皱纹的黑黝黝的中老年民工。他穿着白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绿色的长筒军裤上到处粘着灰尘,特
别那双军用绿胶鞋,已经穿地发黄了,鞋底也被穿薄了。他被吓了一跳,真没想到楼梯口还有一个人静悄悄地蹲在那
儿不出声,是人都会被吓到了。当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对上的那一刹那,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继续发起呆来。但此
刻,我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老民工开始从这里一上一下地搬运一口袋一口袋的河沙,我也忍不住时而朝他瞟
了几眼,搬完最后一袋,他开始坐在楼梯上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我看见他的眼睛也时而不规矩地朝我这边望,最后
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小兄弟,怎么不回家呀在这做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好沧桑好有磁性。我无奈地说:“我爸爸妈妈不要我了。”
“怎么会啊,父母该多爱自己的娃呀。”
“怎么不会,一切皆有可能。”我桀骜不训地说。他呵呵地笑了几声,把目光再次投向我的时候正好看到我的眼睛正对
着他的脚看。的确,我控制不了,这样的癖好从很早以前就有了,特别是现在又有离我这么近的“美足”我更是把持不住
了。他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脚不自在地动了动,又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再次转了过去。
“小兄弟,帮我个忙好不?”他说。我问他:“什么?”他很yIn荡地笑了笑,说:“我脚痒痒的很,但是我的手刚才不小心
被磨破了,没办法抓痒,你能帮我一下不?”说着他伸出双手,果然是手背的皮被磨破了血rou模糊的样子。我“啊?”了
一声,心跳加速起来,这不会是真的吧。老民工开始用乞求的声音说:“拜托了,脚气严重的很呀。”我终于鼓起了勇
气,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我在想,即使是手背受伤了也不至于连鞋都不能脱吧,他肯定是别有用意。他一定是发现
了我在看他的脚,知道了我对那个东西产生了兴趣。也好,将计就计,十多年来没有试过的美味今天终于能够得以品
尝了。
我刚刚抱住他的左脚,他又开口了:“能跪下来不?”我又“啊?”了一声,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二话不说地跪在了
他面前。今天真是遇的到怪事啊,他竟然很自然地把两只脚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笑呵呵的望着我。绿胶鞋上面那层绿
布已经被汗水打shi了,鞋还没脱下来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脚臭味,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抓起他的坐脚把鞋舔了个遍,
他笑声越来越猖狂了,我用牙齿咬开鞋带,舌头慢慢地伸进鞋后跟里搅动着,鞋子很快就从脚上掉了下来,立刻,扑
鼻的浓浓的脚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隔着他脚上那层厚厚的绿袜子闻着嗅着,我怀疑我到了天堂,简直爽死了。他的
脚也不停的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把舌头慢慢从小腿的袜子口里伸进去,一直往里面移动,咸咸的脚被我舌头舔到时
我感觉是喝到了盐水似的,然后我咬住他的施袜子用力一扯,露出一只厚实结实的大脚板,我不喜欢那种太秀气太嫩
的小脚,这种充满了男人味的大脚,散发出扑天盖地的脚臭,脚上满是滑溜溜的咸咸的汗ye,我一丝不苟地舔着,从
后跟到脚趾,每个脚趾缝都认真地舔着,上面的汗泥被我吞进肚子里面,我疯狂地吮吸着他脚上的汗水,我一口含住
了他的五个脚趾,我现在呼吸的空气基本上全是那浓浓的脚臭味,它刺激着我,我简直达到了疯狂状态。老民工也没
闲着,把我给他脱下来的鞋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然后栓在我脖子上,吊在我胸前。
“叫我爹!”老民工喝道。我口里还包着脚,支支呜呜用含糊的声音叫了一声:“爹!”他又发出那爽朗的笑声。这只黝
黑的脚已经被我舔的发白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动另一只,但是“爹”却忍不住了,他脚在我口里搅动了一会拿了出来,
踩在我头顶上,另一只伸了过来准备接受我的服务,我抱着这一只脚亲着吻着舔着,然后慢慢地用牙齿咬开鞋带,那
浓浓的脚臭已经来了,这简直是我生命的气息,“爹的脚香不?”他问道,我直叫着:“爹的脚是最香的!”他笑地快要抽
筋了似的,脚在我脸上拼命地踹着。最后我一口咬住后跟拉了下来,这只脚的袜子脚趾处已经破了个洞,大脚趾露了
出来在外面晃动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用舌头轻轻舔着这个最先出世的脚趾宝宝,袜子被汗水浸shi完了,我抱着脚
的手几乎都已经被弄shi了,我用牙齿咬下袜子,含在口里咀嚼着,脚汗完全被嚼进了我的口中,爹命令我把袜子绑在
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