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承认啦哈哈哈。」
帮他服务的同时,断断续续聊着琐碎的话题,却完全不觉得烦躁或破坏气氛,倒像另一种形式的调情。不知怎麽,脑海里掠过以心入情四个字,打炮时想营造氛围的1们可以稍做参考……呃不过大概用不上吧,毕竟我描述得实在有够玄乎,性慾足够的话也不用浪费这种工夫就是。
「换一下姿势......这样看不到你的屁股。」
正享受着这样舒适的气氛时,他突然用缓而略沉的声音开口。我傻了一下看他,又马上低下头。
「什麽啦...... 」
羞赧、窃喜、得意、满足、开心,各种错以为被眼前人渴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占去思考的脑回路,让我没有多想的余裕,像个只会顺长辈指示行动的小鬼般老老实实照他说的做,移动着身体,交互用嘴品味着他的肉棒和奶头……这人在床上简直是个戏精,可以竞逐奥斯卡的那种。他的手没空着,不是在我的头上,就是在爱抚我的身体,两相作用之下,彼此逐渐陷进情慾的漩涡里。
「你的屁股一直扭,是在诱惑我吗......」
我和他的呼吸逐渐不稳之际,冷不防冒出这一句话,我呆了呆,马上在心里大呼冤枉。明明是他要我换姿势的突然又这麽说,话都是他在讲我简直比窦娥还冤啊喂!但他根本不给我辩解的余地,整个人起身移到我背後,把我们的身体摆成後背式,指尖顺着臀缝下滑,轻点着穴口、按压着周围,要进不进地挑逗。
「啊唔...... 」我努力压下被撩搔心头般麻痒的快感,恳求他:「我不...... 」
「我知道。」
他的指尖顿了顿,整个人往我後背贴。「让我发泄一下就好......来,夹着。」
还来不及问他怎麽发泄,炽热的肉棒已经抵住了我的会阴,我约略知道了他要干什麽,双腿颤分,他的肉棒立刻挤进微张的间隙,开始缓缓地抽送。
「嗯、嗯唔...... 」
我是第一次玩腿交,不得不说,确实很兴奋,湿润的硕大龟头沿着会阴一次次撑开发抖的双腿,把我的囊袋撞得摇晃不止。每当他的龟头擦过会阴那一带,都会有种直抵肉棒的酥麻快意。肉棒一翘一翘地甩动是因为身体在晃,还是被他顶得更硬了?前列腺被刺激就是这种爽感吗?在外面就这样了,那真的干进来里面呢?他的龟头又这麽大,是不是会特别有感觉?光想像这些就让我全身燥热,脑袋几乎成了一团浆糊。我们的身体叠在一起,耳边能感觉到满溢慾望的鼻息,他不间断地用占有式的吻亲着我的脸颊、後颈,一手情色地揉搓我的臀部,一手绕到胸前揉捏着奶头,多方被玩弄的羞耻和快感击溃所剩无几的理智,除了在他身下呜呜呻吟外,我什麽都办不到。
「舒不舒服......啊、干──」
紊乱的呼吸愈发失速,他喘着粗气,雄壮的肉棒干着我腿间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要就这样把我弄到射似地凶猛狂顶,原本在进攻奶头的手到我的肉棒上握成个圆,让我随着身体的摇摆干着他的手,这般刺激超过我能承受的极限,没多久就有了感觉,急急用快没力的声音拜托他停手。
「唔嗯、我、我快不行──」
他稍稍放慢动作,又特别故意地顶几下才收了力,从背後抱住我,趴在我身上蹭我的头,雄纠纠的肉棒半点没软,缓缓磨擦着我的跨间。
「很爽......我也快射了。」
我没有说话,沉默平复着呼吸,想尽可能记住这样温存般的错觉。
「你刚刚说、想被颜射吧?」
我安静地点头,他轻拍我的臀部,起身躺在床上,我们又恢复成原本帮他时的姿势。他一手把我揽近圈住,另一手自己打起手枪,两边的奶头则交给我的嘴和手,在我啜咬挺立的奶头时,爽哼的他不时吻着我的发际、耳畔,像是在奖励我给他的愉悦。
「嗯啊啊......干、来了──」
我喜欢1要射时手和腿瞬间绷紧,甚至爽到脚趾蜷曲的小动作──很男人。不用他说 ,我一察觉到这徵兆就马上闭眼把头往肉棒上方凑,这次可就真的被射好射满了。应和着快感终於找到出口的低吼,强劲而灼热的精弹一发发打在我脸上,跟被细小的高压水柱冲到的感觉有些类似,但发射管和内容物相较起来却是情色百倍不止。鼻子、人中、脸颊......
全都溅上了腥鲜浓白的液体,当它们顺着地心引力开始往下流,扑鼻的雄性气味简直会让每个被挑起淫慾的男人都兽性大发。
「嗯哈啊、啊……没射到眼睛吧?」
他还喘着气就忙着想看我的状况,我拿给他面纸,两人互相擦拭着彼此的身体。他射很多,不仅是我的脸,他的肚子上也有一堆。我看他的肉棒还硬着微微抖动,一手抹过湿黏的稠液,故意又撸了起来,还重点进攻他的龟头。
「啊嗯──哈、啊啊唔──不行、这样真的太敏感──」
他的腰马上就软了,头靠在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