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接触到滚热阳物的那一刻,谢初曦忍不住溢出一声呻yin来,幸好他及时咬住嘴唇忍耐住了,只是眼中的媚态藏不住,一双眼也变得水汪汪盈润起来,苏怀鹤见了,还以为他是在对着自己流露出爱慕,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便愈发想要将故事说得生动一些。
脚掌蹭上挺立的Yinjing,恰好是能贴上的长度,这让谢初曦颇为满意。虽然没看到实物,但通过这样的比较,也能让他感受到对方的Yinjing有多长。而掌心再蹭了几下,就能大概摸出对方的Yinjing有多粗。
是一根极品阳具,而且尺寸比苏怀鹤的还要大。
白玉般的脚掌被抓着往鸡巴上蹭,马眼早已流出水来,被大脚趾一揉,苏怀峰便爽得更厉害,一时间竟不知道是他在蹭着皇帝的玉足yIn乐,还是皇帝主动在用脚玩弄他的鸡巴。上下摩擦间,苏怀峰只觉得比真正的性交还要舒适,看着谢初曦的眼光便愈发深邃炙热,恨不得扑上去一般。
谢初曦也觉得爽,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类似于“偷情”一样的事,以往虽被人撞见过自己做爱,但那并不是主动,可这次却不一样。
明明该宠幸的人还坐在旁边,桌子底下却有这样赤裸色情的事在发生进行着,岂不让人觉得刺激?
谢初曦身体发浪,股间也开始漫出汁水来,脚上的动作就变得更灵活,不需苏怀峰握着它,便会主动去蹭那根Yinjing,用脚心踩,用脚趾夹,虽然根本大得夹不住,还去上下刮蹭对方的rou冠沟。片刻之后,男人rou棒上流出来的汁ye就将谢初曦的脚心和脚趾弄得黏糊糊的,摩擦间也变得更滑腻。
苏怀峰明显兴奋异常,一张脸绷着,Yinjing硬得发跳,要不是苏怀鹤一直在说话,注意力又全放在皇帝身上,大概都能察觉到他的异常。玉足玩鸡巴玩了许久,苏怀峰终于忍耐不住,Yinjing快速地往谢初曦的脚心里蹭了好多下,随着一声闷哼,Jingye便喷了出来。
他一射Jing,谢初曦也被烫得浑身一颤,蜜xue里亦是喷出一股yIn水。虽未看见,他却能感受到男人的Jingye一股一股喷在自己的脚上,脚心、脚趾,甚至是指缝里全部都被喷满Jing水,而他敏感的鼻腔也闻到了男性Jingye的味道。
为了避免苏怀鹤察觉,谢初曦恰到好处地给他倒了杯酒,又举起酒杯送到他唇边,笑yinyin地道:“阿鹤,喝酒。”
美人送酒,又是皇帝,便能算是赐酒,苏怀鹤毫不犹豫地喝了,喝得满脸都布满了霞色,“多谢圣上。”
苏怀峰射完了Jing,还故意将浓稠的Jingye抹开,把皇帝整个玉足都抹匀了,还有一些都抹到了他的小腿上,却没给他穿袜子,只帮他套好了鞋子。
谢初曦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他转了转头,极小幅度地给对方挑了下眉,意在询问。苏怀峰却只弯了弯嘴角,然后拿起谢初曦的白袜,竟是伪装成手帕的样子凑在唇边,像在抹嘴角,实际是在嗅闻上面的香味。
谢初曦被他的动作撩得心口一颤,又给苏怀鹤倒了杯酒。
酒酣耳热,宴席散去前,旁人都来给谢初曦下跪请安,然后退了出去,只有苏怀鹤留了下来。
小太监们早就理好了床铺,屋子里也点燃了熏香,熏得满室的香气。苏怀鹤并不善饮,虽然克制着自己不要多喝,但谢初曦多给他倒了几杯酒,所以还是喝多了,却还站得稳,搂着谢初曦道:“圣上答应我了,这几日只有我,对吗?”
“怎地突然吃起味来了?”谢初曦看着他眼尾泛红的模样,倒觉得有趣,“阿鹤是觉得朕还看上谁了么?”
苏怀鹤抿了抿唇,定定地盯着他看,又摇摇头,微微有些委屈的模样,“我只觉得,圣上好像更喜欢听我堂兄说的故事。我、我说的不如他说的有趣……”
“没有的事,阿鹤说的也很有趣。”谢初曦揽住他的腰身,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朕只是没听过海里的事所以觉得稀奇罢了。”
“真的吗?”
谢初曦道:“真的。”
苏怀鹤这才松了口气,鼻息间呼出的气全带着一股浓浓的酒味,笑起来时身形也在乱晃,“那、那便好,圣上既然爱听,那下月、下月我也出海去,到时候讲给圣上听……”他走路有些踉跄,荣贵在旁看着怕谢初曦支撑不住,连忙过来相扶,又小声道:“圣上,苏少爷看来喝多了,要不要送回他的房间去?”
谢初曦还未回答,苏怀鹤已经先听清楚了,一双眼睛顿时浮起了泪水,看着谢初曦时,一副极委屈的模样,“圣上不是说好要陪我么?为何又要把我送走?”
谢初曦连忙笑道:“朕没说要送你走,你听岔了。”对荣贵道:“没事,直接送到床上。”他对苏怀鹤怜惜居多,每次同他在一起,本就很好的脾气又柔软了几分,毕竟第一次同他做爱的男人哭成那样的也只有这么一个,此刻看到他的眼泪,便将先前被苏怀峰激起的yIn性都压制下去了。
被送到了床上,苏怀鹤才松了口气,眼中虽然还含着泪水,却又笑了起来,道:“我给圣上准备了几件寝衣,圣上看看可有喜欢的。”
“好,朕待会便看,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