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从了谢初曦时才十九岁的年纪,在此之前,只知道用功读书,考取功名,未曾有空闲去跟女子花前月下,大概就连女性都没有多接触过。意气风发考上状元,一朝名动天下,却又被皇帝召进皇宫内苑。九五之尊长得那样好看,五官好看,笑起来也好看,像是会勾人心魄的妖,就连身体都甜美多汁,春风一度,立即彻底攫住了状元郎的心,再往后对旁人,不再是没有空闲去看,而是没有心思去看了。
秦哲瞪着怀里的人,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心口处放,又爱又恨地道:“微臣的一颗心,全系在圣上身上了。”
谢初曦就笑,有些得意的样子,“连妻也不想娶了?”
秦哲道:“心都丢了,又何苦去害一个无辜的女子?”他盯着谢初曦,“圣上难道不要负责吗?”
谢初曦笑得更愉悦了,亲了亲他的嘴唇,道:“好,朕负责,朕明日就将你的侍郎官职撤了,把你召进后宫,做朕的秦贵妃,好不好?”
秦哲气得咬牙切齿,谢初曦主动吻他,一边细声细气哄道:“乖喽,朕以后再也不问你娶亲的事了,行不行?”男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嘴唇都抿紧了,英俊的五官显露出一些孩子气来,倒跟官场上的侍郎大人完全不一样。谢初曦见了反而更喜欢,揽了他的脖子,主动舔他的嘴唇,嫣红的一根小舌shi乎乎水汪汪的,一舔就留下一片水痕。秦哲还是不回应,只是瞪着他,他便慢慢摸上男人的胯下,见那头硬得厉害,身体更是sao得厉害,竟不顾帝王的威仪,跪在了他的双腿间,去解他的裤子。
秦哲见他脸色chao红,呼吸都有些急促的模样,冷笑道:“圣上果然只有身体最诚实,见了男人的鸡巴就发sao,就这么喜欢吃吗?”
谢初曦将男人的裤子往下一拉,硕大挺立的阳具就弹跳而出,几乎拍打在他的脸上。谢初曦确实开始发sao,特别是闻到这根Yinjing上浓郁的味道后,口腔里都分泌出了更多的唾ye,股间的Yin唇也在发痒,轻轻一蹭,快感就蔓延开来。谢初曦眼神迷离地道:“这么大,当然喜欢……”他探出shi乎乎的rou舌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舌头灵活地在gui头上舔了一圈,连着分泌出来的ye体都吸进了口腔里。
秦哲被他吸得浑身一颤,闭了闭眼才忍耐住自己的冲动,Yinjing却挺得更粗更长了,“那烦请圣上舔shi一点,等下才能好好满足圣上的sao逼!”
从文臣嘴巴里说出来的污言秽语总能让谢初曦变得更兴奋,而秦哲恰好是文臣里最会说这种话的人,谢初曦被刺激得愈发yIn乱,sao浪的舌头再次舔了上去,竟像是在品尝什么极品美味一样,连脸色都透着一股痴迷。他的舌头来回地舔弄,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吸到男人的Yin囊时,谢初曦愈发兴奋,“沉甸甸的,里面肯定有好多Jing水……”
樱桃般的红润嘴唇极为yIn荡地将男人硕大的Yin囊吞进去,他的口腔热,Yin囊则凉,秦哲被他吸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喉咙里也发出一声闷哼,忍不住嘲弄道:“几个月存下的Jing水当然很多。”又冷笑道:“圣上身边有那么多的男人伺候,自然是忘了微臣这根鸡巴。”
“才没有忘。”谢初曦含着他的Yin囊模糊开口,吸了一通才吐出来,又去舔他的rou根,“朕怎么可能忘,秦侍郎,你醋性好大,朕上次不过好意询问一句,你就生这么久的气不来伺候朕,反倒怪起朕来了,好没道理。”
秦哲气得挑眉,“好意询问?”
“总归朕没有什么坏心思。”谢初曦用手指弹了弹他的Yinjing,嘟着嘴往他的rou冠上吸了一口,“而且你哪里心心念念让朕快活了?现在是朕让你快活才对。”
秦哲冷笑道:“吃鸡巴的时候,圣上难道不快活?”他低下头凑在皇帝的耳边低声道:“微臣心里可是清楚知道,圣上不止下面的saoxue和屁眼馋鸡巴吃,就连这张嘴都喜欢吸着男人的鸡巴不放。”
谢初曦被他刺激得浑身发软,口腔里似乎也真的冒出了痒意,竟忍不住再次舔上面前这根rou棒,心满意足又yIn荡地舔舐起来。他于口交上的天赋比学习或者处理政务上的天赋不知道高了多少倍,人又长得美,再加上他的身份,这样主动服侍的时候,几乎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快感。秦哲只觉得自己爽到鸡巴都要爆炸了一般,在谢初曦将他的rou冠吸进口腔里的时候,失控地扶住他的后脑勺,挺着腰将Yinjing往他的喉管里抽送。
“呜……好大……”谢初曦呜咽一声,像是在拒绝,但口腔却被强制撑开了,rou舌被压制住。男人的Yinjing不断深入,一寸一寸地,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味道。gui头很快抵到了喉管口,秦哲看到谢初曦眼尾被挤出来的泪花以及被撑到几乎变形的五官,并没有丝毫怜惜地将Yinjing彻底送了进去。
他知道这个sao货皇帝其实更喜欢粗暴一点的性爱,这样的“强制”只会让他爽,爽到sao逼流水,而不会承受不住。
谢初曦的嘴巴很快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连一点空余都没有。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的插入,一下一下,很快被cao出水声来,像是他的嘴巴变成了另一个rouxue,然后在被男人狠狠jianyIn一样。
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