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栖梧道长给谢初曦运功治疗,都是抓着他的手腕往他体内输送内力,丝丝暖气会沿着谢初曦的经脉往他周身流转。每一次治疗过后,谢初曦都会觉得身体轻松了一些,连寒冷的腹部都会变得暖和起来。
至于为什么他的腹部总是冷的,谢初曦猜测估计是那夜吃了太多陌生男人Jingye的缘故。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男人射入的Jingye是冷的,像是寒冰一般,灌满了他的宫腔,所以让他的身体也留下了寒症,后面再被太阳晒了几个时辰,又冷又热撞在一处,所以导致他重病多日,连床都不能下。
这屋子里的床极宽大豪华,看床架也有些年头了,被褥等物却是新换的,换成谢初曦惯用的那些。
谢初曦穿着薄衫坐在床边,脸颊依然有些泛红,视线也不好意思朝栖梧脸上看,浑身都透着股羞涩。
好像犯了错一样。
其实不过是被男人看到自己在跟另外一个男人接吻而已,这种事谢初曦该习以为常才对,毕竟他太过放浪形骸,过去连交媾这种事也不在乎被人看了去,甚至还跟薛家父子一起做爱过……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在栖梧面前,谢初曦就想保持一副端庄纯洁的假象,像怕污了对方的眼一样。
偷偷吸了口气,谢初曦伸出手腕递过去,栖梧却突然开了口:“今日不从手心运功。”
谢初曦趁机抬头看他,“那要从何处?”
清冷的视线慢慢落在他的腹部上,栖梧道:“从腹部。”他让谢初曦盘腿坐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极其优雅地往他身后一坐。他身形虽然瘦,但人长得高,肩膀又宽,除了没什么rou之外,哪里都显得大,这样一坐,倒像是将谢初曦抱在怀里似的。
谢初曦感觉到他就挨在自己身后,脸色顿时更红了,心跳也在加速,又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sao发浪往男人怀里倒,不然若是唐突了仙子,也未免太失礼了。
栖梧道长现在在皇帝心中,就如同天山雪莲一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虽然在心底恨不得将他扒光,好好品尝这个男人的滋味。
男人伸长了手臂环上来,慢慢放在他的腹部。谢初曦被他摸了小腹,浑身像闪过电流一般,就连冰冷的小肚子都觉得没那么寒凉了,后背一颤,竟要坐不住的样子。栖梧察觉到他的异状,低声道:“若圣上乏累坐不住,可靠在我身上。治疗要半个时辰,尽量放松身体。”
他都这样说了,谢初曦当然没有不占便宜的道理,立即从善如流地往后靠去,软声道:“多谢道长了。”他这一靠,顿觉筋骨酥麻,特别是鼻腔里还闻到男人身上熏香的味道,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浑身感官都集中到了跟男人贴近的地方。
栖梧的手好大,指节分明,只隔了薄薄一层衣物在谢初曦的腹部上打转,像是在寻找什么。谢初曦被他摸得更软,拼命克制自己不要硬起来,再被摸了一会便受不住,喘息着问道:“道长可是在寻找xue道?”
“嗯。”
明明只是一个音节,也让谢初曦欢喜到指尖都发胀的地步,他舔了舔嘴唇,道:“若是隔着衣物不好找,道长可以直接摸进来。”他暗骂自己好不要脸,可心里却期待极了。
放在他腹部上的手掌顿了顿,栖梧道长道:“嗯。”
听到这个回答,谢初曦眼睛发亮,忍耐住了想要抬头看看的冲动,只能看着男人伸手缓缓将他的衣带扯开,把宽大白皙的手掌滑入他的衣服里面,直接触碰到他柔软的小腹。
肌肤相贴之时,谢初曦浑身又颤了颤,下腹的玉jing再也控制不住地抬起头来。但他rou根并不粗长,所以即使硬了,但在衣物的遮掩之下,看得也不甚明显。
他小腹寒凉,便觉得男人的掌心很热,又干燥,在他腹部上抚摸几下,刺激得他差点呻yin出声。谢初曦忍耐着自己不要发sao发浪,忍得身躯都崩紧了,正焦躁的时候,栖梧道:“请圣上放松一些。”
“嗯……”谢初曦连耳根都红了,轻轻挪了挪坐姿,原本是想尽量跟他接触的面积小一点,但栖梧却反倒靠了上来,这下倒真的像将他拥在了怀里,只是另一只手依然规规矩矩的垂放着,连表情都没变。
掌心找准了xue道,便是在肚脐下一寸之地,离挺立的玉jing已是极近的距离,栖梧却像没有察觉到他的勃起一样,道:“我开始运功了,圣上请放松。”
谢初曦道:“好。”
却哪里放松得下来?
男人身上的幽香一直往他鼻腔里钻,掌心贴着他的腹部,后背又快要抵上对方的胸膛,只要稍一抬头,便能看到男人的下颌线,甚至还能看到那两片薄唇……谢初曦止不住地心猿意马,双腿间的rouxue更是泛滥成灾,快要受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荣贵在外头道:“丞相大人,栖梧道长替圣上运功期间,不可被打扰。”
崔迎chao道:“我就近看看,不行吗?”
荣贵的语气显然很为难,“栖梧道长有吩咐的,怕运功出了岔子,反倒对圣上的龙体有损。”他又轻声赔笑道:“您听屋里没有动静,是正在治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