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架床上,男人如铁塔健壮的躯体笼罩在娇小瓷白的少女身上,她一条腿高抬起,穿搭在架床踩脚处,两只nai子上下颠荡,嫣红nai头肿立,瓷白的肌肤上红痕斑斑,密布着男人啃啮留下的青紫。
男人腰部凹伏,极快的耸动,下体的超尺寸大鸡巴正插在少女水光yIn泽的Yin户里,小小的xue口不堪重负的接纳着。
和风微醺。
霞光正好。
眼前的场景却是一片yIn媚放荡。
对上懒虫黑沉沉的眼睛,慕倾倾脑子里顿时就懵了一下,突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他的眼神让她无法招架,不管理由是什么,她都愧对于他,“你回来了。”
懒虫极淡一笑,“嗯,我回来了!”
慕倾倾猛地去推身上的亗狩,恼声道:“下去。”
“凭什么他一来老子就得下去,都睡到一半儿了,还矫情个屁。”
亗狩提高她的另一条腿,往下压,带着一股狠劲,惊天动地的抽插。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
慕倾倾绷着身体,媚rou夹得更紧,这无疑增加了男人鸡巴的快感。
每一下,亗狩都刺到最深,狠厉,霸道,雄性的张狂占有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在性之中最大的优势就在于身体的分解,他们可以一边做爱一边做别的事,亗狩亦是如此。
他转头看向站立的懒虫,四目对视,双方的敌意与恼恨都暴露无遗。
看到对方紧握的拳,亗狩语带提醒,“她现在也是我的女人。”
懒虫沉默,下颌绷紧,拳头绷得更紧,额头青筋突跳。
纵然有心理准备,依然做不到无动于衷。
懒虫歪靠在木桌上抬眸望高空落霞,霞光映在他眼睛里,艳丽得像碎掉的琉璃。
他侧头看了慕倾倾一眼,说:“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我早就准备好了,不是吗!
慕倾倾热汗沁shi了脸颊,黏乎乎的不舒服,亏欠,负疚,无力,席卷而来,身子被亗狩夹在他和床板的缝隙间,更觉不畅。
懒虫的落魄刺激到了亗狩,濒临到极限的亢奋陡然加快冲力,鸡巴连速飞击,猛而有力,一阵地动山摇后,又浓又热的阳Jing射满在慕倾倾的体内,冲进的子宫深处。
慕倾倾被烫的哆嗦了一下,有种终于结束了的虚脱感。
“真他妈爽。”亗狩意犹未尽。
“……”慕倾倾不想理他。
亗狩看看两人神色,“记住,你答应了要对我好点的。”捏捏慕倾倾的脸颊,起身,裤子也不穿,挂着半疲软还粘着滑ye的rou棒给她去打水擦洗。
慕倾倾侧眸便见懒虫眼瞳黑暗,正凝视着自己。
他拿出一根烟点上,对着窗外长长地吐出一口烟,烟雾落下来,笼在他寂寥的脸上。
沉默好几秒,她穿衣起身,走到他身边,从背后小心地碰碰他的手:“懒虫——”
“嗯!”
“委屈你了。”
“不,是你委屈了。”
“别,别这么说。”她听不下去,眼眶发了红。从背后保住他的腰,脸贴上。
他是懒虫。
散漫,隽秀,却高大沉稳,风雨不动。
他一直爱她,以十分幼稚笨拙和单纯的方式。
懒虫低着头,目光深远。
在那个被温柔包裹的夜里,进入她的那个瞬间,他想,就算不能独拥她,其他的都可以不在意。
可他高估了自己,苦涩无法宣之于口,从萌发起,就得被生生扼压。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是他无能,帮不了她,从害她不得不委身于其他男人身下。
亗狩从卫生间大踏步出来,水珠沿着他躯干蜿蜒而淌,散发男人原始的狂野之气,看着窗口的两人胸贴背,腹贴腰,紧密相连,似旁人再无插足余地。
那本已磨到冷硬的心肠像忽然被雾蒙上了一层霾,说不上来的沉闷。
这个女人就像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拥有无数的弯和绕,却独独没有出口。
进去了,就出不来。
她对那个男人才是有真感情,对他亗狩不过是利用。
亗狩打了个哈欠,溢出了点生理眼泪,眼睛涩涩的。
能被利用,能跟在她身边,也是别人所得不到的。
他走过去往床上坐下,叉着一条腿踩在床边,点上烟深吸一口,说:“虽然我看不惯你这条虫子,可架不住她喜欢,我认了。”
懒虫表情平静,像是刚才情绪失控的样子不存在过,摁灭烟头,“她娇气,你别总欺负她。”
他欺负她?
被扇巴掌的好像是他亗狩吧?
亗狩深觉六月飞霜,冤屈大了。透过烟雾看到慕倾倾正看着他,眼睛水滢滢的,美丽的娘们儿,亗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