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有这么一段历史。让我猜猜,自从大火之后,这个剧院就一直有闹鬼的传闻?等等,巴尔顿影剧院不是也有那个什么红色魅影吗?我靠,康大的两栋剧院都闹鬼?」奥丽维娅嘻嘻笑道:「没错,可怜的影视学生和戏剧学生,无论要去哪栋楼,都要小心翼翼的。不过,哈特曼剧院虽然四十年前死过人,但是一直到九十年代末才出现了闹鬼的传闻。有人猜测这是民间不满基兰≈ap;ap;#8729;哈特曼有失公平地重新赋予自家建成的剧院这么重要的地位,从而传开来恶心我们前校长的流言。这个传闻到底是从何发起,已经无从追究了,但是如今哈特曼剧院闹鬼的故事已经深入人心,成为了康大,乃至康宁顿,本土传说的一部分」「而今晚,我正是想要看一看,这些传说,到底有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可信度」哈特曼剧院既然是四十年前死的人,二十年前开始有闹鬼的传闻,那按照超越者给我的信息,应该仅仅是故事而已。至少,如果真的有鬼的话,不会是跟这次任务相关的存在。我看着奥丽维娅亮晶晶的眼睛,无奈地说道:「华国有句话叫『舍命陪君子』,看来今晚我得舍命去陪陪你了。我必须提醒你,如果这里真的有鬼怪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带了我给你的那张辟邪符吧?」「当然带了。不过,我觉得只要你不对我下手,我们应该不会遇到什么问题的」奥丽维娅抛来一个媚眼,说着虎狼之辞,然后对我青筋暴起的恼怒样子哈哈大笑。我们绕到剧院的侧后面,来到一道侧门前。奥丽维娅拿出一张门卡在墙壁上的开关挥了挥,门便开了。「嘿嘿,我大二的时候修了一门入门表演艺术的选修课,结果五年后这张门卡竟然还能用」「呃……说起来,我们这么晚进入剧院,真的没问题吗?而且,若是真的出事了,他们不会找你的麻烦的吗?」奥丽维娅拉开门毫不在意地说道:「放心啦,我这张卡没有跟身份捆绑,这是在康大的信息安全系统升级之前发布的。而且戏剧研究专业的学生经常会在这里待到晚上,所以哪怕监控摄像看到我们,我们说自己是学生就行了」意思是升级了安保,但是这些谁都能用的门卡还是有效?这升级了个屁啊。奥丽维娅从外套的内袋拿出一支可能只比她中指长一寸的小巧手电筒,照亮了没有一丝光亮的寂静走廊。在手电筒白色的灯光下,灰白的地板和墙壁给我一种渗人的感觉。我们静静地走过这条通向侧门的走廊,来到一个更为宽敞的十字岔道。在正前方的是厕所,左右和右边则各自引向一片无边的黑暗。「左边是更衣室和后台,右边引向观众席和大厅,」奥丽维娅悄声为我解说道,「右边的走廊还有能上到二楼阳台座位的楼梯」我谨慎地将口袋里的一张辟邪符扣在掌中,问道:「接下来呢?你想去哪里?」「左边吧,我们先去看看后台,当初开始着火的地方,然后再去二楼的阳台俯瞰一下整个舞台」我们往左走了下去,均被剧院里死寂的氛围所感染,没有出声。空荡荡的走廊里,只萦绕着我们的「哒、哒」响的脚步声。奥丽维娅停在左边的一扇门前,小心翼翼地将其推开,低语道:「这是更衣室,剧院里有五个这样的更衣室」我好奇地跟了进去,左右打量了几眼。这个房间不大,两边的墙壁上都装了成排的镜子,镜子下是整齐的化妆桌。我和奥丽维亚看着镜面中映照出来的倒影,在这半黑暗的场景里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奥丽维娅脸上没有了熟悉的轻笑,冷艳之余更多了几分肃穆,在手电筒对着镜面的照射下,苍白的绝美容颜像是一缕芳魂,而不是活生生的人。我们又进了几个在这个走廊里的房间,除了更衣室之外便是休息室和办公室,都是相当平常无奇的地方。但是在这寂静无人的氛围渲染下,也似乎沾上了几分不详的意味。「接下来就是舞台了」奥丽维娅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激动,似乎等待已久。我们推开一扇黑色的门,嘎吱作响的声音远远地回荡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身前忽地开阔起来,从灰白单调的工作区来到了舞台的后台。哈特曼剧院的舞台相当宽敞,奥丽维娅的手电筒指着舞台的另一边,光芒却在途中便耗尽力量,只显示出对面若隐若现,略显狰狞的轮廓。而我们身旁则是一大堆专业器械,还有一整张桌子的电脑设备和杂乱的电线。奥丽维娅将手电筒指向前上方,指着悬挂在舞台上的走道,解说道:「我找到的记录里,对那场大火的起因语焉不详,但应该是那走道上的工人维修电灯时,电线短路了,然后迅速地着火,从幕布蔓延到下面的舞台。据说那个一开始在走道上工作的工人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上面,又被拴上了安全吊带,没来得从走道上降下来便被活活烧死了」「很凄惨的死法」我如此评价道。「是啊,剧院的鬼故事里,流传最广的其中一个便是这么说的:在深夜里,如果你从那条走道走过,你会被人抓住脚踝,或者听到凄厉的惨叫,或是闻到一股浓厚的,酸酸的气味,那便是这个工人血肉被火焰吞没的气味」我有点毛骨悚然地问道:「你不会想要上到这个走道去走一遍吧?」奥丽维娅轻笑道:「那肯定了!来都来的,不探究到底我怎么甘心呢?」「……喂,这可不是什么过家家啊,哪怕并没有闹鬼,要在一片黑暗中上到这看起来有十米高的走道,你是怕自己死得不够惨是吧?」我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