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15日[:恶意]西联的大学姐妹会与兄弟会很相似,是一种同住同乐的学生组织,也可称为联谊会。加入了这种社团的人都需要通过各种各样的入会仪式,其中可能会包括各种刁难人的要求和任务。顺利通过的成员通常能够一起在社团的屋子里住,而不是自己租房或者在宿舍里居住,以此塑造一种牢固的友谊,在毕业之后也能和兄弟姐妹们忆苦思甜。传统的学生组织给人的印象,通过数十年影视作品的渲染,是这样的:兄弟会里的男生们都是派对玩得最狂野的,酒喝得最多的,美女干得最多的,而姐妹会里的女生们都是玩得开的,家境好的,容貌上佳的。而两者之间自然也因为性质相近的缘故,经常会有深层次的互动——从各种层面上来说。至于现实里是否还是这样,那就难以得知了。入会仪式也许是普通学生们关于这种联谊会听闻最多的环节。什么赤身裸体绕着校园跑一圈,倒立喝酒喝到吐,被强力胶布绑到墙壁上呆一整天之类的……能够忍受这种「挑战」的人才能,美曰其名,挣得自己在兄弟会的位置,挣得与这些前一天还在以兄弟情谊使唤你,羞辱你,甚至殴打你的人称兄道弟的资格。就如主位面一样,如今这些学生组织的名声最多算是褒贬各半。毕竟现在是2010年代了,比起几十年前每个新生都会向往加入这些组织,然后过四年「多姿多彩」的大学生涯的心态,现在的年轻人哪怕缺乏明晰的身份认同,也不一定会选择这条路来寻找归属感。何况所有人都对那种极力刁难,羞辱申请人的仪式不感冒。更不用说,学校官方要是发现这些社团过线的话,哪怕其中的成员大多都会是家境富足,父母社会地位颇高的年轻人,原则上也绝不会留情。嘿嘿,杨凌云对这些学生组织的印象可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轻蔑的情绪如此强烈,以至于影响到我自己了。当然,这些都是他道听途说的东西,真假难辨。不过空xue来风,未必无因,哪怕是康宁顿这个小城市过去几十年也不缺乏兄弟会姐妹会在入会仪式搞得太过火,把新生弄死弄残的新闻。各种针对暴力,欺侮性行为的诉讼案件每几年都会蹦出一两个,更别说兄弟会各种层次不穷的性侵犯和-强-jian丑闻从未停止过,以至于新世纪之后,康大校方的铁拳锤死了好几个这种没有与时俱进的社团。剩下的几个都终于收拾了自己的丑事,夹着尾巴做人,而就算如此,各种令人不安的传闻和恶劣事件也从未根绝。不过哪怕现在的兄弟会和姐妹会大多都更新了自己的运营,把重心放到社区活动,义工,和慈善,还是有一个传统被完好地传承了:那就是开校园里最大,最狂野的派对。根据杨凌云的记忆,他只在大一那年因为好奇而参加过一次兄弟会派对,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当然,大多都是负面的。音乐太响,人太多,温度太高!kappabetagaa姐妹会的屋子是一栋处于大学街一条辅路的三层楼高的深红色房子。当我顺着手机上的地图找到它时,屋前的草坪已站满了人,屋子里也传来了隐约的电子音乐声。我看着那进进出出的人chao,有点头皮发麻,但是还是挤着进去了。屋子里的人相当多,氛围虽然甚是热烈,却也如艾莉克希丝所说的那样,并不算是很疯狂,音乐的音量也控制在一个恰好的程度,并没有轰炸我的鼓膜。越过门廊走进宽敞的一楼客厅时,众人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饮酒聊天。我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在这里发现艾莉克希丝的踪影,却注意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在这群Jing心打扮的年轻男女中,有数个衣物风格一模一样的,彷佛是穿着制服的女孩。这些面容姣好的女孩们均是穿着修身的淡蓝色短袖衬衣和纯白色的包tun短裙。我没有太仔细地观看,但是她们的衬衣胸口都绣着几个希腊字母。这些想来就是kappabetagaa的姐妹会成员了。就如所有踏进不属于自己的领域的人一样,我忽然感觉有些局促。这栋楼里估计有近两百人,但是我唯一认识的,只有艾莉克希丝一人而已。不仅如此,每次我与这些陌生人对上视线时,我都深刻地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属于我的场合。无论是周铭还是杨凌云,都不是能够轻松自在地享受这种有着诸多陌生人,社交氛围错综复杂的派对的人。这种东西与阅历,见识,和力量无关,纯粹是个自我定位和性格的问题。哪怕我可以凭借自己超乎常人想象的经历带着优越感看待这些年轻人,也不会在他们之中感到合群。「靠,这一点无论是西联还是主位面都是一样的啊,该死的社交场合」赶紧找到艾莉克希丝然后走人吧!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留。我走下楼梯来到了地下室。昏暗的地下室比一楼的客厅宽阔许多,中央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撤掉了所有的家具,空了出来供作舞池,在角落有一个dj在cao作音乐,他的身边是两个巨型的音箱。舞池里少说也有三四十个男女在尽情地扭动身躯,其中不乏衣着暴露,身段性感的美女。在舞池不时闪烁的闪光灯下,她们若隐若现的身姿朦胧而火辣,偶尔被闪光灯照到时,那浮光掠影的景色比起在阳光下一览无遗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黑暗中独有的暧昧与魅惑。我看了看周围数个靠在墙上观赏这份景色,眼神堪称y邪的男生,摇了摇头。哪怕是在这昏暗喧杂的场景里,我都读得懂这些人灼热的眼神中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