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长腿之中挂着一条苍遒粗劲的大屌,不但尺寸惊人,而且形态完美,尽管牦牯的身材已经臻于完美,但这套性器才是牦牯身体上最为好看,最让人迷恋的东西。牦牯两腿间的这套让钱先生和钱旺臣服的东西,茎柱粗长且硕大,附着在其上的皮肤细腻如婴孩,然而一旦进入性奋状态,上面就青筋毕露,犹如一条苍龙。这条粗硕的褐色阴茎透着健康的光亮,比牦牯周身古铜色的皮肤稍深一点,又绝不是偏于黑沉那种的褐,这么硕大的一条褐配着大面积的古铜,形成一种极具色彩美感的视觉冲击。
在这条阴茎的前端,香覃状的硕大龟头暴露充份,仅有一丁点儿包皮挂在龟头沟槽之上,略一晃动,这枚大蘑茹头能完全摆脱包皮那点微不足道的遮掩和束缚,当它处于作战状态之时,还能膨涨大一倍,这个时候,它色泽暗红,一跳一跳的,前端马眼湿润充满着粘液,充满着战斗力,尽展雄姿风采,如画龙点睛般的缀在这条苍龙的前端。
牦牯两腿间那难得一见的物事,非得是牦牯这样的身体,才能最大限度的衬出这专属于男人骄傲的英姿。非得是这样硕大的男性器官,配上这样雄壮的身体,才能不怒自威的展现出男人的威严。
男人是一种具有侵略性的动物,而男人的生殖器就是男人最主要的侵略武器,男性生殖器官之于男性,就如一杆好猎枪对于一个好猎手来说一样重要。每个男人都渴望拥有一条大鸡巴,希冀挺着条大鸡巴去征服他人,获得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自豪和快感,不过,却少有如愿者,而翟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他胯里的武器不但硕大,外形还足够美观,最重要的是功能强大,好使,能征善战,就从来没有过制不服对方的时候。
翟牯这副身体,任是什么人瞧见了,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男人羡慕,女人爱慕,不得不为之叹服于这老天爷的杰作,让人过目难忘。翟牯并不是四体不勤的大老爷,相反的,他常常率众修水利,训团练,光着膀子一身泥,赤着身子和大伙下河洗澡是常事,因此翟老爷天赋异禀的传说在洛青镇早就名声在外了。也有些人不服,说翟老爷的家伙可能就是个死球,大不了,平常看着是多大,硬了后也就是这么大,确实有人的大家伙是这一类,软着大,硬了后也是这么大。马上有旁的人接了话头,就算硬着是这般大,那也最少是百里甚至于千里挑一了,你小子就是硬着也差了一大截,然后众人哄笑。可钱先生知道,翟牯动情勃起后,下身是有多么的壮观,绝不是什么死球。
钱先生贪婪的抚揉着翟牯内裤里的这条稀世名器,这个别人只能是看看而已的宝贝,此时真实的被他握在了手心,为他所享有。
尽管钱先生和翟牯的动作和声音都尽量在控制,可钱旺还是确定牦牯和爹都没有睡着,正在相互温存抚慰。一想及此,钱旺就控制不住的妒火中烧---他的牦牯近在咫尺,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牦牯和别人调情温存亲热。这情形下钱旺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他的身体也需要牦牯!他的手,对牦牯的身体肌肤毛发正如饥似渴,只想抚摸身边牦牯这具诱人的身体。
熬了许久,钱旺试试探探着,小心的侧了身子,极其缓慢的侧卧了在牦牯的身后,却不敢把身体贴到对方背上,留了一道狭窄的空隙,这动作缓慢得让人感觉不到被子在动。
钱旺装着睡着了,终于把手搭在了翟牯的后腰上,触之所及,那手感好极了,他没忍住向下摸了起来,很顺利,因为裤头已被扒拉了一大半,钱旺知晓那一定是爹扒下的,而他的牦牯也肯定正在用他裆里那团能让人欲生欲死的鲜活好肉犒赏着爹。钱旺的手一点点的向下探,终于全部覆在了牦牯的两片臀丘之上,翟牯的双臀饱满如一轮圆月,结实而又硕大,握触在手心,充满着份量和力量,钱旺细品着这好滋味,轻缓的抚摸着,力道越来越大,最后报复似的搓揉起来---这带有一定惩罚的意味,却又有着别样的一番小情趣。
翟牯的下身被钱氏父子一前一后的温情爱抚着,燥热得要发狂,性欲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想马上就把这两人都办了,把他们操兹了,操软了,看他们还挑逗戏弄他不?他要让他们高潮到全身瘫软,然后左拥右抱着这两个他至爱的人沉沉入睡,他有这个性能力,可现实是他不能这么做,他有些怕钱先生---谁能接受父子同伺一夫呢?就是钱旺,尽管知道他和钱先生关系,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三人行。
真是要命,钱旺这个小东西居然在撩拔他的肛毛和屁眼,翟牯的这地方从来没被人这样碰过,而钱先生在用手指头刮擦着他龟头下面的那一条最为敏感的环状沟棱,来回的转着圈擦揉着。
翟牯的身体两处最柔软而敏感的地方,不约而同的被钱氏父子开发了起来,那感觉如无数根银针轻刺一般麻爽,这样性挑逗所带来的快感越来越让人忍受不了,非得要大力磨擦起来才好,可是翟牯知道不行,只能极力的忍耐。钱氏父子就这样把翟大老爷给生生吊了起来,不断挖掘着翟牯的底线,翟牯控制不住的开始闷哼浅吟,心底在骂着这两个他的心肝肉儿,怎么能这样的折磨着他?
两只大肥羊傍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