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个,偏着自己的,倒是自己鲁莽着急了,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不可能所有好处壹人独捞,总归不能将赵氏子孙当下人看待。这麽着就是得了全部好处,也肯定长久不了,叶素贞这些年事情经过得多了,这些道理不必细说。
叶素贞脑子转得极快,她想,要是不分家,以後和明容他们四兄弟有了茅盾,大家势必水火不容,难以心平气和的说话做事,只怕有得是麻烦,自己当然不肯多分家产出去,明容他们有娘家势力人多也必将要闹起来,那时就麻烦了。真不分给他们,如此做法必将犯了众怒,没了基本行人做事的道理,在洛青镇上立足都难了,那可是兵家大忌。分多了壹点,自个又肉痛。
在叶素贞看来,不分家,明容他们四兄弟老老实实听她的话,在赵家领钱做事是最好不过了,可他们毕竟是赵家子孙,是赵文康的亲骨肉,虽然能力有限,可任谁在这个位置上,对这偌大的家产都不可能没有壹点想法,能安份守己的只是打份高级工。
叶素贞左思右想了壹番,觉得还是趁赵文康还清醒的活着,哪怕让壹步,也得把家业继承权益白纸黑字的写清楚,省得以後有麻烦为上策。
叶素贞略壹沈吟,心中有了另壹套方案,她柔声向赵文康说道:“老爷,刚才我言语有不是之处,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没听到吧,我想来想去,这家还是不能分。可世事无常,壹母同胞的亲兄弟为家产反目也是常事,更何况还不是?我想能不能请赵氏家族长老们前来作证,如果明容明忆明齐明心四人如有人犯下重大过错,被逐出家门,明诚将分出壹百亩上等田地和相应房产银两给犯错之人,保障他们壹家老小的基本小康生活,家里各处的产业就不能分,分了也是要被败掉的,老爷,你也知道,他们是做不了生意的;如果是明诚和兄弟们不和,他们四人如有人无重大过错而被逐出家门,则此人分得壹成半家产。”
赵文康和赵明诚都觉得这个折中方案不错,赵文康对赵明诚说道,“明诚,你去叫你大娘过来,我把这意思和她说了,听听看她有什麽意见?”
奕芳到房里坐了下来,手里捏着佛珠,壹言不发的听完了赵文康的话,这方案明显是向着叶素贞母子的利益最大化,但奕芳最後只是说了句,“老爷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什麽都听老爷的。”
奕芳见得事情也多了,她现在并没有什麽实力,没什麽条件和资本可去争斗的。她知道叫她过来也无非就是给她个面子,走个过场,并不是要真听她的意见。她要是不识时务不识擡举去争权夺利,以後有的是苦头吃,现在这样平静安生的过着日子,虽不甘心,但也还算凑和。
奕芳想着,与其现在不自量力的去进行这场毫无胜算的争斗,不如退壹步静观其变,赵明诚现在在家里逞威风的本钱就是他的知县官职和看起来不可限量的前景,如果他赵明诚辞官回到洛青镇,哪怕他是新科进士,这个虚头衔没落到实处,除了面子上好看,其实什麽都不是,没人买这个账。所以用不着担心赵明诚回洛青镇真做上赵家实实在在真管上事的老爷。
至於叶素贞,这女人是厉害,可人无完人,有了权和钱,男人女人都壹样,面对诱惑就会把持不住,人性的弱点就要失控。这世道对女人苛刻,对男人宽容,男人失控了,只要不是搞了贵胄人家的有夫之妇,东窗事发,了不起多纳个妾就是,说不定还会被传为美谈,人人羡慕。女人把持不住失控了,那就要被浸猪笼。
叶素贞也是人,还是壹个正处於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奕芳想,她就不相信等赵文康两腿壹伸,上了西天之後,握着赵家大权,有钱有闲没人管的叶素贞能过得了这壹关,只要她着力盯紧了叶素贞,不信叶素贞就真是三贞九烈的大烈女,总有壹天要将她捉奸在床,将这对狗男女逮着送到赵家长老们面前公审,就算赵明诚有天大的面子,不将他娘浸猪笼,按家法,也是个要被关壹世的废人了。
奕芳没想到的是,叶素贞早就栽到了美男关上面,只不过是叶素贞的人够聪明,做什麽事段位水平都高,偷情也偷得水平高,没被人发现而已。奕芳还是高估了叶素贞的自我控制能力,以为叶素贞现在还和她壹样守着活寡,空房里头寂寞空虚冷呢。
事实上,叶素贞算好了在不易怀孕的月经期前後时间内,隔三差五的就有翟老爷这样洛青镇上出名的猛男型男作陪,她身子蜷在那宽阔温暖结实的胸怀里,享受着这个浑身上下到处都充满着魅力,熟透了,好吃极了的性感男人。
和这样的男人滚床单,无论是心理生理,还是视觉触觉,都是壹种极大的享受。每次做完爱,她爽透了之後,总是恋恋不舍的握着对方那支给她无比快乐,软了下来仍是硕大的巨根。只有在这时,叶素贞才觉得自个没白活壹回,所有吃过的苦,遭过的罪都是值得的,她这麽多年坚持的隐忍努力终於有了回报,这是老天对她勤奋经营打拼的奖赏。
翟老爷那支难得壹见的稀世名器就这麽伺候着她,滋润着她,性福着她,填满了她身体里所有的空虚和寂寞,她的性生活虽然次数不多,但过得那叫壹个和谐美满。要是翟老爷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