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儿。又想到贾琏过去不乐被肏的事儿,爲防万一,干脆便准备大乐一场,不防多找几个人儿,故而便又特意叫了贾扁、贾琼、贾琛一桌,这都是他肏过的人,兄弟中容貌身体最好的,他正也想再肏,也可降了贾琏的顾虑而动心,脱了衣服不愁没有机会肏他一回。更也可作爲与薛蟠的缓冲。但他是有城府的人,并不显露主动,只与他们吃酒取乐。果然这薛蟠首先忍不住,他心中也是暗喜的,却见那贾琏虽然形色有异却仍镇定不动,这便把薛蟠注意转到他身上,以作试探,自己好见机行事。果真见贾琏并不立刻拒绝,心里便更笃定了几分,这时看贾琏形色莫真恼了不好,忙主动拉住薛蟠,道:“你这呆子,越发没礼了,还不松开,都看着呢。”
贾珍倒上酒,笑道:“刚过来,先吃一杯。”几人饮了,又倒酒。薛蟠格外兴奋,仗着酒性,憨憨笑道:“方才吃了半天,还吃什麽。我JJ都胀死了,咱先肏上吧。”说着便拉了贾珍胳膊要解他衣带。贾珍忙挡开他手,正色道:“哪儿就急成这样!要肏也行,说好了,是我肏你哩!”薛蟠听得一怔,嚷道:“不对不对,说了我要肏你。”贾珍作色道:“今儿可是你引的头儿,我和琏哥儿都要肏你的,怎麽你却要肏我?!”薛蟠再怔了怔,头脑晕乎,哪里听得理论,只一味嚷道:“不行不行,我要肏你们。”贾珍知道暂说不了他,看旁边贾琏四人看着笑,便道:“这无法的了,琏哥儿也不喜欢被肏的,咱谁也不肏谁,便肏扁哥儿仨好了。”薛蟠晃晃头,看看那仨人也实在好,尤其是贾扁,三人中最靓的,正经的俊男模样,眉目却略带点
薛蟠越看贾琏越是喜欢,傻笑道:“怕什麽哩。”不过还是放了手。贾琏整整衣衫有些尴尬。薛蟠不好再动他,看看贾珍,手里又试摸着想摸他,贾琏下意识地手虚格着,看着贾琏,心思转了转,爲怕他觉难堪,嘿嘿笑笑,竟直接对他说道:“你也别怪我拉你下水,我是打算与这呆子乐去呢,你知道我也早想与你一块儿玩儿的,不知今儿个你愿不愿来?”贾琏本是碍于脸面的,没想到贾珍反直接说开了,看着贾珍俊容,多日的欲望一下子泛滥开了,身子都猛热了,既是早想的,他也非扭捏之人,心思一定,早恢复了从容潇洒模样,只心里也是有定计的,面上仍赧顔笑道:“珍大哥这般说了,兄弟自然是要从的,只你知道我不喜欢被肏的,再说你们俩刚好肏个对儿,我又去如何好?”贾珍哪里看不出他意动,还以爲他怕被肏犹豫,笑道:“谁说定要肏你的,只是一起玩儿,你不让,谁敢强你不成?也不是就我们俩,他们仨也一起玩儿的,尽有你肏的。”说着看了看贾扁三人。贾琏早留意那三个,薛蟠这儿闹,他们只笑着吃酒看戏,贾珍又当面说了方才的话,就知道怕不是要一起玩儿的。他早听说贾珍肏族里兄弟的,只没想到连这仨人竟都上了手,心里又是佩服又是羡慕的,更想玩玩儿的。还待说话,却已听那贾扁开口羞笑道:“二哥肏我好了。我们虽是兄弟,你肏我们,我们喜欢着哩。我们可都知道二哥肏小厮的事儿。你肏他们却不理我们,显得我们反不如他们似的了。”贾琏看他明眸俊齿,身形匀称适中,声音又清朗,乍一看倒是个肏人的材料,却说出这样的骚话来,眼神里还带出些女人的妩媚来,实在地勾引人,再看另外两个,也是玉树琼枝一般的人物,哪里是小厮可比,更是心神荡逸,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早忘了矜持,眼睛发亮笑道:“看你也正经模样,没想到这麽骚,既如此说了,我可不客气,得好好肏肏你。”那贾扁毫不爲触,神情更荡,嘴里却学着女子的摸样略幽怨笑道:“人家可只在琏二哥跟前才骚呢。”也不顾旁边贾琼眼中的轻视之色。
薛蟠也是阅人多多的人,还是看瞬了眼,早忍不住张了嘴,嚷道:“还有我哩,也得让我肏!”那贾扁笑道:“早听说薛大哥的霸王枪厉害,我想哩。”说得薛蟠十分高兴,保证着肏他美。贾珍看了,自然高兴,也欲情难耐,笑道:“那我们去我书房里乐去。” 于是便叫管家来升过来,吩咐大书房摆上一桌酒,衆人便起身过去。这里其他人早看到他们在闹,只桌子分得开,又唱戏的锣鼓喧天嘈杂,并不十分听清楚说什麽,有个别虽会意,却不说破,只也悄悄约了人其他地方那个自己行乐去。只说贾珍等人到了大书房,里面早摆了桌酒菜,衆人落座。薛蟠早急不可耐,凳子直接挪到贾珍身边,靠上来拉住手便想亲热。不想贾珍一侧身,抱住薛蟠到怀里半躺,看着他,如同对待粉头一般故意淫笑着,道:“这麽急着挨肏,那让我先亲亲。”说着竟真俯身亲到他俊脸上。薛蟠没想到被他直接做女人看,倒是唬了一跳,又被抱怀里失了重心,手脚扒拉着,急道:“错了错了,我要肏你哩!”谁想贾珍嘴早噙了他嘴,舌头探到他口里去吮吸搅动,一副喜欢模样。薛蟠做惯了爷们儿,虽被宝玉肏过也不带这样的,终是挣紮起来,手擦了擦嘴,窘道:“你咋把我当女人哩。”贾珍笑道:“亲个嘴咋就当女人了?”薛蟠一时说不出话,却总觉得不对,最後道:“那我亲你。”说着,上前抱住贾珍要亲。贾珍哪里遂他意,笑着与他纠缠一起。旁边贾琏笑道:“哎,哎,我们看着哩。”俩人这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