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薛蟠酒桌上拉着贾琏手求欢,虽然直接,声音也有些憨气,偏偏看着他那张俊脸却觉帅气逼人,身形又高大匀称,散发出强烈的龙阳气息,无形中也激发着别人的情欲,让人恨不起来,心底还有些莫名的喜爱之情。贾琏以前更喜欢女子的,虽也cao男人,不过是偶尔的调剂,所cao者也都是些清俊可人,形容与女子稍近的类型,对高大俊朗的,虽也有好感,却并引不起很多情欲,又本能地不愿被cao,遇到薛蟠这样,少不得要笑骂几句,立刻拒绝的。然而那日特殊情境下,刘豹cao了他一回,粗硕的阳物在他体内疯狂地冲击肆虐,让他结结实实体验到了被cao的美妙滋味,那滋味记忆里愈久弥新,连带着刘豹的容貌也深入其心,总不由自主地想起,每次想起,後面菊xue竟莫名地隐隐也有些空虚渴望之意,这才真正明白何以以前所cao的人在他胯下时婉转承欢,过了後牵肠挂肚,再又cao时欲罢不能。想要再会刘豹的,一时却又哪里得便,欲要找别人,碍于身份脸面,他又不愿许多人cao他,所以忍耐了,只通过cao别人发泄欲火激情。然而这多日爲造省亲园子贵妃省亲之事儿百般忙碌,少有闲暇厮混,就连那凤姐也是忙得天黑地暗、脚不沾地,好容易晚上得了空,又爱惜脸面,怕白日里短了Jing神出了错,坚持少与他行房,一月里不过三两次,把个俊公子熬得满身欲火。却又要常常与贾珍见面,商议筹谋,这贾珍样貌身形却都与那刘豹齐肩不让的,端地俊朗夺目,阳物又大,起行坐卧胯前衣裤都能显出凸形来,贾琏每日里看在眼里,更是撩拨的不行,cao人的心都减了,挨cao的欲望越发盛了。偏偏贾珍以前也是对贾琏有意的,暗示明示过两回,却都被他推搡过去,又是兄弟,现在哪里主动开得口。况且省亲之事儿责任重大,那贾珍也劳碌的很,暂收了心的,他看出来,也只得把Jing力用到事务上,倒是把建园省亲之事儿办得个漂漂亮亮。
只有一回夜里,他梦里竟梦到那刘豹,俊朗的脸看着他yIn笑,硕长的roujing长枪直挺挺就立在眼前,然後高大的身躯便压上来,那大鸟头猛捣进他体内,接着长驱直入,完全把他贯穿。骤然的充实满足让贾琏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魂儿都飞起来了,就像刘豹第一次cao他时那样,然後那刘豹便cao动起来,像下山的猛虎,闹海的蛟龙,摆好姿势狠捣慢碾,贾琏就觉得快感chao水一般翻涌,刺激竟比第一次更强烈十倍,满脑子都晕晕乎乎的,只本能地要抱紧对方,恨不得他整个人都插到自己身体里去,然後那刘豹愈发地意气风发,挺cao几次,突然一记凶狠的长顶,那硕长炽热的铁枪直紮到xue底的娇嫩肠头上,那汹涌的快感带着他一下子便飞到云霄中去了,然後他硬直的玉jing便一挺一挺突突地喷射出大股大股白浊的Jingye来。然後贾琏一下子便惊醒过来,只觉衬裤里黏黏的,JJ还笔挺,才意识到原来是梦遗了,却是结婚之前,第一次cao了女人之後多少年都未有的事儿了。而隐约记得,那时梦里场景不过影影绰绰,而且都是自己主动亲热女子,哪里有这般清晰的真实感,而且是自己被cao。虽然爱死了那感觉,但虑及自己身份地位,若一味沉溺进去,以後哪里还有脸面,一念及此不由遽然惊醒,回了口气,缩了缩屁眼儿,终于下了决心改正。过後他欲火平息不少,虽每看到高大俊朗男子,如贾珍,仍难免心动,但抵抗力明显强了不少,更主要者,那之後他突然也十分想caocao这类人物,自从有了这想法,那被cao的欲念竟真压了下去,不过那想cao的欲念却更孳孳地生长起来。今日万事结束,放松下来,又吃了半天酒,更是对着贾珍薛蟠,他情欲一开始便有些不由自主地上来,阳物早一挺再挺,只是衆人面前,又觉得怕是压不倒他们,倒是没动形色。不想这薛蟠已经发作起来,先是对贾珍,他不由心中暗喜,看事情发展。谁知贾珍却把薛蟠矛头引到自己身上。他其实也正想,一时却又拉不开脸,尴尬中支吾半天竟没说出完整话来。
薛蟠别事儿上糊涂,这事儿上却眼疾,一眼便看到贾琏胯间高高隆起,不由眼睛一亮,伸手一把抓住了,哈哈笑道:“二哥也硬了哩。”贾琏猝不及防,早弯了腰,更红了脸,挣紮着掰他手,嘴里有点带恼地喝他快松开,薛蟠哪里就肯,与他便抱作一团,嘴里嚷嚷着要cao一回。贾琏更急,少不得更要作色发恼摆脱窘境。贾珍旁边看着,他对这个风度翩翩的俊兄弟早就喜欢的,引过两次都被他搪塞过去,知道他怕被cao,不好相强,但这些日子他却明显感觉到贾琏变化,不妨时竟眼神灼热地偷偷看自己,特别是对自己胯部似乎十分敏感,开始还奇怪,有意无意地更把那隆起展露他面前,果见他虽竭力掩饰,还是有些脸色微红而赤,神色异常,心里便更明白几分,真意外地惊喜,欲火也难免燃炽,想立刻挑试的,只事儿忙,又还不十分确定,更想到如果他是真动了心,让他积些日子,更难耐了,自己才好更居主动,便压了情火到今日。而今儿终于闲下来,贾珍禁欲多日,亟需发泄,早想着cao谁最喜欢,头一个便是这贾琏,却还不能保证得手,便又想到薛蟠,他可也惦记许久,又知道薛蟠也早有意的,虽然八成他是想cao自己,那也得看谁本领大。再想想贾琏,着实心痒,看情形也不是没有希望,便想到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