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朕喜欢,还不是被你……之後的事儿?你又怎麽有那胆子?!不怕朕一怒杀了你?”说道後来,又有种不怒自威来,太子心中一震,早知道他父亲厉害,没料到这时候言辞还如此犀利,上几次可是不说话的,被肏也勉力忍住呻吟,肏过就赶人的。正不知如何作答,却又听天子道:“朕早这般年纪,你虽说自己喜欢男人,多少年轻英俊的得不来肏,却又说……喜欢朕,你敢说真不是爲这皇位?枉朕自小那般疼你!”说到这里,虽有些落寞,却已是声色俱厉了。那太子怔了怔,却蓦地似抓住了救命稻草,神情一变,竟推开皇帝,冷然道:“想不到父皇竟如此想儿臣,枉了儿臣的一片孝心!虽然儿臣有看父皇自律的苦,才做那事儿的因由,心里却是真喜欢父皇的。你也说自小疼爱儿臣的,更何况是独疼爱儿臣,那些王宫大臣、其他皇子公主,便是皇後嫔妃,父皇也是严厉多的,莫不对父皇心存敬畏之心,而儿臣却对父皇满心的孺慕之意。尤其是父皇抱着儿臣抚摸爱怜,儿臣浑身便莫名地情愫生出,只是看父皇虽然威严,却是孤单,以爲是爱惜父皇,直到後来,才知道是爱上父皇了。”说着,竟又抱住那皇帝,嘴唇在他额头面颊上亲着,那皇帝也早听得神情缓和起来,又有些情欲蠢蠢而动。那太子自然觉察,却接着道:“你说自己老,慢说父亲在儿子心中自幼的高大形象,便是你自己看看,你哪里又老了,依儿臣看,却最是成熟致命吸引人的时候。就像那熟透的果子一样,让儿臣垂涎欲滴哩。”说着竟真在皇帝脸上咬了一口,又正面咬皇帝嘴唇,皇帝初时还躲闪,却被太子手捏住下巴嘴噙住了,舌头顶开他牙齿到他嘴里游走挑逗,皇帝被他弄得动情,不自觉舌头回应,那太子却又离开,看着皇帝俊脸,有些怨怼地接着道:“你说儿臣爲这皇位,依父皇疼爱儿臣的心,这皇位迟早还不是儿臣的,何必冒这杀头的危险。实在是疼惜父皇,又爱甚父皇!”看皇帝早被他说动,又被自己欲进先退的亲嘴行爲弄得失神莫名,不由语调暧昧地道:“那头次强奸父皇,儿臣的心都紧张跳出来了,若不是真喜欢父皇,却还怎麽硬的起来,父皇可是知道那时儿臣如何的坚挺和灼热了哦。”看那皇帝早红了脸,更淫色地拿住皇帝的手到自己胯间,道:“父皇看儿臣,这早就胀的难受,想死父皇了。”
这皇帝十几年英明神武的皇帝,虽然有些苛严,却也把江山社稷治理的帖服,万民敬仰,却自被太子肏了之後,此事上迷糊的很。也难怪,这个太子自幼聪颖,明眉俊齿,深得当时老皇帝和自己喜爱,自己做皇帝时,他才十二岁,已是文武双全,故而立他爲太子,自己都不知道爲何对他发自心里的有纵容之意,谁知这太子偏偏的越发的行止有礼,沉稳果然,越过同龄人十倍,那臣子们一致的夸赞,他自己也越发的喜爱,每看到他越发的挺拔俊秀,还真莫名地有了其他情愫里面,只自己也不知道,谁知被他预谋地强肏了一回,固然大爲震怒,他却是好器物大本钱的,技巧也多,弄的自己竟从里到外的快乐喜欢,本是铁了心废他的,竟是狠不下心来,他却又强诱自己几次,自己虽然知道不妥,竟还升不起断然拒绝之心,他又变着法子让自己快乐,到今日越发的竟爱他了。手里摸着那隆起的硬物,想着往日带来的巨大快感,慢慢地竟不由得抓了住,那太子见了,更挑挑那硬处,让他抓个结实,自己也在皇帝身上攻击起来,手已经滑入皇帝龙袍之内。他并不急着脱那皇帝龙袍,只觉得玩着穿龙袍的父皇,甚至比脱光了肏他还惬意美畅,本早想就他穿着龙袍肏他的,却怕自己虽美了,那皇帝惦记着自己皇帝身份,却生不虞之心。那太子在皇帝身上敏感处抚摸挑逗,皇帝早情动起来,自己却觉得穿着衣服,太子手隔了一层,弄自己不到美处,同时穿着龙服也觉得有些耻羞,竟手抱着太子脖子,道:“脱了我衣服吧。”太子难得他如此主动,心里兴奋,也便边与他亲吻,边帮他脱衣服,皇帝自己配合,很快便被剥光剩个底裤。太子看皇帝身形匀称,实在保养的好,上身并无任何的赘肉,肌肉也毫无松弛,仍是饱满滑腻,又身材适中,处处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还是像上几次的喜欢,不由啧啧赞道:“父皇真好身材,儿臣每看到都喜欢呢!”那皇帝听他称赞,也有些得意,正犹豫脱不脱底裤。太子见了,干脆一手抱了他腰,一手猛地扯了下去,同时稍微起身拽了下来,那皇帝下体便也完全暴露出来,双腿光洁修长,胯间阴毛浓密,那龙鞭早勃了七八分,颤微微地律动,顔色微黑,青筋微露,龟头是饱满的紫亮光泽,整根较寻常人粗些,而最好便是那硬直了的尺寸,太子却是上次尺子量过的,刚好六寸六分,让他直夸不愧是龙鞭,这麽巧,情不自禁地拿着玩弄,弄得皇帝差点羞恼了.
这次太子还是忍不住握了,笑道:“父皇嘴儿都流水了,这麽急?”说得皇帝羞臊不已,太子却已低头在他身上亲吻,颈项、胸脯、胳膊,更是含住乳珠轻啮。手却放了皇帝肉茎,只在腹部、大腿、会阴处抚摸撩逗,弄得皇帝激动之中阳物更挺了,却得不到安慰,最後便自己手拿住撸动,嘴里更呻吟出来。太子又手拿了他紧皱的卵蛋揉弄,皇帝美得绷直了身体。太子擡皇帝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