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一惊,心中莫名地便觉得是了,于是心中猛地又喜悦开来,却又不确定,一时定住不好说话。太子看她神情,更确定了几分,也是喜悦,但没来由地又总觉得哪里不妥,却又想不明白。元春见了,以爲他担心自己,心里甜蜜,犹豫道:“未必就是。”太子笑道:“这可马虎不得,得尽快太医看看。”说着竟收了淫欲之心,收拾了衣服,密请自己信任的太医来诊断。那太医把了脉,又仔细反复两回,沉吟一阵,终于确定,对太子笑道:“恭喜太子殿下,长史怕不是真有喜了。只是顶多一个月,脉象方显,不易看出来,不过太子却得要早做打算。”太子得了确定,放下心来,嘱咐务必守口如瓶。送走太医回来,心中喜悦,正思如何处理,却见那元春面色苍白,以爲她担心没有名分,不由拿住她手,也觉得冰凉,心中疑惑,口里安慰道:“这可是好事,你不用担心,自有我禀明母後。现在才一个月,你……”说到这里,太子骤然顿住,看着元春,目光也锐利起来,元春见了,更害怕起来,身子都抖了。那太子更确信自己猜想,心中震怒,要待发作,突然心中又一动,勉强忍住怒火,但面上却平静不少,缓缓道:“我没记错的话,这一个多月我可没来肏过你。你说是谁的?”那元春见瞒不过,不由哭了起来,想说又不敢说,道:“是……是……”那太子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又不是那种性儿,断不会主动勾搭别的男人,这宫中也没有……,你只管告诉我,不用害怕。”元春见太子怕不是又猜到了,竟还安慰自己,感动、委屈一股脑都上来,更哭起来,末了才吞吞吐吐道:“是……是……皇上,是他强迫我的……”说着又哭起来。她料想太子一定大发雷霆,谁知等了半天,太子并不反应,擡头看,却见太子俊脸微红,但那神情却十分奇怪,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见元春看着他,竟柔声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你照顾好身体,现在还早,且莫露了形迹,我会告诉母後不使你操劳的。”那元春摸不透他心思,只得答应,仍心中忐忑。"
太子出来回宫,心中仍想着如何处置那事儿,但那脸上心里却再无有任何恼意,这时,外面太监高声道:“皇上诏太子殿下御书房觐见。”太子听了,思索一下,竟莫名地笑了出来,收拾了下,便随着太监往御书房而来。太监先进去通禀了,太子便进去,却见当朝天子正端坐龙案之後批阅奏折,虽五十多岁年纪,又一贯的严谨勤政,却只有四十余岁模样,脸上满是成熟的表韵,却只眼角有些皱纹,其它皮肤紧凑平滑,头发也仍黑色,只朦胧显些白意,胡须剃的干净,丝毫不减年轻时的俊朗的,更多了时间积淀下来的沉稳凝质,加上保持良好,依然适中的身形,看去显得精神奕奕,竟也透出四十余岁男人才有的年富力强的意味来。身穿明黄色锦绣五爪九龙袍服,那游龙是白底水蓝色的鳞片,加上里红外深蓝锻绣十二种吉祥图纹的披肩,又有十几年皇帝独有的威仪,好一个中年方老未显的俊皇帝。太子不敢怠慢,忙上前,先单膝跪了行君臣之礼,那皇帝眼也没擡,道:“免了。”声音厚重威严还带些磁性,听得人敬畏中有有些清爽。又起身弯腰行父子之礼。皇帝才看下来,见太子身形挺拔,面容清朗,态度也恭谨,似乎比较满意,眼神柔和许多,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与太子说话,左近不得有人。”太子听得俊眉一挑,却见太监们早应了躬身出去,关了殿门,更远远避开了。那太子见殿内再无他人,竟擡起投来看着皇帝,笑道:“父皇找儿臣来有什麽事儿?”那皇帝看着太子俊脸眼神有些变幻,一时没有说话,那太子见了,不由又笑了笑,竟挺直身体,拿出了平日的太子自然架势来,继而便说出一句淫话来,笑道:“父皇不会是想儿臣来肏你了吧!”说完就那麽似笑非笑,促邪地看着皇帝。皇帝听得眼神一变,身上无形中一股皇帝的威势起来,就要往日一般斥责太子,但最後竟是终于没说出话,那气势也弱了下去,只是有些恼。太子见了,知道自己的功课没有白做,自第一次仗着胆子密谋强肏了一回皇帝,又低声下气主动献身,半强半诱地弄了他几次痛快,皇帝明显喜欢上了那味道,自己欲擒故纵地故意这许多时不来,竟找自己来了。想着心里高兴,不觉更轻松从容起来,却知道不能得意过分,立马放低姿态,自己走到龙案後面皇帝身边,伸手揽了那皇帝肩膀。那皇帝身子一僵,想要推开呵斥,最终竟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太子早弯腰低下头,嘴快凑到皇帝脸上,看着笑问道:“儿臣可也想父皇屁股的紧!”说着,更早侧身挤一下皇帝,一起坐到略宽的龙椅上,两手抱住皇帝,在他龙袍上摸抚。那皇帝明显还有抵触之心,却似乎又被欲念驱使的十分犹豫,想要强硬,却觉身子都要融在这个比自己略高的儿子怀里,气势荡然无存,真是十几年的皇帝白做了,枉那些臣子在自己跟前那麽敬畏。,
太子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隔着龙服揉捏着他胸前乳珠,嘴凑到他颈项耳边笑道:“父皇何必这麽苦自己,喜欢却恁地自律十余年,虽是儿臣密谋强肏了父皇,罪该万死的,却是因痛惜父皇。”那皇帝被他如此撩拨,欲情早起来了些,又听这话,心便软了些,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