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宝玉被秦锺细细品点各人身体区别,哪能不动意,又受他怂恿,二人便在学里寻觅夥伴。然而自他们来到之前,薛蟠已经在此混了多日,很多小学生,图了薛蟠的银钱吃穿,都被他哄上了手,也不消多记。更又有两个多情的小学生,亦不知是那一房的亲眷,亦未考真名姓,只因生得妩媚风流,满学中都送了他两个外号,一号“香怜”,一号“玉爱”。别人虽都有窃慕之意,只是都惧薛蟠的威势,不敢来沾惹。如今宝,秦二人一来,见了他两个,也不免绻缱羡慕,亦因知系薛蟠相知,故未敢轻举妄动。香,玉二人心中,也一般的留情与宝,秦。因此四人心中虽有情意,只未发迹。每日一入学中,四处各坐,却八目勾留,或设言托意,或咏桑寓柳,遥以心照,却外面自爲避人眼目。不意偏又有几个滑贼看出形景来,都背後挤眉弄眼,或咳嗽扬声,这样非止一日,终于那日代儒不在,妙在薛蟠如今不大来学中应卯了,因此秦锺趁此和香怜挤眉弄眼,递暗号儿,二人假装出小恭,走至後院假山石中说梯己话。秦锺先问他:“家里的大人可管你交朋友不管?”香怜知他所指,羞道:“不管的。”秦锺这些日被宝玉cao,自己鸡巴早痒了,又没勇气说cao宝玉,见过相怜早动了心思。听他这般说,不由执住他手放嘴边,色色说道:“你的手真滑。”说着便亲了一口
这香怜被薛蟠日过多回,身体早yIn秽了,十分贪恋那种捣洞的美好滋味,又是小学生,没有多少顾及的。这多天薛蟠不来,似忘了他和玉爱似的,那xue早荒芜的难受,想要人来开垦,别人知道他们是薛蟠的人,不敢招惹,好容易这秦锺对他有意,又花朵儿一样的人,学里除那宝玉,绝无第二个能比的,哪里肯轻易放手,开始还有些羞涩,很快干脆抱住秦锺索吻起来,身体贴住身体磨蹭,手里也在他身上四处揉摸。秦锺自不是省油的灯,手上动作丝毫不少,嘴里巧舌更是引诱围歼,抢夺甜沛口水,处处占据主动。那香怜被他挑弄得燥热难挨,竟忍不住把嘴放在秦锺耳边喘息说道:“秦哥哥,你cao我吧。”说完似乎有些羞怯,把脸埋在秦锺光洁的颈项臊动,秦锺没想到他如此急切,又把那个“秦哥哥”听成了“亲哥哥”,邀宠似的,那秦锺哪里还守得住,把香怜摁趴到假山石上,让他自己搂住上衣,自己脱他裤子,刚解开腰带,那裤子便滑坠下去堆积小腿上,内里竟光溜溜未穿一物,洁嫩双股巧腻浑圆,玲珑剔透,好不可爱,掰开来看,里面菊心干净的很,xue口未皱,随着呼吸一开一阖,似乎在无声地邀请呼唤。那秦锺不由镔铁般坚挺起来,快速地解下裤子,拿出那急躁的鸟儿,把gui首撸出来,看看前端已有润shi,又吐了口吐沫手里,在上面撸两下,弄得油光水滑,便对准他股心用力往里挤入。那香怜早等候多时,此时立马配合地把玉股又後翘了翘,欢迎秦锺采撷。
秦锺感觉姿势十分便当,力道作用到了香怜甬道之中,他玉jing相对纤长,香怜玉洞又是薛蟠那硕屌开采过的,因而并不十分阻塞,秦锺一路高歌猛进,一直便插到底部。香怜饥渴多日,此时被秦锺完全充满,浑身都欢快起来,稍直腰,很舒爽地吐了口气,随之他那玉洞本能地收缩夹紧,狠狠地挤压住秦锺玉棍,那秦锺美得不由一下子“噢”出声来。香怜回头看向秦锺,巧笑问道:“秦哥哥,我是不是很好?”秦锺道:“美死我了!差点被你挤出Jing尿来。”香怜羞涩地剜他一眼,笑道:“你总不会是那‘银样蜡枪头’吧?!”说着摇动tun部,显得急不可耐地催秦锺快动。秦锺没好气地擡手在他雪股上打上一巴掌,恨恨道:“敢说我是‘蜡枪头’,看我不cao死你!”说着,拿住他腰,身子前倾,摆开姿势,便大力地cao动起来。随着这动作起来,秦锺的上衣便落下来,堆到香怜背上,遮住了交合的私处。秦锺只看到香怜趴在石上,俊首微扬,随着他的抽插,身子一震一震,不时从嘴里溢出甘美的呻yin来。秦锺也感觉玉jing在rou洞里被严密地包裹,抽动的摩擦带来阵阵快感,十分得劲儿,他又是完全掌握主动的,紧挑慢碾,左右冲突,专挑香怜xue内敏感处用力,把个sao包的香怜弄得快感涟涟,浪声不断,他也十分满足有趣。
这样cao了半天,秦锺把香怜翻过身,背部压到石上,举起两腿正面cao他。香怜把衣服扒在胸前,腰腹部完全暴露,秦锺这时才看到他那鸟雀儿,但见那里青草芊芊,小荷尖尖,别是一番美景,秦锺胯下不停,手里忍不住帮他抚弄,感觉虽然不大,却十分地硬,他这般前後攻击,把个香怜的快感又往上拔高几分,口里直喊“爱死哥哥了”、“cao死我吧”的yIn话,听得秦锺十分美气。後来秦锺又让香怜一脚站地上,把他另一脚从裤管儿里拔出来用手举到身前,站着cao他,这样香怜的小xue张的很开,秦锺能低头看到二人交接处的美景,而香怜并未经锻炼过,两腿如被撕裂感觉,只好尽量蜷住身子,不过这种撕裂的痛感似乎更能激发他身体最深处的快感,那香怜似乎也十分贪恋,所以苦苦忍耐。不过秦锺也气力不足,终不持久,秦锺最後又让他趴石上後面cao他。香怜不停喘息,xue里早已软透,随着秦锺抽插,偶有“噗嗤”之声。香怜感觉快感快达到了顶尖儿,嘴里“啊,啊”地叫着,下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