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贾蓉回到家中,西府请来赏梅的人早回去了,他刚洗了澡换身衣服,贾珍便也回来,贾蓉忙过去请安。贾珍正不知思量何事,俊容含笑,看他来,示意到他腿上坐了。贾蓉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略微安心,小心交待一番所办事情。贾珍静静听着,边听边微笑着细细在他胸前股侧摩挲,时而还在他脸上亲吻一阵。贾蓉却不敢乱动,忍着激动,口内不敢稍停地继续说话。不过贾珍倒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听他说完,似乎十分满意,拍拍他屁股放开他,有些累地道:“这次事情办得还不错,你下去吧。”贾蓉如蒙大赦,刚要出去,却又听贾珍叫住他说道:“你明天早点去你琏二婶子那儿一趟,求求她,就说过两天我来一个要紧的金陵客人,想借上回老舅太太给她的那架玻璃镜子炕屏略摆一摆,用完就送过去。”贾蓉忙答应了出来,舒了口气,心道:“八成是那个叫贾雨村的,见过长得不错,也是父亲的胯下之人,自从去了金陵便少来往,这次来怕不要好好玩玩,竟要借玻璃镜子的炕屏。”那东西贾珍也和他用过,在床上造爱,一切的表情动作竟是纤毫必现,能清楚地看到贾珍的鸡巴在自己xue里进进出出,让他十分羞赧,却也莫名兴奋,贾珍看他表情更是受用,鸡巴都比往日胀大三分,尤爲勇猛。想着身上莫名便躁动起来,他本看了半天薛蟠贾蔷二人的活春宫,此时再难忍禁,匆匆回房,抱了可卿床上发泄欲火去了。
第二日,贾蓉吃过饭便来找凤姐,此回正是刘姥姥一进容国府,进去之时凤姐正与刘姥姥说话,刘姥姥见他这麽个华美的少年公子,坐不是,立不是,凤姐笑道:“你只管坐着,这是我侄儿。”刘姥姥方扭扭捏捏在炕沿上坐了。贾蓉便笑着说明贾珍意思。贾琏这几日不在家中,那凤姐缺少Jing水滋润,正心火旺盛,无Jing打采的,见贾蓉似比往日还俊俏,Jing神一振,嘴里故意道:“说迟了一日,昨儿已经给了人了。”贾蓉与她早有一腿,听了嘻嘻的笑着,在炕沿上半跪道:“婶子若不借,又说我不会说话了,又挨一顿好打呢。婶子只当可怜侄儿罢。”凤姐笑道:“也没见你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你们那里放着那些好东西,只是看不见,偏我的就是好的。”贾蓉笑道:“那里有这个好呢!只求开恩罢。”凤姐道:“若碰一点儿,你可仔细你的皮!"因命平儿拿了楼房的钥匙,传几个妥当人擡去,贾蓉喜的眉开眼笑,说:“我亲自带了人拿去,别由他们乱碰。”说着便起身出去了。这里凤姐见他去的利索,不由暗恼,便向窗外叫:“蓉哥回来。”外面几个人接声说:“蓉大爷快回来。”贾蓉忙复身转来,垂手侍立,听何指示.那凤姐只管慢慢的吃茶,出了半日的神,才又笑道:“罢了,你且去罢.晚饭後你来再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Jing神了。”贾蓉暧昧地瞟了凤姐一眼,心中会意,应了一声,方慢慢的退去。
这里凤姐定了心神,甚快便打发了刘姥姥。那周瑞家的又回过王夫人,碰巧薛姨妈得了几枝宫花让她带给几位姑娘和凤姐去戴,周瑞家的便出来,绕了一圈,再到凤姐院子时,只见小丫头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她来了,连忙摆手儿叫他往东屋里去。周瑞家的会意,正要蹑手蹑足过去,却听屋里一阵笑声,却有贾琏的声音。接着房门响处,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丰儿舀水进去。平儿见到周瑞家的便问:“你老人家又跑了来作什麽?”周瑞家的忙拿匣子与他,说送花儿一事。平儿听了,便打开匣子,拿了四枝,转身进屋,门帘开处,周瑞家的不经意一瞟,竟看到一具白花花的男人的修长裸体,隐约还看到胯间的黑色毛丛以及尺寸不短的硕大阳物半垂着,眼前一闪便又被帘子遮去,料想是贾琏刚好下床到外屋,那平儿似乎含羞啐了一口便跑里面去了,接着便又听到贾琏低低的笑声。半刻工夫,平儿手里拿出两枝来,先叫彩明吩咐道:“送到那边府里给小蓉大nainai戴去。”次後方命周瑞家的回去道谢。
周瑞家的从凤姐院里出来,往贾母这边来。穿过了穿堂,擡头忽见他女儿打扮着才从他婆家来,问过才知道她女婿因吃酒和人分争,最後告到衙门里,说他来历不明,要递解还乡。原来这她的女婿,便是雨村的好友冷子兴,近因卖古董和人打官司,故教女人来讨情分。周瑞家的看周围没人,竟有些怨道:“你们只有事了才会来!他怎麽不来?”她女儿听了也看看左右才笑道:“妈是想他了吧?!他可是也时常想着妈你的,只前些时扬州出了趟远门儿,这刚回来就惹了官司,才没来成。”她再看看无人,才又小声道:“过些时我便与他一起过来,到时候让他好好补偿补偿妈。”说得周瑞家的脸也有些红了,让她女儿回去,想着晚上求求凤姐应该便没事儿。原来那周瑞在荣府管着春秋两季的地租,闲时带少爷们出门,少不了常不在家,周瑞家的正是虎狼年龄,难免寂寞,不想偶然机会便勾上了那冷子兴,冷子兴年轻力强,尺寸本钱比周瑞大的去了,每弄得周瑞家的十分满意。周瑞家的爲方便来往便做主把女儿嫁给了他。这事儿後来他女儿也知道了,却早在床上也被子兴降服,又还要仰仗母亲,更乐得母女同侍一夫。此事只背着周瑞,却不知道周瑞後来也是知道的,却没奈何,只悄悄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