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看二人激情似火,也是欲望沸腾,开始还能勉强忍住坐着吃酒,後来干脆凑上前去。他对贾蔷身体甚爲熟悉,对薛蟠则是猎新猎奇,看他肩宽腰窄,臀翘腿长,双股浑圆,线条柔中有刚
贾蓉旁边饮了一杯酒,颇有意味地笑道:“蔷哥儿这穴,却最是嘴巴可吃的。”薛蟠却已把右手食中二根手指大半探入贾蔷口中搅动,贾蔷主动含住吮吸,舔噬,充分濡湿,薛蟠便把二指重新深深插入他後穴,抽插勾挠,细细感受那种奇妙感觉。口中本能地问贾蓉缘故。贾蓉看贾蔷正蜗在薛蟠身上贪婪地吃薛蟠胸口乳头,浑然忘我。不由笑道:“薛大叔既涉此道,可知道这後庭五要?”薛蟠一愣:“啥鸡巴五要?有什麽讲究?”贾蓉听他言语粗鲁倒不爲意,颇有趣味地解释道:“这所谓五要,自然是:香,暖,紧,油,活,五字要诀。好的屁眼儿,不但要干净,闻着没有臭味,甚至于香喷喷的,还要温暖,鸡巴伸到里面,感觉上要热乎乎的,能越烫越好。紧自不用说,越紧磨擦越有快感。另外还要润滑得当,用它物润滑,难免滑涩不容易把握,降低快感,而自然的分泌液,不滑不涩,又滑中带涩,一切恰到好处,最令人销魂。最後的活却是另一重境界,非长期训练不能得,那屁眼儿收紧放松,开阖运用自如,还有吸吮作用,甚至鸡巴不动,它自己一开一阖,一紧一松,一吐一吸,好象自动吸管一般,可使人失魂落魄,欲死欲仙。而蔷哥儿……”,说到这里,对羞涩的贾蔷笑笑,才道:“正是我父亲自小便秘法培养的,差不多五要俱全,妙不可言,今日可便宜了薛大叔了。”
贾蔷早被薛蟠高俊身姿夺了心神,表面却极力推脱,薛蟠力大,终把他抱住。贾蔷挣脱不开,忽而正色道:“薛大叔你真是想肏我也不是不行,但却要看薛大叔那东西能不能看得得过去。”薛蟠正在他俊脸上乱亲,闻言不禁自得道:“这个蔷哥儿只管放心,老子的霸王枪可也是金陵一霸。”贾蓉旁边嬉笑道:“怕不是自诩的名头吧。”贾蔷也一副不信之色,薛蟠见状,竟放开他,起身解了裤带,拿出那多少已经胀大些的活儿给二人来看。
蓉蔷二人好奇地伸头来看,但见他那雄性之物肉乎乎的,果然可观,薛蟠故意用大手握住捋动,那活儿很快便胀到七寸,完全勃立起来,几条大筋十分明显,显得虬劲有力。那龟头也完全暴露出来,鸡蛋大小的,浑圆紫亮,十分喜人,两人都不由得看得大吞口水。贾蔷已经忍不住动手来摸。薛蟠十分大方,自己把碍事的衣服也全脱了。贾蓉二人又俱都爲薛蟠裸体吸引,感觉屋里似乎一下子明亮起来,薛蟠皮肤也是白净顔色,双肩和胸部非常厚实,胳膊和双腿十分粗长,小腹平坦结实,浓密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肚脐眼,而且他的阴毛都是直溜溜,不像别人那样是弯曲的。
薛蟠被他他说得一楞一楞,吃惊不已,只觉自己浅薄。听完之後,半晌才迷糊过来,继而宝贝一般轻拍贾蔷裸臀,得了大便宜一般,咧嘴笑道:“蔷哥儿这屁眼儿竟有这多好处。”贾蔷在薛蟠怀里羞道:“哪真的有那麽好。珍大爷尝说,我不过勉强沾得香暖紧油四字,这活字却远远不如。”薛蟠对贾珍既是佩服又是羡慕,更早被说得火急火燎,心中大痒,急不可待地想吞吃贾蔷。不过想到贾蔷是贾珍禁脔,又心生犹豫,怕贾珍不虞,伤了情分。放手却又不舍。贾蔷最得贾珍溺爱,吻住他唇笑道:“薛大叔无需担心。今日尽可尽心行乐,珍大爷不会知道,下不爲例就是。”说完又在薛蟠身上动作。薛蟠本就鲁莽之人,没有那麽多小心。看着贾蔷,愈发觉得他可爱,早被他撩逗得一身欲火,龟头杵在他身上的嫩肉里。但他这次竟忍住冲动,一双大手也在他身上留连摩挲,真是对待稀有之物一样,似乎想一次摸个够。然後在他身上四处亲舐,最後又到股上,这次他毫不客气地在贾蔷股心舔来舔去,还把舌头钻进他的穴内。薛蟠兴之所至,竟拿起酒壶,把酒倒进贾蔷穴内,然後再吃掉,再舔舐。不亦乐乎。
薛蟠见贾蔷拨弄肉茎,拿住他手握紧了,还有老长露在外面,遂挺挺屁股,自得地笑问道:“蔷哥儿你看可满意?哥哥保管能把你肏死!”身上散发出雄浑的男性气息,弄得贾蔷心中激动,俊脸微红。薛蟠也不等他说话,抱住他便又开始在他脸上脖子上亲吻。手里也解他衣带。贾蔷半推半就,很快便被脱光。贾蔷身体偏瘦,却肌肤滑嫩。吹弹可破,似可掐出水来。通体白净,几无体毛,连阴毛也稀疏,但给人一种舒爽感觉。薛蟠将他肉棒撸直,竟也有六寸多长。薛蟠把他翻过身来,戏笑道:“老子也得看看蔷哥儿屁眼儿,看啥样子。”说着掰开他吹弹可破的两瓣圆股,一眼小穴暴露出来,周围竟和脸蛋一样水嫩洁净,穴口紧闭,纹路如菊,其心鲜艳,疯狂地诱发着人的欲望,诱惑着人去尽情采摘,去肆意蹂躏。薛蟠吞口吐沫,忍不住便粗鲁地把手指插入进去,立马被小穴紧紧噙住,里面温软而紧凑,光洁而润滑,使人想着继续深入。这种感觉,薛蟠从未有过。不由把头凑近观看。却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自穴内发出,让人神爲之醉。薛蟠不由道:“真鸡巴好屁眼儿,我看他妈的比真菊花儿还鲜嫩呢,老子都忍不住想吃几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