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男人留着比自己年纪稍显年轻的时髦发型,额头前的刘海此时已经被汗水沾湿,斜垮垮的歪在侧脸上。他胡子刮得很干净,脸颊棱角分明,身上套着灰色的马甲和昂贵的手工订制衬衣。不考虑身家,这男人就算单凭长相也是个扔进女人堆出不来的抢手货。男人手里点着一根烟,积攒了长长的烟灰。他指着投影播放的球赛大声叫骂着,并在一方传丢了球之后将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高瓴没有走过去,他示意我们在旁边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自己安静地站在一边。「等球赛踢完」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对足球比赛没有兴趣,而从远处那个暴躁的男人身上也暂时看不出什么有趣的东西,于是我把目光挪向这一侧的女人们。她们都有着非常不错的姿色。虽然全都挽着头发、穿着同样款式的工作装,但依旧掩饰不住丰润的胸部和饱满的臀部。和殷茵比起来,单论容貌这里至少有三四个要压过她。这些女人们认真地做着手头的工作,根本没有看我们一眼。我看着挂在墙上的屏幕,很快明白了她们在做些什么。这是一场赌局,而这些女人在记账。电话另一端的投注者们把源源不断的钱扔过来,再被她们变成表格上一排排的数字。她们非常熟练,至少也是有资历的会计师。我想起了高瓴的话,「一点个人的爱好」。这里不是用来给那个男人赚钱的,这只是他用来消遣的手段。球赛已经到了尾声,三比二。这个结果看上去并不符合男人的心意,他眉宇间沉积着浓浓的黑色。随着终场哨声响起,男人的骂声也停了下来。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坐在格子间里的女人们像说好了一样,全都将头隐隐地低了下去。她们在躲避着什么。「郝静!」男人高声叫着。坐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连忙站起来,把手头的材料在桌子上卡整齐,夹着它们向男人走过去。她向高瓴瞥了一眼,高瓴完全没看她。我本能的意识到,这个眼神中包含着一点别的东西,一双高跟在地板上咄咄作响,她走的很稳,仿佛从末有过躲闪的念头。「姜董,这是今天……」她半句话没说出口,已经被男人一把拽过去。刚刚递出的那叠纸滑散在地。男人将女人脸朝下用力按倒在桌子上,他的动作非常凶狠,清清楚楚地听见嘭的一声。这声音让殷茵身子一颤。他将她穿着丝袜的长腿踢分开,把包臀套裙向上一掀,解开腰带就cao了进去。我这才发现,郝静只穿了丝袜,压根没穿内裤。「cao他妈的!全是废物!cao……」「啊啊……姜董……轻、轻一点……哎呀……啊……」男人运足了力道,撞得桌子咣咣作响。女人的脸紧紧贴在硬木桌面上,五官痛苦的扭曲着,然而口中却随着身后男人的节奏发出柔媚的呻吟声。其他女人仿佛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一幕,自顾自忙着手头的事情。七八分钟,男人上半身一沉,pi股用力向里撅了两下,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自己的即兴运动。他往后撤开,软踏踏的东西从郝静双腿中间滑出来。郝静撑着桌子吃力的爬起身,蹲下来仔仔细细用嘴巴清理着男人胯下的玩意儿,拿纸巾擦净,又替他整理好腰带衣裤。一切打点妥当之后,她才迅速用纸巾抹住自己黏糊糊的下身,把裙子扫平,低头离开。男人站在旁边的镜子前面,慢慢平息气喘,掏出梳子开始打典自己微乱的发型。与此同时,高瓴示意我们过去。当郝静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高瓴伸手在她腰间一抚而过,而郝静低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却斜眼含春,偷摸了一把他裤子下面微挺的ji巴。这两个人果然有事,但高瓴似乎并不忌惮被别人发现。或许这些女人对主家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男人梳好了头发,拿着一只保温杯灌了两口水。我们走到他面前他才将杯子放下,扭头朝我客气一笑,伸出手来。「姜东辰」「左欢」「左先生久仰」姜东辰说,「有客人的时候我一般不会这么放纵。但左先生是圈里的人,应该不会太介意」「球赛输了?」我故意问了一个挑逗性的问题。我想知道他之前的暴躁是不是在我面前演戏。姜东辰眉毛微微一皱:「输了二十多万,妈的」「那对姜董不是什么大数目吧」我说。
「钱多钱少不重要,让一群傻逼把钱赢走,很气人」姜东辰鼻子里哼气,看上去这件事在他那里已经化作云烟。那对他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用的游戏。但彰显出来的暴躁却不是作假,他只是习惯于裸露自己的情绪。处于他的位子上,几乎没有需要掩饰的顾虑。他甚至不在乎对方言语中是不是隐藏着挑衅,因为他有自信,一种可以随时按死对方的自信。「姜董找我是有单子?」「哈,你们外国回来的就是这么直接。对!有单子要你来做」姜东辰对高瓴勾勾手,高瓴熟门熟路地给他点了一支烟,「不过还不到聊这个的时候。今天请左先生过来,是想好好交个朋友」「好啊,姜董抬爱了」「走,带你转转」姜东辰拍拍我的肩膀,「高瓴,你带殷茵姑娘去休息室先歇着。一会儿我们聊完去找你们」「姜董知道她的名字?」我略感意外。「嗯,跟韩钊打听的。你们两个漫谈会上太出彩了。讲阳痿那段,让我品了很久」话中虽然有恭维的成分,但作为示好恰到好处。陌生的气味逐渐缓和,姜东辰带着我一路下到了一楼。一楼开的非常敞亮,正门两侧最大的空间被做成了半环型的聚会区。很明显,如果有什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