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身体向上舒展开来,将双腿顺从的打开了一点,允许我的手覆盖在她的y阜上。那柔嫩的温热手感很好,我把中指的第一个指节插入女孩的y道口,那里已经有了细细的湿润。除却第一次轮-奸-之外,她已然体味过了很多次高潮。在意识里明白自己要被插入的时候,被开发到现在的身体已经有了恰当的反应。我将嘴唇贴近殷茵的耳朵,轻声问:「高潮的感觉,喜欢么?」殷茵依旧闭着眼,她轻摇了一下脑袋,呢喃道:「……不喜欢」我的手指尖缓缓地在她y道口出入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后背,我跟着手指的节奏问她:「为什么?」「像是从悬崖上跌落……身体不受控制……陌生……害怕……想吐……」殷茵语无伦次的吐出这些词汇,像是在发泄,也像是倾诉。殷茵不久之前刚刚体验过一次窒息高潮,那是会让很多男人和女人着迷的高潮方式,身体缺氧状态的混沌会极大的扩张高潮带来的神经性快感。但问题在于,当你的内心不接受它的时候,那同样是一种折磨。这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仿佛就是我们拥有灵魂的证明。因为肉体的快感,无法突破灵魂对我们自体的束缚。那么现在我就要动用自己拥有的最强大的武器之一,解开女孩的束缚。不是xg交,而是做爱。而xg交与做爱的区别,在于肉欲与情欲的鸿沟。接受面前的人,接受那种「非他她不可」的意识,接受对方是能与自己对视的独立个体,就可以称之为做爱。滑润的水珠从中指上流下,沾湿了另外三根手指。于是它们也动起来,揉弄着阴部的嫩肉,刮蹭着尽头那颗慢慢冒头的肉芽。殷茵把手垂下来,放在我逐渐变硬的rou棒上,也来回抚弄起来。她第一次「给予」,我欣然笑纳。她的手法有些生硬,但很明显,她以前并不是没有做过同样的事。「你和他做过么?你喜欢过的那个人」我一边轻舔着殷茵的耳垂,一边问。「嗯……给他用手做过……」殷茵僵硬的应着,然后又哀求着,「别提这个好么?」「因为那是你内心存留的一丝「美好」。你想让那段记忆一尘不染的留在自己身体的某个角落里吗?」殷茵没有回答,她开始亲吻我的脖子,带着一点粗暴的主动。温润的小嘴点过我的肌肤,笨拙,但激烈。那是她想要逃避的证明。我可以让她逃避过去,因为就像我一开始对她说的,这不是调教,而是我自己的享乐。但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我打算放纵一下自己。继续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可能会伤害她,也可能会让调教更进一步。然而结果不是我所看重的,我想享用的是那件事所挤压出的属于她的情绪。「他对你很重要吗?三个月以后,你还会和他再走到一起吗?你能做到吗?」我听到殷茵的喉咙发出了一声哽咽,她一把推开我。我没有动,而她的身体差点撞到玻璃窗上。「你根本就不懂正常人的感情!!」殷茵大吼着,情绪像决堤的潮水,她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痛哭起来,双肩不住颤抖。我没有想到她会爆发出这么强烈的反应,我看着她身上的鲜活,兴奋与愉悦占领了自己的腹部。「我不是正常人,你也不是。从你撅着pi股,在厕所里,让陌生男人插破处女膜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正常人会允许别人对自己做那样的事吗?」我一步一步靠过去,把她揽到怀里。殷茵哭泣着,本想做出一些反抗,但身体却因为某种本能而僵硬着——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反抗我。「我是为了钱!钱!有了钱我就可以重新来过!!」她蜷缩在我的怀里,大声叫着。「你就是这么欺骗自己的?」「我知道!我知道那不可能了!」殷茵声嘶力竭的吼道,「如果他知道我这个样子,他会痛苦死的!!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他,他,他。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微笑。她还在回望着身处另外那个世界的男孩,她害怕他的接近、恋慕和痴缠。因为她只有两个选择,欺骗他,或者伤害他,再也没有别的选项。那是牵着她的最后一根线,我能切断它么?又或者,它才是让她与众不同的那枚种子?我微笑,是因为我在为末来而兴奋。末知的前路总是动人心魄的。「你没有办法」我在她耳边轻语着,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rou棒紧贴在殷茵的xiao穴缝上,来回蹭磨着,让她越来越湿润,以准备接下来的占有。殷茵仰躺在床上,身体张开,任由我拢在身下。可她依旧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眼,泪水沾湿着枕巾。「左欢,我想死……我想死……」我看不见她的眼睛,却能够听到她口中呢喃的我的名字。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倾诉,「死了是不是就都好了」「那或许也是一个办法。你想死吗?」我亲吻着她,用舌尖舔舐她敏感的脖子,然后感受着胯下的rou棒被越来越浓厚的ai液包裹,「你想死的话,我可以给你配一支药,没有痛苦,无论肉体还是精神,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了」殷茵喘息着,哽咽着。「死了……会是什么样……」「你相信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殷茵的数次高潮,都伴随着痛苦与浓烈的负面情绪,所以当别的女人几乎不可能的时候,她依旧湿了,湿的毫无阻碍,很快已经到了可以插入的状态,于是我便这么做了。年轻、鲜嫩而柔韧的y道,一点一点吞没了我的rou棒,她轻轻哀叫着,直到它大半都进到了她的身体里。她已经很习惯了,况且这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