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共五个隔间,我偏头一看,只见一双女孩的脚露在最当中的隔间外面。
截乳房。胸罩连带下半身所有的衣物都被人扔在了隔间的角落里,只留了一双黑
贼一样钻了出去。
于是我掐灭烟头,向里面走了进去。
超不过二十岁。
但是他们做的不好。手法不专业,技术也很粗暴,更是谈不上什么美学。回
这儿。
我。
里洗个手就跟沐浴圣光似的;淡淡的薄荷夹杂着薰衣草的香味充盈在周围,品味
于是我礼貌地拒绝了他的提议,起身拿着
青年刚才的神态却有些奇怪,敢在这种地方打炮的人理应不会会在乎我是否站在
略微有些恶俗,但终究盖过了消毒水的异味。如果不看四下里的清洁设施,哪怕
手台是火烧石的单人样式,在中间交错的排布着;头顶上打着柔和的灯光,在这
女孩扎着一束高马尾辫,很是有些散乱,眼睛被黑色的眼罩紧紧蒙住,嘴巴
问题在于,她已经站不起来了。
有点意思了。
那个男的结束的很快。一分钟,喘息变成了一声喉咙中的呻吟。对于那些没
芒中间钻出来,蚂蚁一样在地上窸窸窣窣的爬。
女孩的身材很好,光洁的后背能够看到清晰美丽的脊线,从皮肤的质感看,应该
再过半年或许就不一样了。一家会所的兴衰,从洗手间的整洁程度就能看出来。
女孩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帽衫,此时已经被胡乱推在胸口处,隐隐露着半
地面擦得精光锃亮,玻璃上连一丁点水雾都没有。不过这也就是刚开张不久,
着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过膝袜上。
身体的重量勒的手腕一片青紫,有些地方已经被磨破了。其实她只要能站起身,
白滑滑的身体从胸口,到腰际,再到屁股和大腿,全都暴露在厕所的灯光下。
个摩托进来都没问题。
被口塞堵得严严实实,一个小巧的银锁将口塞的皮带在脑后扣住。
当做没听见,继续享用手里的香烟。
会所的网吧和外面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卫生间的装潢程度了。公共区域的洗
烟草留下的冗余,坐在那边难免一身恶臭。
那不是暗红的月事,从颜色看毫无疑问是破处的鲜血,地上淋漓的还有一些
通常的可能性是女方怕被人看见,所以要在里面多躲上一会儿。可是那个小
我吸烟,但讨厌烟灰的味道。吸烟区的键盘与座位缝隙恐怕早已填满了各种
我屁股往洗手台上一靠,点燃手中的那根骆驼,然后看着滚滚而起的烟雾在
来以后我一直都感到有些丧气,大陆绝大部分玩调
面的水管,将她的上半身从地上吊起来。
间的距离能搁下一张单人床;右边则是独立的单间,这些马桶单间宽阔舒适,骑
的吸烟区?」
尿水。
我没理他,继续抽我的烟。但很快我就意识到,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
烟盒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他没挡
这里很安静,所以当那一点点闷哼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很难将它忽略掉。
有尝过花样的人来说,这种公共环境太过刺激了一些,难免发挥失常。
液在粗暴的冲撞下被搅成淅淅沥沥的白沫子,一道细细的血红从里面沁出来,顺
应该是有人在里面打炮。这不是什么稀罕事,也并不影响我的心情。于是我
我走过去,看了看隔间里的样子,然后靠在旁边的墙上,忍不住又点了一支
男卫生间上那个圆头圆脑的简笔画标志闪烁着淡蓝的光芒,喘息声从那道光
又过了十几秒,一个染了褐色头发的小青年整理着裤子,提着一双白色的椰
手腕也不会弄成那个样子。
灯光下翻腾扩散。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低头望着这个伏在地上、看上去狼狈而凄惨女孩。我
她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射满了精液,粉嫩的阴唇被操的又红又肿。更多精
清楚,这是我的同行做的。
色的过膝袜。
那个女孩侧趴在地上,一副金属手铐拷在她双腕上,手铐的链子穿过马桶后
将这个地方说成是某个高级酒店的餐厅,恐怕也没有人会意外。
手铐拷的很紧,女孩双手吊在那里,头深深地垂下去,整个人歪在地上。她
子鞋,鬼鬼祟祟的从卫生间走出来。他看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低下头,做
烟。
我回忆了一下,他手里提的那双鞋也是女款的,难不成……
外面装修的气派,里面的空间也跟不要钱一样。小便池都安在左边,彼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