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那天和鄂洛一起外出回来之后,教堂里默默流传起了两条传闻,一是说阑星神父勾引主教,有人亲眼看到主教推开他。
而另一条则是关于鄂洛的,说他身上有神之力,这次弥撒仪式肯定是他主持,或许还能成为圣子。
两条传闻好坏偏颇太明显,但凡是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但叶阑星自从当上神父就很出色,难免有人看不惯,又或者存着点别的心思,就自然装聋作哑地把话传下去了。
这让叶阑星有一点苦恼,但那天他醒来在自己脖子上发现主教的十字架的时候,也是惊慌的。
这太贵重了。
所以那天之后,他就一直放在枕头下面,没戴出来过。
教堂里安安静静,旁边的小修女手里拿着扫把,看着站在柱子前愣神的叶阑星,还以为他是因为流言难过,忙安慰道:“神父您不用为他们那些话难过,说这话的人肯定是嫉妒您。”
叶阑星回过神,眨巴了两下灵动的眼睛,刚想说自己没难过。
小修女还在自顾自说着:“而且我觉得主教根本没有推开您,您这么好,主教喜欢您不是很正常吗?”
叶阑星:“嗯……? ? ?”
说什么呢?!
“没,没有的事情……”叶阑星小脸通红,连忙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随便糊弄两句就走了。
心脏砰砰砰地跳,叶阑星小幅度喘着气,回到房间冲了个澡才冷静下来。
他掀起枕头,看到纯黑色的十字架,又想起修女的话,觉得脸发烫起来,连忙把十字架盖住了。
他们怎么会这么想的呀,叶阑星小声嘟嘟囔囔。
结果因为这一通闹剧,让叶阑星又神经兴奋起来,连续念了好几次祷告词,等了好久才进入睡眠状态。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心情难以平复的原因,竟然又做起了春梦,但这次的主角却是主教大人。
梦里的什渊居然又对他舌jian,叶阑星清晰地感受到舌头在自己花缝间滑动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掉眼泪。
叶阑星微微皱着秀气的眉头,却感觉有人掀开了被子,将自己双腿分开来,温热的触感骤然贴上了微微翕动的花xue,shishi的,还很滚烫。
“嗯……”
叶阑星忍不住低yin一声,想要合腿却合不住,只感觉到shi热灵活的东西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花蒂上,拨弄开rou唇,在rou缝里深插进去来回舔舐。
“呃啊……不,不要……”
任凭是再迟钝的人,这时候也应该发现不对劲了。叶阑星恍惚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下竟然真的有人。
什渊正握着一条细白的腿,唇瓣刚刚离开shi软的花xue,他嗓音低哑道:“早安,亲爱的孩子。”
说完这一句,又低下头用舌头自上而下地挑逗着挺立的小Yin蒂,舌头不停摁压拨弄着那颗小sao豆,直到把它舔的shi软水润,泛着yIn靡的红色。
“哈啊……不呜……大人别舔……别舔那里……”
叶阑星呜咽着娇喘出声,声音甜软,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泪,整个人都还是不清醒的状态,一下子被舔软了身子。
他都要脑子糊涂了,怎么回事春梦就成了现实,大清早的时间,他居然在这里被主教大人舔xue舔醒了。
“怎么,太舒服了?”什渊的舌尖轻轻划过rou缝,在shi软泛红的xue口打着转,逗弄一般。
青涩的小神父看起来可怜极了,白色的小内裤挂在细骨伶仃的脚腕上,rou红色的saoxue饥渴地张合着,sao水一股股往外流,前段粉嫩的小东西也直起头来,翘着流水。
什渊更加用力地舔弄起嫩红的rouxue,把小神父前段粉嫩的小rou棒也卷进口腔含弄,小rou蒂被舔的啧啧作响,肿大了几分。
“哈啊……呜呜好舒服……呃啊……”
叶阑星很快失神,双眼迷离地微微抬起身子,可怜的模样像是爽又像是难耐,在男人的唇舌下几乎化成一滩水。
“呜呜要坏了……啊……”
什渊将舌头直接插进了流着sao水的xue里,jianyIn起脆弱的xue道来,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戳弄着xue里的sao点。
受到刺激的xue口立刻流出了更多的sao水,热流涌动,透明的汁ye尽数被灵活的舌头勾了去。
“呜啊……”叶阑星呜呜嘤嘤地喘息,花xue被吸得滚烫,他难耐地动着双腿,往后退想要摆脱这让人崩溃的舔弄。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什渊拽住脚腕,一把拉回来,粗砺的舌面狠狠压到娇嫩的rou蒂上,惩罚似地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啊啊啊!”
叶阑星脑袋空白一下,莹白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起一个漂亮的弧度,xue里抽搐着高chao,喷出了大股汁ye,几乎是溅出来了。
末了,高chao后软绵绵的小神父才被什渊抱进怀里,像是抚弄小猫一样,一下一下抚摸着。
叶阑星眼角还红着,说话带着点细细软软的鼻音:“为什么是我……”
什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