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你这不是做的很好吗?瞧,这横叉一字马的动作不是挺完美么」是不会察言观色鲁直,还是蓄意挖苦的嘲讽呢?以这家伙的本性而言,毫无疑问必然是后者。被强行压开双腿的妮芙丝痛苦得几乎要流出泪水,然而比起物理上的痛苦,心里涌现的被背叛感更让她感到屈辱。「你是不是一直心安理得地觉得主人不会伤害你?」伊比斯慢悠悠地点出了这股被背叛感的来源,「你不觉得,这样的想法实际上相当傲慢吗?明明从来都不像个正常女奴一样敬爱主人,又为什么会指望我会因为喜欢你而纵容你呢?」听了这番话,因为痛苦而无法动弹的妮芙丝拼命挤出沙哑的嗓音为自己辩解。「我……我从来…没有不敬爱主人……」「谁知道你嘴上喊『主人』的时候,心底里是不是把我蔑称为『那家伙』呢」伊比斯冷笑了一声,「我从来不相信花言巧语,只有行动才能证明忠诚——来,继续你的惩罚,接下来把上半身趴下去」明明应该是亲昵温馨的共浴时刻,结果自己亲手将这气氛搅得无影无踪。伊比斯并不后悔改变方针的决定。抓住这个完美时机进行调教,可是比一时的温存更重要得多。果然,哪怕受到了粗暴的对待,乖乖伏低身子的妮芙丝已经接受了「惩罚」的正当性,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就忍受痛楚地遵循了指示。她的腰腹韧性比腿部要好,因此轻松地就将上身趴伏在了冰凉的地砖上。这样,少女充满弹性的小pi股就完全显露在了伊比斯的视线之中。说实话,青年喜欢更有肉感些的臀部,但眼前这两团圆润白嫩的臀瓣依然也有着诱人的风味,甚至可以作为贫瘠少女缺陷的代餐。之间他就在接吻的时候充分享受过了这对嫩臀的美妙触感,但正面观赏少女身上唯一的窈窕曲线所在时,也难免会生出些别的心思来。啪!「呜?!」真棒,好嫩的臀部,就像自己女奴的长相那么嫩——伊比斯曾经不止一次地思考过,现在贪恋着妮芙丝稚嫩肉体的自己算不算友人口中该被嘲笑的、因为无法与同龄女子交合而转向欺负小女孩的「萝莉控」……那当然不算了!这只是偶尔换换口味而已嘛!再说,眼前这位半龙究竟算不算萝莉其实也很可疑啊。青年伸手摸上了龙女那已经湿润的xiao穴。向着花径的入口探入了食指,早已就绪的膣肉便紧紧夹来,吮咬着这根并不能满足空虚的棒状肉物。稍稍使些技巧抠挖,保持一字马趴姿的妮芙丝便发出了甜美的娇喘。「唔…唔啊……这种姿势…好奇怪……嗯啊啊啊……」在少女体验过的所有体位中,这简直能和把尿姿势有着同样强度的羞耻感。疼痛到已经麻木的双腿无法动弹,高高翘起的臀部毫无遮拦,碍事的尾巴也向上高举,其下湿润的秘部便正好呈现了朝向后方青年的献媚姿态,彷佛在邀约他挺身捅入。要用这样的姿态交欢了吗?轻咬下唇的妮芙丝将脸贴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终于还是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坦然吐露了内心的渴望。「嗯~嗯啊……哈啊啊……里…里面……主人,再往里面……」「想要了?」「啊……是,妮芙丝…啊啊……想要主人的rou棒……填满妮芙丝的xiao穴……」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和伊比斯做过了,蜜穴中早就已经瘙痒难耐。何况,被蝶茧玩弄了一整个白天,积累的欲火虽然在之后的事故中被遗忘,此刻却再次爆发了出来。即便龙女并非贪图享乐的性格,经历了数次「破窗」般的性爱之后,也就不再羞于这样低声下气地乞求伊比斯了。作为对乞求的回应,伊比斯抽出了已经沾满晶莹粘液的食指,随后,握住了暂时懈怠后又重焕雄风的rou棒顶在穴口。但他没有直接捅入,而是颇为残忍地把住rou棒,欲擒故纵地让已经泌出前液的rou棒靠着秘部滑动起来。凸起的gui头一会儿浅浅沉入蜜穴,一会儿又故意滑出、黏在y唇与媚肉上滑动,将xiao穴中渗出的透明蜜汁到处涂抹。这非但没能满足少女的欲求,反而撩拨得她更加难熬,口中的呜咽声也带上了哭腔。「咕……呜…呜啊…主人…嗯啊啊……进来…求你进来……」伊比斯也很想就这样与妮芙丝合为一体。但比起直接的肉欲,看她受苦的煎熬模样更是能够带来控制与占有的快感——这个女孩,不过也只是被肉欲所困扰的凡人而已罢了。努力平抑着声调中的失控音,下体硬得快要爆炸的青年问出了问题。「前天晚上,你趁我睡着时在床上做了什么?」他的声音中有着早已洞悉了答案的戏谑,「不好好地回答的话,我就不会把你想要的rou棒送进来哦」「唔…呜……」即使看不见少女的面容,伊比斯也猜得出,被点破了秘密的她现在再度到达了新的羞耻心的临界——然后,理所当然地在自己面前败北下来,暴露出一直以来被严肃与正经伪装的真实欲望。「啊…呜……啊……」短暂而漫长的矜持过后,自暴自弃的白发龙女爆发出了哭喊,「——是自慰!妮芙丝,那天晚上在自慰……就在主人的床铺上,睡着的主人旁边用手指玩弄xiao穴……把xiao穴弄得黏黏煳煳、湿湿嗒嗒,液体喷得到处都是……然后…然后去了两次才睡着……」「哦?那,你那时候,是在想着谁在自慰呢?」「是……是主人!妮芙丝那天在想着主人的rou棒……被主人捅得乱七八糟……唔啊啊啊啊~」作为诚实回答的奖励,被少女期待已久的巨物终于没入了她幼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