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柳鹤刚才也是情绪上来了才会一次性说那么多话,这会儿知道立刻要对阴蒂进行处理了,顿时有些忐忑地看着对方,紧张地蜷了蜷白皙的脚趾,蔫蔫地点头。
“嗯……它果然已经插进去了啊,”医生说着露出有些有些不妙的表情,“刚才我看着就有这种感觉,现在弄开了那层肉皮看,还真是。”
“喔……我明白了,那既然是有小刺在阴蒂里面,中途又过去了那么久,我们现在得先看看情况,再着手帮你拿出来,毕竟是阴蒂这种敏感的地方,肯定会有不舒服,但是要乖一点忍住哦。”
“唔啊啊!!”柳鹤顿时控制不住地眯着眼睛全身一颤,那可怜的阴蒂经过一上午的折磨,此时已经连只是轻轻的碰触都已经很难忍受,更别说内部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小刺,想到这个,他又是不安地低着头想去看着操作,呼吸都有些急促,生怕那镊子毫无缓冲地一下子碰到纤维刺,让它在受伤的阴蒂里冲撞。
又浮起了上午那有意思的场景。
还好医生似乎很有把握,停下动作观察了一会儿后才又继续动手,他用冰冷的镊子一下子精准地碰在根部的连接处,接着在美人的轻扭腰肢中开始一下一下地捏放着镊子,用坚硬的器具搔刮着敏感的阴蒂系带部位,那古怪的感觉又酸又痛,还带着难以言喻的酥痒,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涩小电流从被刮蹭的阴蒂传遍全身,小腹处都隐隐约约涌上尿意,柳鹤难耐地咬紧了牙齿,不自觉轻轻摇着头呻吟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痉挛跳动着,白皙的脚趾直缩。
见美人反应如此剧烈,医生仍然也一点没有要住手的意思,他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摁住柳鹤的胯骨,让对方在躺椅上动弹不得,根本做不了大幅度的挣扎,接着竟是开始变本加厉地用镊子夹着小刺的尾巴,控制着它开始转动,在脆弱充血
医生手上运动着,镊子精准地夹住了扎进阴核里那小刺的尾巴,接着试探性地轻轻往外拽了一下。
“真的吗,那就好……”柳鹤得知这个问题也不大严重,那些画面不会成真,顿时仿佛又活过来一样,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似乎是很唯心主义地觉得看着会更痛,将目光转到天花板上,强迫自己不去看,硬着头皮准备接受处理。
医生坐在柳鹤分开的双腿间,手上握着镊子看了看,那惨兮兮的大阴蒂此时已经肿到完全无法被阴唇包住多少了,肉乎乎地凸在阴唇外面,他用两根手指摁上温热的肉瓣,稍稍用力将它往两边彻底分开,红肿的阴唇被摩擦得有些充血敏感,手指拨开的动作间柳鹤又被那有些凉又有些奇怪的感觉弄得一颤,表情都不自觉蹙眉,凝重紧张起来。
很快,那层发挥保护功能的薄软肉皮便被熟练地找到破绽推开了,彻底被扒开的菱形肉屄黏膜上方,那只能勉强看出来些原来圆鼓形状的骚籽被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敏感的一团神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被刺激得瑟瑟发抖。
“呃啊!!好痛、呀啊啊啊——”那硬硬的纤维随着动作稍微滑动一小节,不甚光滑的表面摩擦着感受神经最密集的硬籽,牵引着尖锐酸涩的痛楚,直劈脊骨,美人猛地仰起脖颈,浑身战栗着,痛极了也不敢剧烈挣扎,忍得全身都在颤抖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突突直跳,面上表情甚至都有些扭曲,满是哭腔地呻吟哀叫起来。
听美人连声音都怕得有些发抖,医生便猜到他肯定是脑补了什么,颇有耐心地安慰道:“你别担心太多,这倒是肯定不会,问题不大的,事实上如果处理得当,明天就可以完好如初了。只是毕竟的情况,接下来帮你处理的过程也会有点痛,要忍一忍哦。”
虽然已经有了预感,但是听到确认后,柳鹤还是害怕得眼里泛上水光,他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可怕的画面,生怕自己以后真的会走几步路就要捂着阴蒂哭叫,甚至根本没法合起腿,颤声问道:“呜……怎么会这样,真得好痛啊医生,这种情况……它、阴蒂是不是会坏掉?”
两瓣肉唇分开后一下子露出了全部的脂红黏膜,晶莹地轻轻颤动着,那肥软的肉蒂即使已经变形地肿了出来,根部也还依旧跟软软的小阴唇紧紧地贴着,他另一只手转了下手腕方向,竖着镊子从穴口处向上滑,顺进小肉瓣滑倒顶端的交汇处,对着充血的敏感肉块捏合镊子突然夹了夹。
入目的可怜小豆核已经肿胀了好多,变得看起来像是椭圆形又像是圆形,左右的弧度看起来还有微妙的差别,更别说那饱经蹂躏后红的发紫的颜色,离原本微深的肉粉色相去甚远,看起来正可怜兮兮地被迫凸在空气中不住颤抖着,表皮上甚至能够看到那折磨了柳鹤一个上午的异物真面貌。
那纤维小刺竟是真的戳进了硬籽里面,看过去只露出一点点淡黄色的尾巴,这下每一次细微动作都几乎直接牵引着内部几千条的敏感神经,怪不得柳鹤因为它痛得几次当场失禁流尿。
囿于视角,柳鹤即使低着头也看不清医生操作了什么,只能被动地感受,然而他发现即使对方放了夹着软皮的镊子,那骤然敏感倍加的清晰感觉也没有消失,这情况让人不安地攥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