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的世界观的孟青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世界都迥然不同,无论是出于繁衍的天性还是什么,他都无法理解这种世界形态。
孟青以前在修仙界的时候也曾经见过凡人国度因为战争之类的原因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但即使是一比二十的程度,也不可能出现如虫族这般的状况。
虫族如今的雌雄比例约为十比一左右,但得益于这边一雄多雌的制度,雌虫的单身比例实际没有想象的多。
一雄多雌是为了繁衍,但对雄虫畸形的保护就实在大可不必了。
但存在即合理,孟青也只能想办法在既定的框架内寻求突破口。
孟青一边接受这个世界的记忆一边慢慢睁开眼,眼前是一栋豪华别墅的大厅。
大厅宽敞漂亮,但都没有那个近在咫尺的人显眼。
孟青第一次看见秦和楼这么狼狈的模样。
秦和楼赤裸着上半身半跪在地板上,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有新有旧,有的还渗着血珠。
原主责打秦和楼的理由很好笑,居然是觉得这一身的伤疤配不上秦和楼那张好看的脸。
孟青有一瞬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这么多个世界,他都舍不得动秦和楼一根手指,竟然被别人伤了?
他故意恶声恶气的骂一句“滚”,赶走了秦和楼,希望秦和楼能自觉点,回去上点药,然后几步钻回房间和天道商量对策。
躺到床上:‘师兄干嘛呢?’
“目标在发呆。”
‘上药了吗?’
“没有。”天道停顿了一下,又补充:“宿主不必担心,目标在本世界的身体素质极佳,这种小伤不用上药也可自愈。”
孟青没说话。自愈归自愈,他心疼。
这个世界不同以往的任何世界,秦和楼即使心里有什么想法,因为这个世界的特殊情况也都不会动手实施,让孟青的任务难度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天道默默消失了一会儿,再回来时问道:“宿主不妨考虑一下催眠?”
‘催眠?’
孟青摇头:‘不行,可能反弹,而且对他有伤害,最好还是自然引导,让他顺从本心发泄出来。’
但天道这个建议忽然给孟青打开了新思路:‘我现在的能力可以入侵到师兄的梦境里吗?’
“可以。”
‘那就好,’孟青嘴角扬起笑:‘那就这样吧,你帮我改一下他的梦境,让他在梦境里发泄出来。’
“可以,但梦境毕竟是虚幻的,目标的黑化程度降低会是现实里的一半甚至更低。”
‘没关系,梦久了,总有一天能变成现实的。’
而且……
孟青忽然有个更好的想法:‘你说如果我在梦境结束后,现实里表现出做了噩梦的状态会怎么样?让师兄知道我和他做了同一个梦?’
天道又一次沉默,然后给出“可以”的答案。
“哈哈。”如此,就等晚上了。
……
今天难得没有被折腾,秦和楼心里默默松了口气,收拾完就径直回房间睡觉了。
但今天的梦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秦和楼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梦里似乎是和现实截然相反的状况。
他高高在上坐在椅子上,他那个雄主则卑微的跪在面前。
“秦和楼!你要干什么?我我我我要去雄保会告你!”
“啊!”
秦和楼顺应本心,捏着突然出现在手里的鞭子抬手就是一下。
“你居然敢打你的雄主?!”
孟青一脸色厉内荏,但眼睛里迅速漾满了眼泪。
秦和楼忽然觉得很畅快。
他看着现实中高高在上的雄主此刻匍匐在脚下,任他为所欲为,心里的快意几乎要漫出来,既然这是梦,他就是放肆一把又能怎么样?
梦中场景随着他的心意而动,转瞬间,孟青就全身赤裸着被吊在了地下室里。
雄虫向来身体娇弱,皮肤轻轻捏一捏都能留红,更别说这么吊起来,手腕几乎是很快就变得青紫一片。
一个口球堵住了孟青的嘴巴,让他不能出声。秦和楼从墙上随手摘下一个鞭子,快准狠的三下抽在孟青胸膛上。
孟青喉咙里发出呜咽,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使劲摇着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秦和楼,但秦和楼反而笑出来。
“您别哭了,反正我也不会心疼。”秦和楼抬起手用粗糙的指腹碾过孟青的脸,抹掉不断涌出的眼泪。
刚才是装的难受,听到秦和楼的话,孟青却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眼泪流的更凶了,但秦和楼视而不见,把鞭子扔到一边挂回去,手指按上胸膛上刚被抽出来的伤口。
孟青皮肤细嫩,鞭伤就显得尤为可怖,却又有种特别的美感,让秦和楼觉得满足的同时,心里升起更重的暴虐。
他想看孟青被玩儿坏的样子。